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谱柔忒循!”老浅看到托格他们一头雾水,不解的样子,再次急着大声对他们叫道。
“录谱柔忒循?”托格与托达仍旧不明所以,在听到老浅那压过周围传来的喊杀声的叫声,他们还是互相的看了看,又看着老浅,再次重复的问道。
托格与托达,表面上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老浅所说的,但心中却是急得要命,他们心中急道:“你金仙人既然有办法,要说就说明白,为了压过那喊杀声,你叫的大声,吓我们一跳是可以理解的,可话也不能说的不明不白啊。”托格他们心中是这么想,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想嗺也嗺不来,所以他们只能仍旧一副不明白的表情,看着老浅。
“爆裂!”老浅看到托格他们仍旧不解的表情,再次大声的叫道,他心中急的都快气出来了,自己对他们讲的这么明白,托格他们楞是没明白,“录谱柔忒循,爆裂!”
此时,托格他们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子了,托格在明白之后,想都没多想,就马上命令兵士们,把矛阵机械车推上去。
兵士们在得到命令之后,也不多想,坚决的执行了命令,他们推着矛阵机械车,从顺城墙,向着内城墙与外城墙上的敌人冲去。在顺城墙上,在它的两个城墙角附近,就已经有几辆矛阵机械车停在那里了,它们可以很及时的被推过去冲锋增援,顺城墙上的其他矛阵机械车,也一辆接一辆的跟上,同样也向着敌人处快速的推去。这些矛阵机械车,通过了顺城墙的两个城墙角,然后,笔直的向着内城墙与外城墙上的敌人冲去,沿路机关城的兵士,不管往前冲的有多快,在看到矛阵机械车后,都纷纷让出路来,让矛阵机械车通过。
为了给矛阵机械车让路,从城墙角处,向着敌人冲的机关城兵士渐渐少了下来,在前面抵挡敌人的机关城兵士,由于增援的减少,压力越来越大,死伤急剧的增加。随着在前头抵挡敌人的机关城兵士的倒下,矛阵机械车是一辆接着一辆的冲向了敌人,很快,他们就一头扎了进去。
托格在传下让矛阵机械车冲上去的命令的时候,已经跟那些负责的传令兵说明了,要不惜一切代价,把敌人赶下城墙去。那些传令兵起初不明白,矛阵机械车推上去有什么用,但在托达的提示下,他们才明白,原来是要用矛阵机械车中的录谱柔忒循的爆裂,来最终伤到敌人。那些传令兵知道,如果要用录谱柔芯循的爆裂来伤到敌人,那么,推矛阵机械车的兵士,以及矛阵机械车周围的机关城兵士,是必同样也会受到损伤,他们此时才明白,为什么城主会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把敌人赶下城墙去。
城墙上的宽度只有七、八米左右,矛阵机械车,在冲上去之后,就马上被敌人临时组成的一排护盾给架住了,这样一来,冲在最前面的矛阵机械车,就变成了三、四辆排成一排的阵势。那些传令兵都知道,录谱柔忒循的爆裂是要在其方圆五米的范围里,才会伤到人,于是,他们就让后面的矛阵机械车,退了下来,离顶在前面的那一排矛阵机械车有五米多的距离。退下来的矛阵机械车,也是三、四辆组成一排一排的,随时在后面待命,等到在前面顶住敌人的那一排矛阵机械车都爆裂之后,后面的那一排才会马上补上,再次去顶住敌人。
在前面顶住敌人的矛阵机械车,每一辆都有十几个机关城兵士推着,他们如果推不到车,就人推人,反正就是要顶住敌人,不让敌人有所寸进。之前搬上顺城墙的,有一百多辆矛阵机械车,内城墙与外城墙,两面城墙这样大致的分了一下,每一面城墙上,就都有五十辆左右的矛阵机械车,可以向敌人冲过去了。这样一来,当变成三、四辆的矛阵机械车排成一排的时候,机关城的兵士,就可以利用这矛阵机械车,进行十几次的冲锋了,也就是可以有十几次的爆裂攻击了。
在城墙上的乱水滩的兵士,是苦不堪言啊,他们一边被对方的矛阵机械车挡住,不得寸进,打又打不来,甚至还有被对方推的后退的情况出现,而另一边,又是被对方从内城门与外城门处,冲上来的源源不断的兵士顶着,他们是完全被夹在了中间,空间是越来越小了。正当抵住矛阵机械车的乱水滩的兵士,打算让后面的兵士,踩着他们的肩头,上到矛阵机械车上,加以攻击对方的时候,其中的一辆矛阵机械车,突然之间,侧翻了过来,随后,就听到“嘭、嘭、嘭。。。。。。”的爆裂声。
