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东怒由心生,这个时候是被气得不浅。
张振东体内憋着一口气。
当那人的柴棍打在张振东背上的时候,张振东身体里面那股憋屈的气息突然爆发出来。
“砰……”
柴棍被张振东的身体反弹而去,那人的手腕一麻,柴棍脱手飞出。
张振东的身体也就是在柴棍砸中他的瞬间被激发出潜力。
张振东转身,盯着那人。
“妈呀,是人是鬼……”
那人被吓傻了,张振东的用身体扛住柴棍,太匪夷所思。
“你们偷俺的羊,俺弄死你们……”张振东突然冲向那人。
那人想跑,张振东一个箭步就窜到那人面前。
“大侠饶命啊……”那人被张振东的超强速度吓得腿一闪差点跪下。
“啪……”张振东一记响亮的耳光朝那人扇去。
那人的身体在原地转了三圈才倒在地上。
“旺旺,旺旺……”虎虎咬着另外一个偷羊贼不放,这个偷羊贼的双肩血肉横糊。
“大侠饶命啊,小的们也是无辜的,都是白三让小的们来的……”地上那人求饶道。
“滚……”张振东一脚狠狠地踢向那人的腹部,踢断那人两匹肋骨。
“小的滚,滚……”那人断了两匹肋骨,只能在地上翻滚着逃离。
“虎虎,放他走。”张振东见差不多了,命令道。
虎虎松开嘴,来到张振东的身边摇头晃脑。
“虎虎,你真威风,改天俺找条母狗给你当媳妇……”张振东摸了摸虎虎的头,说道。
“旺旺……”虎虎舔了舔张振东的手板心,对母狗它是很有兴趣的。
“回去告诉白三,别在俺背后耍啥小把戏,想偷俺的羊,俺就要他的命……”张振东对剩下两个偷羊贼说道。
两个偷羊贼逃之夭夭。
张振东检查了一遍羊群,发现没有羊儿损失和受伤,才作罢。
要是羊儿有个三长两短,张振东马上就会冲进白三的家,把白三从被窝里揪出来给一顿暴炒栗子吃。
“白三,俺先睡觉,明天再来找你够x的。”张振东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白三直接指使人来偷他的羊,他要是就这么忍气吞声,岂不是显得他张振东很无能?
第二天,张振东把羊群和虎虎赶上山之后,就朝白三的家奔去。
白村长拉着把椅子摆在阶沿上,懒懒散散地坐着,拿一个烟锅子,正在鼓捣里面的烟屎。
看到张振东杀气腾腾到来,白村长忙从椅子上跳起来,问道:“东子,你来干啥?”
“俺要找白三那狗x的。”张振东说道。
“你这伢仔咋个说话呢,红嘴白牙的,张嘴就骂人,没娘教的狗东西……”
白村长听到张振东的话就急了,你丫的骂白三是狗x的,不就是骂俺是狗吗?
“白赖皮,你给俺有多远滚多远,不然俺连你都揍……”张振东举起大拳头说道。
“张振东,你……你是不是反了天了,信不信俺叫驻村民警把你抓起来送去吃花生米?”白村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张振东的鼻子,张振东居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这简直就是不拿村长当干部啊。
“给老子滚远点……”张振东也很生气,他捏着白村长的手指一掰,白村长的身体就弯曲下去了。
张振东修炼了《不求人》,虽然还只是在引气阶段,但他身体里面俨然有无穷无尽用不完的力量,对付白赖皮这种老东西太轻松了。
“唉哟,张振东,你这个挨刀砍脑壳的,老子跟你没完……”白村长蹲坐在地上,痛得他死去活来的。
白村长的老婆正在喂猪,听到老公的叫唤声,她丢下猪潲桶,拿着猪潲瓢就冲到堂屋方向。
“张振东,你这个背时砍脑壳的,你又来俺家搞啥子鬼名堂,吃俺一瓢……”白村长老婆的猪潲瓢猛地砸向张振东。
“滚!”张振东这次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一脚踢飞白村长老婆的猪潲瓢。
白村长的老婆也被张振东这气势给震住了。
张振东冲进堂屋,冲向白三的房间。
“三儿,快跑,快跑啊,张振东这瘟神来啦……”
白村长的老婆很是护短,她连滚带爬冲向张振东。
白村长老婆的速度快,张振东的速度更快。
张振东一个箭步,身体带着一抹残影来到白三的房门口,提起大脚丫子,一脚踹开白三卧室房门。
房里没人。
张振东摸到白三的床上,发现被窝还是温热的。
