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洪玉清再来时,打扮和前一日截然不同。
前一****的装扮极为素雅,一席淡雅外裳,佩饰只有腰间一块玉佩,到了今日,她一进门,就让丁鹏眼前一亮,心中暗赞:漂亮!
洪玉清今日换了一身绿色织锦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小袄,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她的手上带了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显得皮肤更加光滑洁白,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似乎抹了些药草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丁鹏看着眼前这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美女,微笑道:“玉清,你今日很美,为师不由也心情愉悦。”
洪玉清脸色微红,低头道:“师父说笑了,弟子蒲柳之姿怎能入师父法眼。”
丁鹏哈哈大笑,一挥手道:“脱了,让为师看看你内里到底有何蹊跷……哈哈,开玩笑的,宽衣吧,今日为师为你打通胸腹要穴,将余毒迫向下肢,明日便能将它们全部驱除。”
洪玉清娇嗔地看了丁鹏一眼,语气中带了撒娇意味:“师父,你又取笑人家。师父要想看,弟子深受再造之恩,有什么不能被师父看得呢。”
丁鹏心中一动,几乎被洪玉清这一下媚眼勾得色授魂与,大笑道:“玉清好徒儿,不枉为师栽培你一番,你有心了,当然,为师自然也不会冷落了弟子忠诚之心,待会你拿两颗万妙解毒丹回去,十日一服,当有奇效。”
洪玉清心中喜悦,她早从絮儿口中知道丁鹏曾炼制了一炉奇药,叫做万妙解毒丹,这种丹药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妙用,但自练成后丁鹏只奖给秀姑两颗,其他人谁也没有拿到,不过看秀姑虽然和自己一样修炼毒功,但从来没有出现岔子,可以推测应该和万妙解毒丹有关系。
洪玉清竭力忍住欣喜,矜持道:“弟子谢师父赏赐!其实玉清只想要师父明白弟子的心意就知足了。”
丁鹏摇头道:“为师一向对你们说我星宿派要遵循奖惩之道,如果本座自己都做不到奖惩分明,那怎么再要求你们?玉清,那是你应得的,好好收下!以后只要听师父的话,就是最大的忠心,为师自然不会亏待你,明白吗?”
洪玉清心中有些激动,丁玄这么说,分明就是要把自己当心腹看待,果然,自己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只有得到他的信任,以后的种种才有可能。
“师父,弟子今日穿着的这身衣服太麻烦,师父帮帮弟子。”洪玉清一边娇嗔,一边用手努力伸向背后,好像很吃力的样子。
丁鹏的眼睛变得异常明亮,如果是熟悉他性情的人就能知道丁鹏动了色心,他面带微笑,装出一副很沉稳的样子,走到洪玉清面前,故作不解道:“玉清啊,你要师父怎么帮你,师父对你们女人的衣物可是一点都不了解。”
嘴里还故作迟疑,手上已经动上手,只见丁鹏的手掌在洪玉清背后灵活地一挑一勾,已经打开后面的腰带扣子,洪玉清脸上飘过一朵红云,低着脑袋,自己动手将前面的腰带扣子解开。
腰带一松,上身的小袄便去掉了束缚,洪玉清以为和昨日一样到此为止,忽然听得丁鹏装模作样略带兴奋的声音响起:“脱!今日为师要帮你打通胸腹要穴,这些累赘必须去掉。”
洪玉清一听,顿时紧张得心儿乱跳,她虽然存了勾引丁玄之心,但毕竟是清白之身,男女之事只是从以前读过的传奇画本上看过一二,真到了实战的时候顿时慌了,低着脑袋连脖颈都羞红一片。
丁鹏却不迟疑,昨日他没有继续,是因为看出洪玉清太过紧张,所以再施压力的话,可能弄巧成拙将她吓走,但是今日不同,她既然肯来,一定是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她还精心打扮一番,其中意思不言自明,丁鹏自然不会再放过她。
但是也不能完全让她自己做主,未经人事的女孩羞涩难却,这个时候就需要丁鹏适当引导,如果任凭她自己主动,恐怕煮熟的鸭子又会飞掉。
当下,丁鹏不再迟疑,伸手扯住她上身的小袄只是一带,这件外裳顿时被扒了下来,洪玉清感觉身上一凉,才发现自己已经半裸,顿时大羞,伸出手想抓回衣服,丁鹏退后几步,鼻子在手中的小袄嗅了嗅,笑道:“好香啊,玉清用的何种草药熏香?”
