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简直不要太震撼……
不过好在天柱也就只是沉了一点,习惯了就好。
我和李狗蛋现在是在山脉外围,而之前我看见万鬼都聚拢在我们之前弄塌掉的山坑中。
不巧的是,那俩圭会长老貌似此刻已经逃出那山坑里了,估计这会儿正在往我们这边逃。
“指天针这会儿没用,里面随便抓着一个就是鬼。”我收起了指天针,抬眼看了下血红的天空。
“十二点一到,阴气浓郁起来,这些鬼指不准会跑出去,所以……尽快解决吧。”我掂量了一下,说道。
我不信这儿的城隍不管事儿,他地界上捅了这么大篓子,城隍肯定要派兵清剿。
而圭会那边肯定也会有大动作。
不然真以为我和李狗蛋俩人跑去杀光万鬼?
金龙说的万鬼,起码得是数以千计的野鬼了。
数目绝对不在少数,不然圭会俩长老不可能就这么落荒而逃的。
随便一个长老都能打的师父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两个?
可偏偏就是两个强悍无比的长老,都差点折在这儿。
“哥……我有点怕……”李狗蛋咽了口唾沫,周遭的阴气浓郁的简直不像话,说是阴气冲天一点都不为过。
“没事昂,看见鬼你打不过就扔符过去,反正你丫符比较多。”
我随意的揉了揉李狗蛋的脑袋,笑道。
不是我装逼,真事儿。
李狗蛋他帆布包里没有三五百张符我打死都不信,开什么玩笑?
他李狗蛋压根就是一画符的,战斗力一般都是依靠符纸,赖以生存的保命手段,那你说他身上的符能少么?
我不禁眯起了眼睛,吞神噬鬼的确是好久都没用过了,但我估计这么多野鬼就算全让我吞噬了也没半点卵用。
量再多……也不能引起质变啊……
因为天柱实在是太大,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们的前进速度,所以李狗蛋干脆就下了个开山符,直接荡平了周围五百米以内的所有树木。
这次的开山符用的不是上次那种,而是更猛的红符,再加上是我用法力催动的,因此威力大的不能想象。
千万不要怀疑我这话的真实性,你要是什么时候有机会碰到真正的红符时,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夸张了。
光是一张黄符,由李狗蛋这菜鸡来催动,都能开掉一段悬崖。
“握草,******!”我刚把周围的树木荡平,就看见了一大群野鬼晃荡在前面。
一马平川的路上。压根没有遮挡物,他们看的见我和李狗蛋,我也能看得见他们。
“干!”我丝毫没有犹豫,就算背着天柱,对我的战斗力确实有些影响,但对付这种菜鸡,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鬼的目的似乎不在我,而是在我身后的那条天柱。
在我刚刚一拳打出,硬生生将一只野鬼打没的时候,另一只野鬼竟然直接冲我背后扑了过来!
可问题是……我背后完全被天柱给遮住了……你偷袭也没啥卵用啊。
但几秒后我才发现,这群野鬼压根就是把目标盯在天柱上了。
李狗蛋压根不攻击他,全部就盯着我一个,而且还他妈一个劲往我身后撞。
“滚!”
我大喝一声,夹杂着太岁之力,直接将那些鬼给震得一怔,随即初一剑如割稻草般收割了过去。
“噗嗤噗嗤”
眨眼间那些鬼就被初一剑给贯穿了,最后连灰都没剩下,直接魂飞魄散了。
李狗蛋看了我一眼,咽了口唾沫。
“看我干嘛?”我瞅着这家伙奇怪,问了一句。
“不……杨哥你太强悍……就你这战力……估计我们圭会也找不出几个鬼将能跟你比的……”
李狗蛋眼中有着畏惧,看我的眼神不禁变了。
我苦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这我他妈还能说什么?
说实在的真要打起来,估计只有上等鬼将才能跟我打。
中等鬼将……我怕他会哭着回家找妈妈。
之后我们越往里面走,碰到鬼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奇怪的事有两点,一点是这些鬼似乎都是聚起来的,从来就没看过落单的鬼。
还有一个就是,这些鬼都他妈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老子身后的天柱。
第一次我或许可以理解为天柱上沾染了金龙的气息,所以那些鬼才会疯狂的扑过去。
可都半个小时过去了,天柱上早几把被我的气息给盖住了,这些鬼还是不停的往天柱扑去。
这就让我不禁怀疑这天柱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金龙说过这东西不能在阳间打开,那就说明这东西只能是两个极端中的一个。
极阳,或者极阴。
极阳会导致阳间某一处地方阴阳失调,直接产生异象。
极阴的话……就比如说这次的万鬼攻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极阴的东西容易召来鬼,鬼物一多,就酿成大祸了。
目前我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会导致这些鬼对天柱里的东西这么感兴趣,但我压根就不敢把天柱解封。
一解封万一出啥事呢?那我不就亏大了。
“狗蛋,你说这天柱是不是金龙硬塞给我的定时炸弹啊?”我累得气喘吁吁,挺几把艰难的看了眼李狗蛋。
妈的,整整半个小时,遇到的鬼不下数百只,可就没有一只是找过李狗蛋的!
我心里很不平衡!很不爽!
不过好在李狗蛋有点良心,知道给我分担一点,不然早就被群殴致死了。
“我觉得不像……金龙临走前把天柱抓的那么紧……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李狗蛋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脑子里却突然莫名的为郭伟华担忧起来了。
这次突然塌了一座山,郭伟华那边的工地肯定乱套了。
而且连带着周围的山,都有或多或少的塌方事件出现。
估计这会儿郭伟华得头疼了。
“杨哥……”李狗蛋扯了扯我的衣角,却被我一巴掌给拍了回去。
“小子。”
就在我低着头想事儿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喊我。
我抬起头,挺不羁的斜着头瞅着他。
“咋的?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