“白三,你别碰到俺,碰到俺,俺打断你的腿……”
张振东知道白三听到他的声音之后跑了。
离开白村长的家,白村长的老婆对着张振东破口大骂,啥话难听就骂啥话。
“你给俺听着,俺看你是女人,不想动手打你,不等于俺不敢打你,白三派人偷俺的羊,这笔账,俺一定会记着……”张振东气冲冲地指着白村长老婆说道。
白三其实没有跑,他是躲在红苕洞里面了。
等张振东走之后,白三才狼狈不堪地从红苕洞里面爬起来。
全身冒汗的白三,显得狼狈不堪。
“三儿,你没有走啊……”白村长的老婆看到儿子,很是心疼。
“嗯,娘,俺要出去躲躲,张振东这瘟神,俺打不过他。”白三说道。
“去哪儿呢?”白三的娘问道。
“镇上。”白三说道。
白三就这样灰溜溜地去了镇上,就是为了躲避张振东。
昨晚上被他派去偷羊的几个贼是白三在社会上交的狐朋狗友,本来白三以为能够把张振东养的羊全部偷走,这样张振东就没有任何资本跟他争二妮子了,偷了羊他还可以顺带喝一碗羊肉汤。
只可惜结局却让白三彻底傻眼,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居然被张振东打残了,据他们描述,张振东俨然就是个武林高手。
白三知道这次是踩到石头上了,他知道以后对付张振东的难度大了。
让白三始料未及的是,他压根没想到张振东胆子这么肥,居然追杀到他家来了,好歹他爹是村长啊,张振东这浑人,太不把村长当干部了。
张振东从白三的家一路回去,虽然没有找到白三胖揍一顿,但张振东的心情还是颇为舒畅的,因为他在白赖皮家是出尽了风头,就连白三都躲着他了,以前白三这赖皮可是见到他张振东就要出言讽刺一番的。
张振东一路哼着小曲,走到小溪边的时候,看见一个少妇正在洗衣服。
“是东子啊……”少妇抬起头,露出一张俊俏的脸蛋,看着张振东,眼神微眯着说道。
“梅姐。”张振东正色道。
这个少妇是村口陈二蛋的媳妇肖梅。
肖梅是外村嫁过来的,是陈二蛋在东莞打工的时候勾搭的。
陈二蛋和肖梅结婚的当天晚上,陈二蛋就暴毙身亡。
肖梅从此被公婆嫌弃,说她是扫把星克夫命,把肖梅赶出了家门口。
肖梅现在就住在村里一个死去的闲汉留下的老房子里面,自己一个人生活。
寡妇门前是非多,肖梅长得又好看,村里的老光棍小混蛋都喜欢往肖梅家靠近,想和肖梅擦出点奇异的火花,不过肖梅这女人是外柔内刚型的,她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角儿,凡是有想吃她豆腐的男人,她提着菜刀就要切对方的子孙跟,吓得这些老光棍小混蛋落荒而逃。
肖梅对张振东的印象到还是不错,张振东从没有欺负她是个小寡妇。
“东子,你这是要去哪呢?”肖梅问道。
“准备回家呢。”张振东说道。
“去哪来呢?”肖梅问道。
“去白赖皮家。”张振东说道。
“你去村长家干啥呢?”肖梅的花话匣子打开之后就收不住,她平时也没个知心人说话,难得遇到张振东,才忍不住问这问那的。
“去找白三这赖皮,他派人偷俺的羊,俺要揍他。”张振东挥舞着拳头说道。
“唉哟,东子,你胆儿真肥啊,连村长家儿子都揍?”肖梅笑嘻嘻地说道。
“村长的儿子又算个卵,他又不多个**!”张振东骂道。
“哈哈,东子,你有个性,嫂子喜欢。”肖梅说道。
张振东虎躯一震?
喜欢俺?
又来个寡妇喜欢俺?
俺吃不消啊,俺怕啊?
张振东想到马寡妇就头大了,现在又多个肖梅,他是有些害怕这种女人。
肖梅显然没有张振东想的那么多,她朝张振东挥挥手,说:“东子,你过来。”
“干啥呢?”张振东问道。
“帮嫂子一把,嫂子一个人拧不干水。”肖梅提着被单说道。
“哦!”张振东见是这事儿,倒放心了。
他跳到肖梅的身边,双脚踩进溪水里,溅起点点水花打湿了肖梅的裙边。
张振东抓起被单的一头,肖梅抓着另外一头,两人交错方向扭动起来。
“东子,你就是头大蛮牛,力气真大啊……”肖梅说道。
“呵呵。”张振东随意地笑了笑,他修炼了《不求人》,力量当然强悍了。
两人继续拧被单。
突然,张振东用力过猛,肖梅一个没站稳,身体被张振东的力量带动,一下子就朝溪水沟里面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