这句话是有深意的,可不是随便调笑乱说,洪玉清衣服被扒,心中肯定慌乱,这时适当和她交谈两句,可以很好转移她的注意力,否则女子羞涩,不知所措的时候很可能改变原先的决定。
洪玉清果然停步,用手捂住胸前,羞声道:“师父好坏,快把衣服还给弟子,那衣服满身汗味,有什么香的,师父就会取笑弟子。”
丁鹏哈哈笑道:“师父的鼻子比狗还灵,怎么会错!玉清既然爱美,本座下次为你专门炼制一炉香药,以后带在身上,保管香飘数里,只是恐怕一众同门师兄弟会受不了,哈哈。”
洪玉清被他笑声感染,心中略微放松,又听得丁鹏自比狗儿,险些笑出来,不过马上想到自己在他面前几乎是半裸,心中又是大羞,急道:“师父,快还给弟子衣服。”
“好!好!好!师父不开玩笑了,咱们运功祛毒要紧。”丁鹏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不过并没有还给洪玉清衣服,而是说道:“把里面的小衣也脱了,这个样子怎么行功,为师今日要为你打通的可是胸腹要穴,容不得半点差错!”
洪玉清听得一颤,顿时忘了追寻小袄,而是陷入了该不该脱掉贴身小衣的犹豫中,丁鹏趁机贪婪地看向她的身子,眼中目光越来越亮。
洪玉清在上身小袄中穿着一种奇形怪状的内衣,样子和肚兜有些相似,但不是肚兜,这种内衣既有前片,又有后片,两片是分开的,不过有几根系带由后及前绑住,在胸前又有一排扣子系合,样式虽然好看性感,但很复杂麻烦,丁鹏的记忆中没有这种内衣的名称,不过操行之共享的记忆中倒是有。
操行之冷酷无情,但人长得非常帅,有很多江湖侠女对他生情,操行之一个都不接纳,而是喜欢留恋烟花之地,和那些青楼名妓整日厮缠,他对女人的各种装束可谓是此道专家,通过操行之的记忆,丁鹏知道这种内衣叫“合欢襟”,一些豪门府邸,或者风流名妓才会高价托人制作,被世人称为“非大红裹衣不华”。
洪玉清的这幅合欢襟就是红色的,艳丽的颜色配合她雪白的肌肤,几乎让丁鹏控制不住,他按下跃跃欲试的心,笑道:“玉清,怎么今日反而害羞了?如果你不愿意,师父也不勉强,那就算了。”
“不,师父……”洪玉清连忙从羞却和慌乱中惊醒,冷静的理智再次占据上风,咬了咬牙道:“师父恕罪,弟子只是有点……羞涩,没关系的,弟子之身乃是师父所救,身体被师父看一看也没什么打紧的,再说师父也是为了帮弟子行功疗伤。”
“嗯,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为师也是难为情啊,不过你既然执意如此,为师也只有迫不得已勉力施为。”丁鹏叹道:“不过你我之间清清白白,既然问心无愧,那就不要有什么顾虑了,咱们赶紧开始吧。”
他催的急,当然不是急着疗伤,而是蠢蠢欲动之心忍不住了。
洪玉清点点头,忍住强烈的羞涩,手指灵活地解开扣子、松开系带,不一会背后的布片松落,丁鹏一伸手,没有让它掉在地上,不过他这次不敢再闻,而是一本正经地将内衣叠放在桌上,再看洪玉清,脸色已经羞成一片通红,两手有些颤抖地抓住胸前布片,就是不敢松手。
丁鹏决定帮她一把,手掌轻柔地放在她仿佛无骨的肩头,洪玉清抖了一下,然后眼睛一闭,身体慢慢放松,丁鹏的手掌缓缓移动,直到接触到布片,然后一寸一寸将布片往外拉。
洪玉清牙关咬紧,感觉着布片从自己胸前不停移动,本来丝滑的布片却仿佛变成了可怕之物,不断地摩擦柔嫩的蓓蕾,她啊地一声叫出声,忽然想到屋外可能有人,急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巴。
这一松手,只有一只手还牢牢抓着布片,丁鹏抓住机会,用力一抽,洪玉清又是啊地一声,胸前一凉,顿时上身再无寸缕。
洪玉清惶急下,两只手匆忙盖住胸前,可惜她的手实在太小,那两对又实在发育得太过丰盛,只能捂住一小部分,洁白如玉的丰满倒有大半露在外面,丁鹏眼中射出电一般的火花,直勾勾地看向洪玉清前面。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这根本就是造物的神奇,丁鹏发誓前世到今生,两辈子阅女无数,却也没见过这么美的成熟花朵。
(以下省略八百字,河蟹之力,大家懂的。)
丁鹏以膻中穴为始,连续打通洪玉清鸠尾穴、巨阙穴、神阙穴、鹰窗穴、期门穴、章门穴、商曲穴等要穴,然后再回其胸前两处重穴:乳中穴和乳根穴,在这两处地方徘徊一刻多时,排尽部分余毒,最后气归丹田,将内力引入洪玉清气海穴,顺便帮她增加一些气感。
缓缓收功,丁鹏看着面红耳赤的洪玉清,悠然道:“今日行功,为师耗费良多,明日咱们只集中精力打通腹部数穴,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早点过来,可能明日会是一场苦战。”
洪玉清略有不舍地看了一眼丁鹏那双如有魔力的手掌,低头羞涩道:“弟子明白,弟子明日梳洗后就过来听从师父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