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塞蒙?纽康这名字吗?这个人出生于1835年,逝于1909年。在莱特兄弟首次飞行成功前一年半,他说了以下的“名言”:“想叫比空气重的机器飞上天,不但不可能,而且毫不实用。”
你知道约翰?莱特福特吗?他不但是个博士,而且当过英国剑桥大学副校长。在达尔文出版《物种起源》这部名著前夕,他郑重指出:“天与地,在公元前4000年10月23日上午9点诞生。”
你听说过狄奥尼西斯?拉多纳博士吗?他生于1793年,逝于1859年,曾任伦敦大学天文学教授。他的高见是:“在铁轨上高速旅行根本不可能,乘客将不能呼吸,甚至将窒息而死。”
1786年,莫扎特的歌剧《费加罗的婚礼》初演,落幕后,拿波里国王费迪南德四世,坦率地发表了感想:“莫扎特,你这个作品太吵了,音符用得太多了。”
国王不懂音乐,我们可以不苛责,但美国波士顿的音乐评论家菲力普?海尔,于1873年表示:“贝多芬的第七交响乐,要是不设法删减,早晚会被淘汰。”
好吧,乐评家也不懂音乐,但是音乐家自己就懂音乐吗?柴可夫斯基在他1886年10月9日的日记上说:“我演奏了勃拉姆斯的作品,这家伙毫无天分,眼看这样平凡的自大狂被人尊为天才,真教我忍无可忍。”
有趣的是,乐评家亚历山大?鲁布,1881年就事先替勃拉姆斯报了仇。他在杂志上撰文表示:“柴可夫斯基一定和贝多芬一样聋了,他运气真好,可以不必听自己的作品。”
路易士?宾斯托克说:“真正的勇气就是秉持自己的信念,不管别人怎么说。”
张其金说:“一个精美的花瓶放在展览架上,没有不被打破的。因为正是这个花瓶给了人们太多的享受,才会受伤。如果把这句话转变在我们的信仰方面,我们可以说,我们的信仰决定了我们的所作所为,尽管我们的信仰在别人看来是异端,在这样的情况下,受人鞭策是应该的,但我们所作所为是正当的,那就让他人去说吧。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中,信仰都不失为一种企望,一种忠诚,一种对自己精神出路的应许。一个真正具有信仰的人,会自觉地通过信仰来铸就自己顽强的意志,来统领自己的精神生活。”
的确如此,信仰是一种复杂的精神现象,它既有情感、意志的因素,也有理性和认知的成分。信仰不但是精神的依归与寄托,而且是知识的发源地。它在依靠理性论证的同时,激励人的热情,使人从超自然的、奇迹的事物中汲取力量并展示那不可动摇的意志。真正的信仰使人克服狭隘和私心,使人更富有同情心和责任感。精神是需要根基的,没有这种根基,人将处于无家可归的精神状态,处于永不安息的浮躁状态。而信仰能够安适人的精神,让人获得内心的平静与旷达,让人变得充实。
成功启示:信仰改变一生
信仰和希望是一同存在的,我们要坚信自己与生俱来就是一个胜利者,我们要充满信心地激励自己。要成为胜利者就必须有坚定的信念。胜利者毫无例外地都是满怀信心之人。而失败者往往都缺乏信念。
我们要看到信念给我们的是希望,我们要有一种内在的精神准备,要有一种热烈却尚未实现的冲动,我们要相信自己是为了成为胜利者才被创造出来的,是为了成为一个大人物而存在的,绝不是为了做一个卑微者而被赋予生命的。如果我们失去了这种希望,我们也就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我们知道,希望源于想像,并且是想像的动力,是生活的坐标,是选择的出发点与尺度。希望能让我们展开联想,给人一种引人注目、让人欢欣、令人激动的境界。它能提醒我们只要怀着信念去做自己不知道能否成功的事业,无论从事的事业多么冒险,就一定会获得成功。
希望的直接作用,首先是给人以信心,从而化为创造力。例如有一个故事讲的是在一家效益不错的公司里,总经理叮嘱全体员工:“谁也不要走进8楼那个没挂门牌的房间。”但他没解释为什么,员工都牢牢记住了总经理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