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黑人大汉从暗中走出,整条街面都被这些人占据,而周围几乎没什么行人,即使有也躲的远远的连看一眼都不敢。
“我没装钱!”陈奇摊摊手,他有瑞士银行的VIP卡,来到纽远这种国际大都市还拿现金干什么。
约翰忽然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指手划脚地与周围黑人兄弟调笑,一边说道:“兄弟们听到没,他说没装钱,来到我约翰杰斯利的地盘,竟然不装钱,装比?”
“华夏人就喜欢装比!我觉得让他尝尝纽远市闻名遐迩的大家伙后,才会乖乖听话!”一名黑人手捂着裤裆做了几个下流的动作。
他的行为引发轰堂大笑,仿佛陈奇就像一个小丑,正在被所有人调侃。
“不不不!狄夫!他的小体格可承受不了你的大家伙!”
“哈哈哈.....”
陈奇对所有人的调笑充耳不闻,伸手抓着剑匣轻轻一震,便从车顶取下,然后轻描淡写地挂到了后背。
剑匣看上去就和扁平的棺材一样,光从视觉效果来看就有很大的份量,而陈奇轻松取下并且背到身后,这个动作让所有黑人缓缓止住了笑声,变得有些郑重起来。
“都说华夏人个个会武功,都是李小龙,这小子似乎不太好惹啊!”有人悄悄交头接耳。
“李小龙?李小龙能打的过子弹吗?”另外一人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嚣张地指着陈奇:“小子!今天大爷们不想杀人,识相的乖乖将财物都拿出来,否则约翰街便会再添一名冤魂。”
忽然,所有人听到一声清脆的剑鸣。
呛!
一支如水银般滑动的长剑,轻飘飘射到持枪男子眼前,上下浮沉,就像有灵性一般。
“什么东西?”这人吓了一跳。
其它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惊恐地看着‘会飞的剑’。
“小子!你会巫术?”持枪男吓了一大跳,立即抬手就要开枪。
刷!
长剑轻轻一闪,持枪男子的手掌便彻底与他的手臂分了家,连带着手枪同时掉落在地上。
“啊!”男子拼命抓着冒血的手腕,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脑袋上豆大的汗珠子像瀑布一样往下流。
“FUCK!”约翰一跳脚,吓的大金链子都飞上了天,看向陈奇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和无法置信。
哗啦啦!
十几人同时抽出枪,半蹲着齐齐瞄准陈奇。
“咔嚓!”
陈奇目光闪了闪,长剑划出一道半圆,只是短短一个眨眼时间,所有枪支被斩成两断,吧嗒掉落在地上。
“这...见鬼!”
“什么人!”
“你.....你是谁?”
所有人扔掉半截枪身,惊恐地往后退,他们何曾见过华夏古老的‘心剑术’?
这种炫酷的剑术,比魔术都要让人震撼,因为它产生的效果无与伦比,具有极强的杀伤性。
陈奇冷咧地目光扫了一圈,并没有继续进攻,这些人可都是好帮手啊,有他们帮忙会省下很多事。
“你们不是要钱吗?”陈奇幽幽说道。
约翰拼命挥着手:“不!不!先生,我们错了....”
陈奇打断了他的话:“我给你们钱!”
众人一愣,不知陈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要帮我找到这个叫苏瓒的,我会给你们很多钱!”陈奇搓了搓手指,他可没骗人,只要能找到苏瓒,钱算什么?
约翰很显然是众人的头头,满脸肥肉挤成了一条缝的眼睛里,正在闪出异样的色彩。
只要找到一个人,就能得到很多钱?没有什么比钱对他们更重要。
只要有钱,找一个人算什么?杀一个人都没问题。
陈奇的神奇手段,彻底彻镇住了所有人。
“先生,您....说的是真的?”约翰再次确定了一句。
“当然!”陈奇一挥手,收了长剑。
约翰立即朝其它人使了个眼色,十几个黑大汉心惊胆颤地朝后退去,然后缓缓隐入暗中。
这时候,那辆沃尔沃车旁边的两名男子走过来,脸色稍显紧张,立即钻到了约翰身后。
“杰瑞和哈特!”约翰急忙介绍了一句。
陈奇微微点头:“找个地方谈话!”
约翰三人互视一眼,忙不迭地带路朝旁边的破屋子走去:“先生请,里面谈!”
陈奇跟随三人走入屋子,里面布置的到也整齐利落,往里走是一间大屋,足够放下几十人,屋中一侧停着一辆大皮卡,后斗上放着几桶油。
约翰将陈奇领入大屋一侧的单间,恭敬地请到了上座。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这次来纽远市,就是为了寻找苏瓒!”陈奇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张画相,这是他凭记忆让人画出来的。
约翰接到手里仔细看了几眼,默默点头:“先生放心,我会发动帮内兄弟去城市里打听,但是.....”
“但是什么?”
“这件事恐怕需要与杜邦先生说一声!”
“杜邦先生是谁?”
约翰急忙解释,他们这种类似于混混团伙的组织,其实也有管理者。
纽远市每片区域都有一个地头蛇,而杜邦先生就是约翰这些人的顶头上司,管理着大小十几个团伙,几乎是曼哈顿区最有权势的人。
约翰这个团伙也并非有组织性的黑帮,只是一些城市阴暗角落中混饭吃的年轻人,倒卖一些药丸,抢劫外来游客等等。
而杜邦的背景颇为不凡,与纽远市各大势力都混的很熟,人脉很广,若是能得到他的帮助,找到苏瓒的机率更高。
当然,约翰搬出杜邦是有私心的,像陈奇这样神秘的高手他不想招惹,就算有钱赚也不愿插手对方的事情,所以他准备将这件麻烦事推给杜邦。
既然有更好的选择,陈奇也不为难他,索性去见见这位杜邦先生。
约翰手下虽有十几名壮汉,但他这样的小团伙根本不入杜邦的眼,甚至约翰连直接与人家正面交谈的资格都没有。
在陈奇略带冷意的目光下,约翰还是硬着头皮带他去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