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书岩和宇文向吉把袁馨婉带回了皇宫,压进了地牢,宇文向吉看着这个恶毒的女人对着陈书岩说“明日我就在朝堂上宣布,把这个女人打入冷宫去。”陈书岩想到自己的妹妹那满身的伤痕,随即摇了摇头,对着宇文向吉说道“就这样把她打入冷宫,实在太便宜她了,我要把她施加在莳萝身上的痛苦,通通加倍的还给她!”
宇文向吉听完便点头说道“也好,那朕就把袁馨婉交给你处理,只是别把她弄死了,就这样让她死了,以后就不好玩了。”陈书岩对宇文向吉说“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她死的,那样太便宜她了。”
然后宇文向吉就离开了地牢,陈书岩便命人把袁馨婉绑在十字型的木桩上,袁馨婉看着陈书岩有些惊恐的说“你要干什么,陈书岩,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的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现在最好赶紧放我下来!”
陈书岩不动声色的看着袁馨婉,对着她说“你对我的妹妹动用私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你是怎么虐待我妹妹的?”袁馨婉见陈书岩根本不打算放过自己,于是就对陈书岩说“陈书岩,我看到你妹妹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脸时,我就恨得牙痒痒,我就拼命的鞭打她,用木夹子夹她的手指,用银针扎她,你都不知道我看到她疼的直冒汗,却不肯哼一声的样子,心里有多痛快!哈哈。”袁馨婉疯狂的笑着。
陈书岩听完袁馨婉说出了,她施加在莳萝身上的痛苦后,突然对着袁馨婉笑了起来,对着袁馨婉说“今天,我就要把莳萝曾经所受到的一切,通通让你加倍的承受,你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说完陈书岩就拿起了地牢的墙上,挂着的长鞭。
陈书岩拿起长鞭后,就往袁馨婉身上抽去,袁馨婉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头,顿时疼的大声尖叫。陈书岩一边抽打袁馨婉,一边问“怎么样,袁馨婉,你是这样抽打莳萝的吗?”陈书岩手里拿着的是特制的蛇鳞鞭,倒勾非常的锋利,每一鞭抽下去,几乎都会勾下来一丝血肉,而且伤口也非常不容易愈合。
袁馨婉此时疼的根本没有力气回答陈书岩的话,只是眼神凶狠的看着陈书岩,陈书岩见状,便继续对着袁馨婉说道“看来还没有达到你虐待我妹妹的那种程度啊。”于是又叫人拿来了特制的木夹子,对着袁馨婉说“你来来尝尝这个木夹子的厉害吧!”说完便命人给袁馨婉套上去,袁馨婉使劲的挣扎,终究还是逃不过。
这个木夹子的每一个竹片上都有十分尖利的短刺,木夹子慢慢收紧,短刺没入血肉,袁馨婉疼的大声哭喊求饶,没一会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陈书岩立马命人拿来水桶朝她泼了过去,当然也是用的盐水,她说过要把莳萝承受的一切通通加倍还给袁馨婉。
随后又派人拿来银针,陈书岩拿起银针就往袁馨婉身上扎,这个银针是她刚才特意派人去太医院要来的,要的时候特意嘱咐,必须要最粗的银针。袁馨婉疼的大骂陈书岩“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为我的孩子陪葬!”
陈书岩一听,突然就笑的十分开心,嘲讽的对着袁馨婉说“你当真以为自己怀的事皇上的龙子?就凭你也配怀有龙嗣吗?”袁馨婉听不懂,随即说道“明明是你嫉妒我怀有龙嗣,才故意设计陷害,才让我流产的,我怀的不是龙嗣,还会是什么!”
陈书岩同情的看着袁馨婉说“你以为皇上不知道你那天给他喝的酒有问题?你以为那天与你共赴云雨的男人真的是皇上,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一切都是皇上的计谋而已,而你现在只是一颗没用的弃子,你以为皇上会让你生下这个孽种吗?”
袁馨婉听完后不停的说着“你胡说,这些都是你编出来的谎话,我不会相信你的,我要见皇上!我要亲自问皇上!”陈书岩看着袁馨婉继续说“别傻了,皇上看见你这个样子,只会更加的厌恶你。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从头到尾只是利用你而已!”陈书岩说完便看也不看袁馨婉一眼,转身离开了地牢,离开之前吩咐几个侍卫,继续折磨她。
几天后,陈书岩又来到了地牢,发现袁馨婉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疯疯癫癫的,嘴里不停的喊着,宝宝乖,娘亲抱啊,不哭啊,俨然已经被折磨疯了。陈书岩看到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骂了一声,活该,就回去告诉宇文向吉,让他处置袁馨婉。
于是宇文向吉就在朝堂上公布了袁馨婉意图谋害他的准皇后,以这个为罪名,宣布把袁馨婉打入冷宫。
袁安听到后,立刻跪在朝堂上为袁馨婉求情说“皇上开恩啊,念在小女年轻不懂事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吧,况且小女毕竟和您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啊,看在孩子的份上就原谅她一次吧,老臣一定会好好教导小女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袁安不提孩子还好,提起孩子宇文向吉就更加的怒了,更加的坚持要把袁馨婉打入冷宫,并且对袁安说“礼部尚书袁安,管教子女不力,差点酿成大错,即日起,贬为平民,今生不得在进入京都!”袁安一听皇上要贬了他的官职,立刻求饶说“皇上看在老臣对天朝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老臣吧。”宇文向吉懒得再多说,便派人把袁安拉了下去,宣布退朝。
袁馨婉被打入冷宫后,陈书岩并没有轻易饶过她,谁让袁馨婉触了她的逆鳞,碰了她不该碰的人呢,于是便给了冷宫里的嬷嬷们一些首饰银两,让那些嬷嬷们日日的折磨她,给她吃馊了的饭菜,洗她们的脏衣服,干各种各样的累活,干不好或者手脚慢了,就会遭到她们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