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绝杀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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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旅行

凌悌接着对凌风说到:“你跟我过来。”凌风跟在凌悌身后,而杨窕也一直跟在凌风身后,来到了办公室。凌悌打开了门,凌风走了进去,凌悌看到杨窕说到:“小姑娘,你跟着干嘛?”杨窕:“叔叔,你可别怪凌风,他都是为了我。”

凌悌:“嗯,我们父子的事情,你就别掺和了。”

凌风看着杨窕,摇了摇头,示意她离开,杨窕说到“那好,叔叔再见”,然后转身走了。

凌悌关上了房门,看着凌风问到:“刚那个小姑娘是谁?”

凌风:“我女朋友啊。”

凌悌:“你不是喜欢南洋法子吗?”

凌风:“父亲,您不是让我喜欢南洋法子吗,况且跟她相处了几天,也越发觉得无趣了。”

凌悌:“你昨天可还口口声声的跟我说到你爱她。”

凌风:“父亲,昨天是昨天,您儿子可是个博爱的人。”

凌悌:“你知不知道南洋已经死了?”

凌风:“什么?她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凌悌:“你不知道?”

凌风:“我当然不知道。”

凌悌:“你昨晚在哪里?”

凌风:“我跟白百合在一起。”

凌悌:“刚刚那个女孩?”

凌风:“是的,我一直跟她在一起,和她聊到很晚,发觉我原来还是更喜欢她。”

凌悌:“今天下午,男野科长告诉我了南洋法子的死讯,我以为是你做的。”

凌风:“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是我,她怎么死的?”

凌悌:“据说是入室抢劫。”

凌风:“父亲,您看我是缺钱的人吗?”

凌悌:“入室抢劫,也有可能是凶手做出的假象。”

凌风:“那也不关我的事,我从昨晚到今天一直跟白百合在一起,中途只回过一次家。”

凌悌:“那你就一点不难过?”

凌风:“这也没有办法,生死有命,不过我会去参加她的葬礼的。”

凌悌:“你昨天可跟我说你要娶她。”

凌风:“父亲,我今天正想跟你说呢,我想娶白百合。”

凌悌用手杖敲了敲地,说到:“你把感情当什么?儿戏吗?我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给我说什么娶不娶的,婚姻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承诺,你知道吗?”

凌风:“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和白百合处处再看总行了吧。”

凌悌:“这还差不多。我看你一天无所事事的,帮你联系了一所学校。”

凌风:“啊,我不想读书。”

凌悌:“这可由不得你,我已经联系了圣约翰大学。这所学校可有“东方哈佛”的雅称,你好好学,以后会有用的。”

凌风一听是圣约翰大学,便欣然答应了,说到:“好,好,我听父亲的。不过我也要您答应我一件事情。”

凌悌:“什么?”

凌风:“我要先和我女朋友出去旅游一趟。”

凌悌:“去哪里?”

凌风:“杭州。”

凌悌:“不行。”

凌风:“为什么?”

凌悌:“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去杭州。”

凌风:“为什么?”

凌悌:“没有为什么。”

凌风听到父亲这么说,推测出父亲可能也知道关于茶壶的秘密,才这般百般阻挠,不过越是这样,凌风更加坚定了要亲手接开这一切的决心,他要弄清楚母亲的身份,也要弄清楚父亲为什么要这么阻挠自己,莫非他除了是军统的人,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却顺从的说了一句:“好,那我去重庆,总行了吧。”

凌悌点了点头。

这时梁经理敲门,走了进来,说到:“老爷,都处理好了。”而他的身后还站着杨窕。

凌风搂住了杨窕的脖子,对着梁华说到:“梁经理,我帮白百合请两天的假。”

梁华点头说到:“好的,少爷。”

凌风回头看着凌悌,说到:“爸,那我们先走了。”

凌悌点了点头。

凌风和杨窕走出了大华香,走到了火车站,买了两张去杭州的票,便坐上了火车。

在火车上,杨窕靠在凌风的肩膀上睡着了,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如此的安详,凌风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是那样的飘扬。凌风看着车窗外,是一片片麦田,是一座座青山,是一阵阵眩晕的影子,很快,夜幕降临,窗外只是一片黑色,而凌风也陷入了梦乡。

“亲爱的旅客们,列车已经抵达了终点站,请您提好您的行囊,有秩序的下车,杭州欢迎您。”在乘务员的叫声中,凌风和杨窕都醒了过来,走下了火车。

杨窕:“现在去哪里?”

凌风:“解意古玩店。”

凌风和杨窕走到了西湖岸边,一阵清风拂过,杨柳依依,杨窕停了下来,放眼望去,是雾蒙蒙的一片,是一片宁静的湖面,缠绵的卷来阵阵涟漪,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波光粼粼的闪光,岸边停靠着驳船,皆精巧创造,雕栏画拱,而那远方正屹立着一个白色的高塔,那便是雷峰塔,在朦胧的烟雾中显得是那样的若隐若现。

杨窕看到此情此景,说了一句:“自别钱塘山水后,不多饮酒懒吟诗。欲将此意凭回棹,报与西湖风月知。”

凌风则说:“君叹香山居士的《杭州回舫》,我却想说子瞻的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时,一个船家摆渡了过来,说到:“先生,小姐,坐船吗?”

凌风看到杨窕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望,拉起了杨窕的说说到:“走,我们去坐船。”

杨窕:“你不去找解意古玩店了啊?”

凌风:“坐完船去找啊,又跑不了。”

杨窕笑了笑,便与凌风一起走上了船,坐了下来。杨窕用手抚摸着湖水,那样的清澈透亮,船家划过了一片荷塘,里面有着高高立起的荷叶,绿得像是过滤的一片清潭,在一片波荡之中,突然惊起一滩鸥鹭,凌风用左手捧起一滩湖水,洒向了杨窕。

杨窕的头发被湖水粘湿,用手抚了头发,说到:“你干嘛啊。”

凌风没有说话,又捧起一滩湖水,笑着朝着杨窕抛去。

杨窕也捧起了一滩湖水,洒向了凌风。

两人在一场撒水大赛之中,欢声笑语,好似不知忧愁为何物,不知怅然为何味,不知一个试图掩盖真相的阴谋正缓缓向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