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新城的统帅这么说,我顿时心里疑惑不已。
难不成新城的实力比我煌城还有徐州城加起来还要强?
这不科学啊!
“那些军队只是送死的,只有剩下的最后十万才是王牌。新城真正的实力不止表面上的这么些。”那个统帅阴测测的笑着,我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
“城隍大人暗地里准备了几十年,手底下的军队战斗力惊人。至于城隍大人本身,实力早就超过了一般城隍。”统帅的声音带着无比的自信。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我听见了。
“等会放他们进城,可以捕猎了。”说完这句话后,统帅就挥手让自己手下的将军下去布置些什么东西了。
我眼瞅着是个好时机,心下不再犹豫,确定着这片高台上只剩下统帅一人时,猛然跳了出来!
“谁?!”还是那统帅眼尖,登时就感觉到了底下的不对劲,立马掉头去看。
我哪儿会给他这种机会,在跳出来的瞬间就已经将太岁之力催发到极限,配合着法力全力灌输到初一剑上,夹杂着无匹的威势悍然砍向了高台!
“轰!”高台的铁架子和我的初一剑碰撞在一起的一瞬间,顿时我的手都被震的发麻!
几秒后,高台下方的铁架子被初一剑直接砍断!
而此时高台上的统帅一脸懵逼的感受着高台的倾斜,愣是不清楚怎么回事。
“煌城城隍!”在高台倾斜后,统帅也是果断,直接从上面滚了下来,在看见站在高台底下的我后脸色极为难看。
“是滴是滴。”我咧嘴一笑,这统帅果真是有点本事的,下等鬼将。
每个鬼城的统帅修为都不一样,我说的上等鬼兵修为只是一个平均数,并不代表所有的统帅。
周吉的修为卡在上等鬼兵巅峰,愣是上不去。
但这位红袍统帅就不同了,整个就是一下等鬼将,本事挺大的。
我没在意,而是捏着初一剑的剑柄耍了个剑花,阴笑一声,猝不及防的就朝着统帅扔了过去!
初一剑上残余着的力量还是很足的,如果这一下钉在统帅的身上,我也没什么可以跟他打的了,所以我压根就没想一招干掉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儿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一直没有人过来。
“喝!”那统帅看着朝他扔过来的初一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及时的侧身躲过了初一剑,但终究是慢了一步,初一剑贴着他的肚皮擦了过去,将他的红袍直接割掉了一大半。
统帅的眼中带着一丝惊骇,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师父教我的各种搏杀技巧在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不是我不用金刚,而是刚才砍断高台的时候,直接将我的法力消耗一空了。
此时能站在这儿,多亏了身上的太岁,否则我又会晕了过去。
但同样的,这统帅我是一定要吞噬了的。
下等鬼将,被我吞噬后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我就成功进阶鬼将了。
“你还真是大胆啊。”统帅一边招架着,一边说道。
我咧嘴一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原本笔直轰向他肚子的一拳突然改了个方向,朝上捅去。
统帅一时间没来得及注意,下巴被我带着太岁之力的拳头砸了上去,瞬间就倒飞了出去。
其实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如果不是太岁,我可能连他的一拳都抗不下来。
鬼将的一拳头不是闹着玩的,一拳头能打碎钢板都是说清了。
至少要一拳轰碎三厘米厚的钢板根本不是问题。
但太岁却做到了。
统帅的每一拳砸在我身上其实都是受了伤的,但是在下一秒,太岁就自动为我修复好了伤势。
他可能看不出来,但自家事自家清,再被他打下去估计我也撑不住。
统帅被我砸到了已经变成了废墟的高台下,气喘如牛。
估计他也没想到,堂堂城隍竟然只有这么垃圾的战力。
但他同样没想到。区区一个鬼将,竟然能和他的对拳中占到上风。
换做任何一个鬼兵或者鬼将,都是不敢相信的事。
说是上等鬼兵和下等鬼将过招,这种人少,但并不意味着没有。
可我居然能占上风,这种事情估计就算有,也是极其罕见的。
“放心,我舍不得杀你的。”我微微一笑,感受着法力的迅速回流,心中不由得大定。
这样的速度下去,只要三十秒,就能再用一次金刚了。
“吼!去死!”
我全无防备的靠近了靠在废墟上的统帅,却没想到他竟然猛的发力,用头狠狠的撞在我的肚子上,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借着我的身体一个后空翻,重新站了起来!
而我因为被他夹着头,被他站起来的瞬间给甩在了地上,登时眼前一黑。
我明白,这是脑充血的情况。
“嗡嗡”
我的脑子一片黑,目光无神,使劲的晃了晃头,才重新看见一丝光亮,又被统帅一拳撂倒在地上,身子在地上弹了几下,才停住。
“真是胆子肥了。”统帅揉了揉拳头,趁我还没爬起来,一拳砸在我的肚子上!
“噗”
我忍不住了,气血翻腾着,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一喷不要紧,我居然还鬼使神差的喷了这统帅一脸………
全场寂静了一秒左右,顿时杀猪般的惨嚎就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
我咳嗽几声,挣扎着爬了起来。
这统帅此时正滚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活像是被人轮奸了多少次似的。
我眼瞅着他再过几分钟就得彻彻底底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赶紧踉踉跄跄的走过去,一只手搭了上去………
在新城里面进阶,我并不是很怕。
就算是陆沛烨亲自来了,我也不怕。
师父曾经很客观的告诉我,如果我进阶的时候发狂,一般鬼王都奈何不了我。
除非是比较变态的鬼王,比如说徐州城隍。
陆沛烨我真心是没见他多厉害,和徐州城隍打了这么久也一直处于下风,再这么下去落败也是迟早的事。
徐州城隍给我一种毒蛇的感觉,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要血流成河。
怀着这样的复杂心情,我淡然的坐在废墟上,等待着进阶时的狂躁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