矛阵机械车是一辆接一辆的连环爆裂,随着录谱柔忒循的爆裂,矛阵机械车瞬间就被炸的四分五裂,而在爆裂的中心附近,不管是机关城的兵士也好,还是乱水滩的兵士也罢,直接被炸的血肉模糊。一时之间,断手断脚满天飞,甚至有好几颗头颅,都在空中翻滚着,而在城墙上,靠近城墙边被波及到的兵士,就直接被炸飞下了城墙,他们被抛上高空之后,就直直的摔了下去,想来是活不了了。凡被波及到的兵士,不管是被炸的肢体分裂的,还是被炸飞下城墙的,也不管是被炸伤的,他们的血肉中,都插满了矛阵机械车爆裂之后所产生的碎木片。那场景,尤如三、四颗SLD,被扔在两、三百人拥挤在一起的人群中一样,那杀伤力,要多大,就有多大,那场景,要多惨,就有多惨。
在内城墙与外城墙的每一面城墙上,光这一次的爆裂攻击,就令乱水滩的兵士,损失了近百人,而机关城那些推车的兵士,也损失了七、八十人。虽然,这样的进攻,对于机关城来说,是在与敌人同归于尽,但其实,这对于机关城之前战斗的损失来说,却是非常划算的,因为之前的战斗,机关城的兵士,可以说是完全在被对方屠杀一样。
一次爆裂攻击之后,没过多久,又是一次爆裂攻击,在接连的四、五次爆裂攻击之后,乱水滩的兵士,已经是被爆怕了,他们从攻打乱水城开始到现在,头一次感到了极度的害怕。一下子就近百人的损失,一下子又近百人的损失,这样的一次次的损失,而且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损失,任哪一支军队来,处在这样的境地中,都会感到害怕。
爆裂攻击还在继续,而在城墙上,乱水滩的军队,已经有兵士开始借着“阶梯”,向着城墙下跑去了,任他们的传令兵再怎么使命的传令,他们也不听。本来,在内城墙与外城墙处,各有三支大队伍在进攻,每一面城墙上,都已经各上来了两千多的乱水滩兵士,而被对方这样的爆裂攻击之后,城墙上,连一千的兵士都不到了,减少的兵士,不是被炸死、炸伤,炸飞下城墙的,就是借着“阶梯”跑下城墙的。
在剩下只有四、五排的矛阵机械车的时候,机关城的那些传令兵,却停止了爆裂攻击,他们像是发现了更大的目标一样,直接把矛阵机械车推下了城墙,砸向了靠在城墙壁上,那敌人的“阶梯”。
“嘭、嘭、嘭。。。。。。”那些“阶梯”,在遭到了机关城的爆裂攻击之后,直接就被炸的散了架,很快就垮塌了下去,而在“阶梯”上,等待着向城墙上冲的乱水滩兵士,也死伤了一大片。还在城墙上的乱水滩的兵士,在看到这一情形之后,纷纷都借着那“阶梯”还没有垮塌的部分,像一堆被倾倒下去的小碎石一样,向着城墙下快速的退去。
那六支大队伍,到了此刻,已经是完全崩溃了,哪还有什么再战的心思,退下了城墙之后,就迅速的向着波迪丝所在的方向撤退。
当波迪丝远远的听到那“嘭、嘭”声时,心中就开始不安起来,没过多久,当她看到在顺城墙的两个城墙角下,自己本来安排的那六支负责主攻的大队伍退回来的身影时,心中就不得不承认,这次的进攻,又失败了。波迪丝让那在顺城墙前面的二十支小队伍,也退了回来,二十支小队伍,损失倒不大,可以说,几乎是没有什么损失,而那六支大队伍,损失却大多了。六支大队伍,损失了近一半以上的兵力,也就是说,直到此刻,波迪丝这到达机关城下的五万军队,就只剩下四万不到一点的军队了。这一万多兵士的损失,不管是对于波迪丝来说也好,还是乱水滩来说也好,那损失,已经是相当的大了。
看着眼前退去的敌人,托格那因紧张而一直握着的拳头,总算是放开了,托达一直揪着的心,也在此刻,得以放松一下,随后,托格又做了一些安排。
巨型多矛,被赶制了十几根出来,托格在四面城墙,每一面的城墙上,都安排上了巨型多矛,不仅如此,他还把矛阵机械车搬上了每一面的城墙。这样一安排,只要敌人敢再次架起“阶梯”进攻,机关城不但可以用巨型多矛扫过去,还可以用矛阵机械车砸下去,在托格想来,在这样的双重安排下,应该可以暂时守住机关城,抵挡住敌人的进攻。
临近傍晚的时候,老浅托付老平制造的器械,总算被造了出来,随后,这些器械也被抬上了城墙,是夜,双方都进入了休战的状态。波迪丝这边,是在休整,但对于波迪丝来说,两次进攻,都攻上了城墙,她一时还真舍不得放弃这机关城,她知道,这机关城,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城镇,如果攻下了这机关城,那对于乱水滩来说,在这个地方,将能更轻松的立足。机关城这边,先前在城墙上守城的兵士,被换了下去休息去了,而被换上来的兵士,又进入了随时待命的紧张气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