“……她只是还没有想明白,并不是糊涂。”
“自己动手给自己的人生刨个坟墓,然后心甘情愿跳进去,这还不算是糊涂吗?如果想听到回声的话,就应该跑到山里面去呐喊,你站在草原上,扯破喉咙,也听不到回声,不是吗?没有用的,不管怎么努力,没有找对对象都是没用的,智友现在就是这样。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是她自己拼死拼活要结的婚,也怪不得谁,但如果你能早些甩手不管的话,她应该不会陷得这么深了,对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姐,你别喝了,已经醉了吧?”
“你姐我的酒量是多大你还不清楚吗?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喝几杯啤酒就醉了啊?我只是看到马上就要产生第二个玄恩,心情不好罢了!”
“不会有那样的事的。”
“呵呵,是吗?”
“在智友亲口说出离婚之前,我是决不会先开口的。”
“你还真有风度啊?”
话正说到兴头上的恩,又在恩昊的空杯子里满上了啤酒。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凭什么说什么不会先开口的话?这到底是出于男性浮夸的自尊,还是你真心这么想?”
“姐,我是真的想和你聊聊,所以你可不可以说话不要这么尖酸刻薄,好吗?”
“你倒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啊?”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解决的话,我也用不着这么犹豫不决了。和智友的婚姻是爷爷临终之前的惟一嘱托,在那种情况下,我难道可以不负责任逃之夭夭吗?我不是那种把婚姻当儿戏的人,我当然知道和智友结婚之后会有多辛苦,我也用尽了办法去反抗,不愿结这个婚,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神圣,但我至少知道什么是责任,我可不想听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那你为什么结婚之后还要继续和那个女人见面?”
恩眼里的那丝嘲笑使得恩昊要出口的话一下子哽在嘴边。
“恩昊啊,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是什么样的人吗?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人,而是那种既要脚踏两船又要找借口替自己开脱的人。反而那些明明白白承认自己的所做所为,还能够大声向世人宣布:‘对!我就是这种随心所欲没节操’的人更让我佩服。你知道学者们为什么总被人骂吗?因为他们懂得越多就越会用自己学到的东西为自己辩解。如果智友问你关于外面那个女人的话,你是不是也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话来应付她吗?”
“……”
“缝了5针的皮肉之伤虽然很容易就可以愈合,可是划在心里的伤口,不要说5针,就算只有一针,也很难愈合,可能会疼上一辈子。所以你就不要三心二意了,爱她的话把心思都集中在那个叫什么景善的女人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