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样子，全身接近透明，脸色是惨白的，眼睛珠子一动不动，眼睛里面半点神采都没有。
当时在马恩涛录的录像里面就看到了她，现在面对面看，倒是没有手机屏幕里看起来那么恐怖了。
相反，她似乎很虚弱，没有力气一样，静静地靠在李瑞年的背上。
李瑞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转身就要离开。
还未走出余浩家别墅外头的花园，看到停在路边的摩托车子，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时间愣在原地。
没过一会儿，他转身，对着身后不远处还站在原地的马恩涛和锁锁道：“你们是余浩的朋友吧？”
马恩涛点点头，李瑞年接着道：“我也是他的朋友。”
可马恩涛显然是不信，能信吗？不久前才亲眼看到过那一幕。
但李瑞年等不及了，他立马又说：“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谁跟你是朋友啊！
马恩涛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但礼貌驱使他没办法拒绝：“什么忙？”
李瑞年道：“能不能借你的车子一用。”
马恩涛扫了一眼外面停着的摩托车，看着李瑞年：“你要干什么？”
李瑞年急忙道：“救人，十万火急。”
马恩涛蹙眉，像是在斟酌这句话的真实性。
边上，锁锁凑近了他，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救他背上趴着的那个。”
背上趴着的那个！
不说还好，一说，马恩涛就炸毛了：“锁锁！你看到什么了？什么背上趴着的那个？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啊？”
锁锁看着马恩涛，他看不见？
马恩涛一脸疑惑还带着微微惊恐的眼神不像作假，锁锁转念一想：难道……只有自己能看见？
李瑞年看着他们两个目光转来转去，就是没给个准话，心里都快急死了。要不是怕被人认出来不敢打车，他早就走了。
锁锁转眼盯着一脸焦急的李瑞年：“看他那样子，是真的有急事，你就把车子借给他吧。”
马恩涛无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借显得他多小气似的，于是他说：“钥匙给你，注意安全。”
从兜里掏出钥匙，一把丢给了李瑞年。
李瑞年看着手里钥匙，笑道：“谢了！”
很快，李瑞年就跑到了摩托车旁边，但是他却又站在车子边不动了，只见他对着车子看了一会儿，抬头，又把目光投在了马恩涛身上。
马恩涛疑惑，大步走过花园，来到李瑞年的身边：“又怎么了？”
李瑞年讪讪道：“那个、我突然发现我不会骑摩托车，你……能不能送我一程。”
“……”
马恩涛彻底说不出话了。
锁锁也走了过来：“怎么了？”
李瑞年合起双手放在胸前，做出祈求的样子：“拜托了，拜托了！”
锁锁又看了一眼李瑞年背上的芸芸，她看起来越来越虚弱，锁锁道：“你就答应他吧，好歹他也是余浩的朋友。”
马恩涛皱眉，问：“那你呢？”
芸芸笑说：“我打车回店里，改天再来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