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将朴国成直接送进了军方医院进行了伤情处理。好在只是擦伤,并没有伤到筋骨和要害。医生帮朴国成刚处理完伤口,他就两眼通红,一把抢过身边队员的军用通讯器,呼叫配合警方的707大队的特战队员:“找到敌人踪迹没有?”身上散发出腾腾的杀气。
“报告,目前还没有搜寻到那几个杀手的踪迹”市内的队员回答到。听到手下队员的回答,朴国成懊恼地将话筒递给边上的队员,同时也慢慢冷静下来。
对方既然是冲着自己这个特种兵来的,那他们派来实施刺杀行动的人员,就一定是一些与自己一样经过专业训练的特种人员,突袭、暗杀本就是特战队的本行,他们一定早就研究好了撤退线路,一击即退,绝不会暴露在警方和自己手下面前。所以,能搜寻到他们的概率应该是极低的。
他犹豫了一下,叫队员和医护人员离开病房,自己掏出了手机,直接给我国国防部有关部门拨通了电话。他没有万林的通讯方式,他只能过我们军方直接打电话通报情况,要求直接与万林联系。
他要及时通知在A国给予他们707大队极大帮助的花豹突击队,让他们提防小鬼子的报复。
朴国成将情况通报给中国军方后,才放心地放下了电话。阵阵疲乏涌上心头,他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等他第二天醒来后,他望着窗外洒进病房的阳光,细细地思索着这一连串的遇袭事件。
从M国海豹突击队黑格和琼斯遇袭,到自己遇袭,基本上是发生在同一天,而遇袭的几人,都是在A国峡谷中亲自动手消灭秋野的人。
记得那天天气特别晴朗,天空清澈蔚蓝,一定是小鬼子们通过组委会公布的实时卫星图像,分辨出了他们这几个亲手收拾小鬼子的人。所以,报复心理极强的小鬼子们可能分兵三路,同时对分散在这三个国家的几人展开了报复行动。
朴国成仔细回忆了一下袭击自己的敌人人数,发现敌人从跟踪、行刺大约有将近十人的样子。想到这里,朴国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袭击自己一个人就派了将近十名特战队员,那刺杀凶悍花豹的人至少要比刺杀自己的人多一倍!
万林危险了!万林一定是对方小鬼子重点追杀的目标。他昨天通知万林所在军区时,也应该是对方展开暗杀的时间,不知自己的通知是否及时传到到了万林的耳中?是否能让这个奇异的花豹军人躲过一劫?
朴国成想到这里,拿起电话又立即拨通了我国国防部相关部门的电话。令他没想到的是,这次对方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将万林的卫星电话给了朴国成。
原来,国防部有关部门通知到黎东升时,黎东升立即将朴国成的身份和他与花豹突击队的关系向上级作了报告,同时请求他们在朴国成再来电话时,立即将万林随身携带的卫星电话号码告诉对方。
万林听完朴国成的叙述,眼中红红的,仿佛黑格那张黝黑发亮的大脸就在眼前,似乎正冲着他“嘿嘿”的憨笑着。没想到这个在战场上勇猛异常,活劈小鬼子的猛汉,竟然惨死在小鬼子的剧毒暗器之下,还被小鬼子残忍的割掉了头颅!
万林在电话中没有详细叙说如何收拾的第一批暗杀自己的小鬼子,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已经消灭了对方的十二名队员。跟着说道:“朴队长,你就安心养伤吧,最近不要单独行动,这群小鬼子心狠手辣,一定要小心。你不用担心我,我还害怕他们不来呢”说着挂断了电话。
他没有跟朴国成客气,他们这些在战火中一同闯过来的人,只要不牵涉到国家和军队的利益,永远都是过命的交情,永远都是兄弟!
万林紧跟着向所有队员通报了与朴国成通话的内容,大家听到黑格被害了,眼睛都红了,那个傲慢、傻大黑粗的黑格就这么死在了小鬼子的剧毒暗器之下,而且死后还被生生削掉了脑袋。
小鬼子如此残忍的手段,让每名花豹队员全都义愤填膺,眼中喷射着熊熊的火焰。
作为一名军人,尤其是特种军人,死在战场身上、死在敌人手下,都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从事的这样一个危险的职业,他们以每一名牺牲在枪林弹雨中的战友为荣。
可黑格却是死在敌人的剧毒之下,以毒杀人,这是为世界任何一个特种军人所不齿的行为,也只有卑鄙的小鬼子能干出如此龌龊的勾当!
“杀!”黎东升的牙缝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冰冷的字,“杀!”成儒、大力、张娃、小雅、玲玲跟着也冒出了这个同样冰冷的字。
余静听着身边战友冒着寒气的声音,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感觉一股寒气从脊梁上往上升起。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些特种军人身上会冒出如此大的杀气,为什么会有如此同仇敌忾、悍不畏死的勇气。
余静知道了,只要这世上有着小鬼子这种恬不知耻,卑鄙无良、阴险晦暗的败类存在,万林这些特战队员身上的杀气,就永远不会消散!
她这个高级知识分子是在用自己的听觉、视觉,是在用自己的心在感受这些铁血军人,她渐渐的读懂了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共和国的特种军人。
余静终于知道了,这些披着人皮的小鬼子,是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面对这些凶残的小鬼子,有哪个军人不是热血沸腾、不是身上冒着腾腾的杀气。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突击步枪,紧握的双手已经因为用力而失去了血色,变的犹如透明一般。对于那些丧尽天良的小鬼子,只能用“杀无赦”来对待他们!
山风习习吹过喧闹了一夜的大山,天上逐渐堆积着一块块灰黑色的云朵,山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此时,万林和黎东升站在一块大石头前,石头上铺着一张白纸,万手中拿着一支铅笔,正飞快的在纸上画着周围的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