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这么穿,是想把这个惊喜给足,女人为什么会送男人西装,就是想看看对方穿上以后得样子,如果不想看,那送的还有什么劲头?反正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觉得这么穿汤贝贝肯定会更加感动。
先前因为种种误会,这件西装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穿过,倒是自己在家里,没事的时候总爱穿穿,别说汤贝贝的眼光还真不错,我穿上这件西装立马就变得精神起来。
去中心广场的路上,赛琳娜打过电话,说已经搞定,现在就差去买东西,还问我要不要买鞋熟食和菜什么的,要的话她那边有很多卖的,我说现在中午都没过,买完到晚上不就全凉了吗?
赛琳娜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她一想到要给贝贝过生日,什么事情都能忘掉,连时间都有些分不清楚,我就说关于饭菜的事情不用担心,实在不行我可以自己做。
……
到中心广场后,我等了十多分钟赛琳娜才过来,今天她穿着一件枣红色的大衣,陪着黑色的皮靴,看着特别养眼,我发觉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却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赛琳娜冲我招招手,然后走到我的车边,直接坐到副驾驶上。
“唔?”赛琳娜看着我的装扮,非常有深意地笑笑,“罗阳,你是要相亲去吗?”
“……”我汗颜地摸摸鼻子,不就是穿个西装,她至于这样吗?
“别说,你这么一穿,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土鳖。”赛琳娜冲我眨眨眼,其实她觉得我这样穿蛮有气质的,可实在夸不出口。
“有这么夸人的吗?”我觉得她话里的意思是,我还是个土鳖。
“行啦,纠结这个干吗?”赛琳娜见我苦着脸,“我说实话,你这样穿确实挺好看的,估计汤贝贝见到你会直接扎到你怀里。”
“不会吧?”我印象当中,汤贝贝可不是那种花痴女。
“当然不会,因为你还没有帅到那种境界。”赛琳娜没好气地说道,她可不想在我的衣着上扯淡。
“……”我有些吃扁,“娜姐,我们先去买什么?”
“先去订个蛋糕吧,等买完东西去取。”赛琳娜想了想,订个速成蛋糕应该来的及,她不知道我要给汤贝贝过生日,不然的话她前些天订的蛋糕就不会退了,哪像现在折腾的的如此麻烦。
“嗯。”我点点头,蛋糕这个得尽早订。
我直接驱车沿路找蛋糕店,找到就下去问,一个小时后,我们才把蛋糕的事情定下来。
接下来,我们把车停在中心广场附近的停车场,然后各自分开去买生日礼物。
关于生日礼物,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有想出来到底买什么合适。因为那个时候和汤贝贝聊过天,她说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我就不打算给她买包包,况且她的包包这辈子恐怕是用不完了。
思前想后,我决定到古玩店里淘点小玩意儿,希望能够讨得她的喜欢吧。
连着走了好几家,我都没有遇到适合她的小玩儿,来到附近最后一家古玩店,我看了看还是没有中意,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吊着吊坠那一栏上,有一块雕刻着郁金香的吊坠。
看到这个吊坠,我眼底露出狂喜之色,直接将它从栏上取下来,拿到老板面前,问他多少钱?
老板当然很客气,一个劲夸我好眼光,说这个吊坠仅有我手中这一个,说什么物以稀为贵,我不想听他扯淡,这些话都千篇一律,直接问他价格,老板也没矫情,冲我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百?”我惊喜地问道。
“后面再加个零。”
“你丫不如去抢。”我嘴上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问道,“支付宝付款行吗?”
“怎么付都行,本店还有POS机。”老板提醒着说道。
我小声嘀咕一句,不付行不行,但还是拿出手机,给老板转账,因为这个吊坠很合我心意,赶的早不如赶的巧,我竟然能遇到这样的吊坠,简直就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离开古玩店的时候,我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显然这个价格给的太高,但只要能讨汤贝贝关心,花再多我也愿意。
买好吊坠后,我松口气,最担心的生日礼物已经解决,剩下的解决起来更加容易。
我打电话问赛琳娜,她的生日礼物买好没有,她告诉我还在挑,让我不要催,我说我不催,让她慢慢挑。
可能磨叽是女人天性,直到中午赛琳娜才挑完,还整了挺大的一个礼盒,我好奇地问她买的是什么东西?结果赛琳娜直接捂住礼盒,神秘地说不告诉我。
我没好气地笑笑,那家伙就跟防贼似的,根本不让我靠近她的礼盒。
接着,赛琳娜问我到哪里吃午饭,我现在都憧憬在买到吊坠的欣喜之中,连吃饭都没啥兴趣,就说不想吃,结果赛琳娜听完直接把我揪下车,说:“不吃不行,老娘还饿着呢。”
我被她揪的一个踉跄,赶紧说:“吃吃吃,吃还不行吗?”
“你要再对我露出这种不情愿的表情,老娘现在就要你去买拉菲。”赛琳娜笑的很邪恶,她知道我抠的很,这么说我一定会妥协。
“娜姐,想吃什么随便吃,我请。”我马上换出一副谄媚的表情,现在要我请她喝拉菲,简直就是在要我的命。
“真是,不知道贝贝咋看上你这么抠的家伙,也对,贝贝那么有钱,根本不差你给她花这几个钱。”赛琳娜满脸鄙夷,她是怎么都看不上我这么抠的男人。
“贝贝真的很有钱吗?”我已经听她说过好几回,实在忍不住才问道。
“当然,她可是个十足的富婆。”赛琳娜很正色地说道。
我听完有些失落,汤贝贝那么有钱的话,我是不是在高攀,是不是凤凰男?
“别拿出那副表情,你就是吃软饭的料。”赛琳娜瞪我一眼,“不对,你连软饭都吃不上。”
“……”我感觉快要吐血了,简直被她贬的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