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向吉看到顾颖这个样子,也就不再忍心继续责怪她了,叹了口气说道:“小颖,下次可不要这样了,知道吗?”宇文向吉说完后,随即便招呼着蓝衣他们三人一同进屋。
等蓝衣他们三人坐下后,宇文向吉就开始询问起蓝衣的病情:“药王,小颖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蓝衣随即皱紧眉头,严肃的看着他们说道:“顾姑娘得的是一种很奇特的病,基本的症状看上去和一些普通病症没什么区别,但是实则她的病若是一直拖着不医治,则很快就会伤及她的性命,而且在下隐隐能感觉到顾姑娘体内有一股很特别的内息一直被压制着,不知这是为何?”蓝衣说完后看向顾颖,似要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蓝衣在给顾颖诊脉的时候,发现顾颖的脉象除了中了他们给她下的毒以外,还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但是蓝衣并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只是他隐隐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顾颖听到蓝衣问起她体内特别的东西,眼神随即有些慌乱,但很快的就掩饰住了,所以蓝衣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顾颖随即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疑惑的问:“药王,你说什么?我好像有些听不懂,难道我身体里有什么别的东西吗?是不是我快要死了?”顾颖说完有些紧张害怕的靠近宇文向吉,宇文向吉闻言也随即拍拍顾颖的肩膀安慰她。
蓝衣见顾颖好像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也就不再逼问,也许是她的体质比较特别也说不定,随后蓝衣继续说道:“顾姑娘放心,你的病在下一定会尽力医治的,也希望顾姑娘能全然配合我们,之前我给你吃的药丸只是暂时压制了你的病情,并不能根治,所以你还是需要每天接受我们的医治。”
其实蓝衣之前给顾颖吃的就是那个毒药的解药,为了让顾颖相信他们,蓝衣只能先给她服用解药,反正顾颖家的厨房水缸里早就被他们下了毒粉,只要顾颖一喝那水缸中的水,就会再次病倒,蓝衣根本就不担心顾颖会不答应他们去她家里医治。
宇文向吉听完蓝衣的话后,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颖回来后脸色好看了许多,不曾像前几日那般的憔悴了,药王的医术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小颖的病以后就要多多劳烦您照看了!”宇文向吉激动的夸赞道。
蓝衣他们自然是答应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接近宇文向吉,帮助他恢复记忆,帮顾颖治病只是他们留下来的理由罢了。
由于顾颖家里只有两件房间,所以蓝衣便和宇文向吉睡一起,陈书岩和幻卿颜则是和顾颖住在同一个房间。
当天晚上,顾颖因为喝了水缸中的水,所以很快的就又发病了,蓝衣便立即替顾颖开始医治,蓝衣让幻卿颜留下来给他打下手帮忙,吩咐了宇文向吉和陈书岩两个人去后院烧些热水来,顾颖一听到宇文向吉要和陈书岩在一起独处,心里便立即有些不乐意,委屈的看着宇文向吉说道:“阿俊,你不要走,我好难受,你留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宇文向吉看到顾颖这个样子,也很担心,于是便看着蓝衣问道:“药王,可否让幻姑娘和陈姑娘一起去烧开水,我留在这里帮你打下手可以吗?”
蓝衣见状随即沉下脸说:“幻卿颜是我的大徒弟,医术比陈书岩还要精湛几分,所以我才让她给我打下手,而你什么都不会,留在这里有什么用?难道你希望顾姑娘的病情更加的严重吗?”
宇文向吉闻言觉得蓝衣说的的确是最好的办法,自己不能因为担心顾颖而影响到他们给顾颖医治,于是宇文向吉便和陈书岩一起去了后院。
顾颖看着宇文向吉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担心他和陈书岩在一起后,会知道些什么,蓝衣看到她盯着宇文向吉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舒服,于是便出声打断了她说道:“顾姑娘,我现在要替你扎针治疗,可能会有些疼,你要忍着些。”蓝衣说完便让幻卿颜帮他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包。
为了不让顾颖对他们产生怀疑,蓝衣也只有装模作样的替顾颖医治了,顾颖看着那些银针,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为了自己的病能早点好,她现在也只能任由蓝衣摆布了,毕竟蓝衣是药王,总不会害自己的。
而此时在后院里,陈书岩正在和宇文向吉说话:“你的真名就是叫阿俊吗?”宇文向吉闻言随即摇摇头苦笑一声:“不是的,阿俊是我醒来后,小颖替我取得名字,我连我自己的名字也已经忘记了,陈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居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呵呵。”
陈书岩看着宇文向吉这个样子,心里非常的心疼,宇文向吉以前何曾有过这种表情,从来都是很骄傲的活着的。
于是陈书岩便走到宇文向吉的面前安慰他:“阿俊,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要相信自己以后一定会想起来的,而且你也一定要想起来,因为你的身上有很多的责任和担当,有许多人都在等着你回去呢!”
宇文向吉不明白陈书岩这话的意思,随即疑惑的看着她:“陈姑娘,你这话是何意?我听不太懂。”
陈书岩知道现在和宇文向吉说这些有些早,于是便讪笑了一下说道:“哦,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想要安慰你一下,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陈姑娘了,显得太见外了,叫我书岩吧!”陈书岩说完期待的看着宇文向吉。
宇文向吉有些犹豫,但是看到陈书岩那么期待的眼神后,也有些不好拒绝,于是便试着喊了一声:“书岩。”
宇文向吉吐出这两个字的瞬间,陈书岩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听到宇文向吉这么叫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