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人又是一阵阵浓重的喘息声,小蛮两手紧紧的揪着心口的衣襟,仿佛捧着血淋淋的碎心。一声呜咽逸出她的喉咙,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却已被察觉。
“谁?”炎烈凶恶的怒斥。
“别要我揪你出来!”他的口气转冷,看清楚树干后瘦小的身影属谁。童小蛮怯怯的从树干后现身,她垂着头。
“果然是你,你来做什么?”
炎烈冷冷的开口。
“这女人怎么搞的,偷偷躲起来偷瞧咱们”娇嗲的声音连嗔骂亦甜如香蜜。
小蛮依旧咬着下唇。
“你躲那里多久了?”
“不…不久”已足够了然一切。
他收回瞪视她的目光,又开始抚弄起身下女人。
“滚——”他残忍的抛下一字。
小蛮凄然一笑,木然的转身,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西楼的。
她不能言语,只是哭,无挣的心,从来不曾预想会有心恸加斯的一日,更料不到狠狠伤了自己的,竟是他。
昨日种种,似水无痕。
今夕何夕,君已陌路。
姹紫嫣红终成空,
旧约如梦了无痕!
——————————————我分————————————
“小姐,”挽纱还是照以前一样唤站在窗前发呆的小姐。打昨天开始,明显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站在窗前一早上也不见说一句话。
“冬天到了,挽纱”小蛮喃喃的自语,“也不知道义父在京城好不好,彩凤姐的病……”说到后面余音渐杳,两道清泪滑落面颊。
“小姐,别难过,要是真的想老爷和大小姐,我们就回京城去!”挽纱拉起小蛮已经冻僵的双手。
“挽纱如果能回京城,就帮我好好照顾义父,还有彩凤姐…”说完反拉住挽纱的手。
“………”
“彩凤姐最喜欢吃八宝斋的蜜饯…”她一直往着窗外的枯菊。
“小姐,”挽纱捂住小蛮的嘴,“小姐总是会想到办法回去的,照顾老爷还有大小姐这种事情,挽纱是做不来的”
“呜…挽纱,最近…我,我变得好爱哭,可…呜,可我也不想,眼泪…自己要往下掉…呜…”她抱着挽纱,咽唔声充满整个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