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讨厌!混蛋!”
凤凌月怒骂了一声之后,却丝毫不起作用,整个人已经一番天旋地转。直接被南宫弑炎打横抱起。
不一会儿,就落在了床榻之中。
几只小宠赶有多远躲开多远,不敢随便靠近。只是,那屋子里的动静太大,隔着几十米也能听见。只是具体是什么,它们听不太清罢了。
“乒乒乓乓!”
床榻发出了剧烈摇晃的声音,以及掺杂着凤凌月低低的怒吼声。
只是……
“轰!轰!”
两道剧烈的光芒猛地从床榻中爆发出来,带着惊天动地一般的轰鸣声。整个床榻就在这剧烈的轰鸣声之中爆裂开来。
塌了,塌了!
屋子外很快传来关切的声音。
“娘亲,怎么样了?这么大的动静,该不会是又遇上了偷袭吧?要不要我们进去?”
“是啊!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动静!太吓人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主人,你开开门,我们进去看看啊……”
“……”
凤凌月一脸凌乱地从那塌陷的床榻中探出头来,对着外面的魔宠们大吼了一声。
“滚!”
“……”
寂静了片刻,屋子外很快便传来了魔宠们纷纷狂奔逃开的脚步声。主人的怒火,也是很恐怖的!
然而……
凤凌月发完火之后,却是忍不住欣喜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我们刚刚是同时晋级了吗?”
“没错!能在武王的等级晋级,是十分不易的事情,可是你已经从武王三级晋级到了武王四级,而我也从武王七级晋级到了武王八级。”
武王四级!
武王八级!
这是何等惊人的两个武修等级,凤凌月兴奋的双眸闪闪发光。
晋级之后的她,整个人容光焕发。五脏六腑都像是熨帖过了一般,分外舒畅。
一旁的南宫弑炎却因为才做过一阵剧烈运动的缘故,正在微微喘息着。只不过,晋级之后的他,很快便恢复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对着他小野猫的额头,又是无比温柔地一吻。
凤凌月却还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我以为我还晋级的话,至少需要几年的功夫了!没想到,这么突然的就晋级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因为……”南宫弑炎卖了个关子的样子,停顿了片刻才继续笑着回答,“因为,我们触动了双修之道。”
“双修?”
凤凌月的眼角微微睁大,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做这种床上运动也可以晋级的!这简直就是做梦啊……
南宫弑炎偏偏给了凤凌月一个肯定的眼神。同时,还从他的空间戒指之中拿出了一本不知道什么年代流传下来的古籍。翻开来,给苏夏月指着其中一页看了起来。
那书上除了各种修炼的法门之外,还有各种凤凌月不知道的姿势!
简直就是一本武功秘籍和春宫图的结合。
不过,这本书确实是刷新了凤凌月修炼的世界观。
南宫弑炎也十分欣喜的对凤凌月道:“以后,只要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我们就可以达到晋级的地步了。”
这个家伙,真是够了!
凤凌月直接对着南宫弑炎翻了个白眼,无法接受他如此暧昧的眸光。她顺便还揉了揉自己已经无比酸痛的腰肢,感觉,这样的晋级方式,或者比自己每天勤加修炼还要累一些。
两人忽视一眼之后,赶紧南宫弑炎可能还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凤凌月还是赶紧抢先伸手出去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急声开口建议。
“我爹娘已经吩咐我一定要去东傲皇朝见你父皇、母后一面,这次可不能耽误了,我们赶紧上路吧!”
“我的小野猫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去见公婆了?”
“我不着急,那不见好了。”凤凌月扭过头来,穿衣准备出去。
南宫弑炎却赶紧抓住凤凌月的手,将她拉回到了自己的怀中。霸道的笑了起来。
“好好好,你不急!我急!我们这就出发。”
说完这话,南宫弑炎便和凤凌月一起,出发踏上了去往东傲皇朝的路途。
只是,这东傲皇朝的路途离着这里还要经过两座城池。即使坐着马车,也需要小半个月的功夫。两人不禁在马车上准备了些干粮,好在接下来的途中不至于遇到什么情况。
结果,遇到的情况还是有些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公子小姐,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我的娘亲就快要饿死了,行行好,只要随便给点吃的就行了,求求公子小姐了!”
一道虚弱而可怜的声音在马车的边上响起,驾着这马车的车夫却不知道为何,怒声吼了起来。
“滚滚滚!再不滚开,我就拿鞭子抽你了!”
“呜呜呜……别打我,别打我,我这就走,我这就走!呜呜呜……”小可怜的声音在马车的边上传来,伴随着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马车里的凤凌月忍不住问了起来。
“车夫,为什么不给那个小孩一点吃的?”
“诶哟,姑娘你不知道啊,这是瘟疫村,刚刚那个小孩只有八九也是有瘟疫的,就算是给了吃的,也不过是帮着他延续瘟疫传染给别人的,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早点死了,还能早点让瘟疫结束。”
“瘟疫村?”凤凌月略微露出了一丝好奇的口吻。
下一刻,她便伸手,将马车的帘子微微撩开。
马车之外,早已经没有了他们之前看见的那些风景如画的山脉,河流。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烧焦的屋子,荒废的土地,以及遍地横陈的尸体。
许多尸体都是衣冠不整地被丢弃在路边。还有的,被草草烧了一半。无人捡起尸骸。其中,也有一些活人,只是被饥饿和瘟疫侵袭,已经无力地坐在路边等死。
之前那个跑来马车边上乞讨的小孩,也不知所踪了。
凤凌月聊开了帘子看到了这幅惨状,脸上的笑容顿失,心头也愈发的沉重。
半晌无言,也没有让马车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