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吓坏了!
天啊!萧二小姐……被狗(哔)了!
萧大人赶紧将萧夫人放了下来,“宝宝,你先回房。”
萧夫人含情脉脉的说道:“相公,奴家在房里等你,你要快点回来哦。”
“……”仵作:老子回家抱狗去。
萧大山走过去抱起晕迷的萧缇,问道:“小宝儿,这发生了什么事儿?”
萧青蘅软软的说道:“仵作说二姐中邪了,说泼狗血可以祛邪,二姐被吓晕了。”她眼睛又大又这,一脸的诚恳,完全没有扭曲事实的神色。
仵作:我没有说过二小姐中邪啊!小姐,你可别胡说啊,毁坏我的清誉啊。
萧大山叹了一口气,“还是先把你二姐送回去吧。”
萧青蘅点了点头,还一脸担忧的说道:“仵作非要给二姐泼狗血,拦都拦不住。”
仵作颤抖:我没有!我没有!你们听我解释!
。“胡闹!”萧大山瞠了仵作一眼,沉沉的说道。他揉了揉萧青蘅的头顶,“我家小宝儿从小就很乖,从来不惹事,仵作,你是要吓着我家小宝儿吗?”
反正谁都有可能捣乱,就他家的小宝儿不可能捣乱。
仵作撞了一会儿墙,跟萧大夫请了半天病假回家了,他觉得他需要静静!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一家子。
萧家长房住东街尾,一栋看起来不错的院子,比县令大人的家大,萧青蘅撇了撇嘴,她爹是傻冒!
不仅大房子被蒋氏抢走,就连家里的奴婢都被蒋氏给要走。
门口的一个老奴见到萧大山,吓得赶紧下跪:“老爷!”
萧大山呵呵一笑,完全没有官老爷的架子,“孙伯,您老别客气,赶紧起来。”
孙伯战战兢兢的爬起来,见萧大山已经走到了内院。内院一个扫地的小丫环见到萧大山抱着的萧缇,吓得扔了扫把,“二小姐她怎么了?”
二小姐被狗日了!
萧大山将萧缇放到床上,走了出来,吩咐丫环:“吉祥,二小姐,受了惊吓,找个大夫过来看看,我去看看大爷。”
丫环吉祥一听,赶紧去找大夫去了。
萧大山所说的大爷,便是他的大哥,名为萧大贵,比他大十岁。此时,正躺在床上闭目,房内的摆投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躺在床上的男人听到开门声,睁开了眼睛,有些意外:“二弟,你怎么来了啊。”大半年没有来了!今天是吹了哪阵妖风?没在家陪老婆?
萧大山牵着萧青蘅走了过去,“小宝儿,快叫大伯。”
“大伯。”萧青蘅微微一笑,目光明媚清澈。
男人仿若从她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灼灼的生气,如枯草逢春般疯狂的生命力,他那浑浊的眼睛也微微的发光,“蘅娘都长这么高了啊。”
当初见蘅娘的时候,她刚剃了胎头被人抱在手里,如今都亭亭玉立,长发及腰了。
以前总是喜欢缩在萧大山的后面,不敢见人的女孩,今天却站到了他的床边,女孩笑起来很明媚,很真诚,没有一丝的嫌恶之色,很真诚。
突然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那双枯瘦的大手,一块花生酥落在他枯瘦的掌心,女孩软糥般的声音,似能穿破人的心灵,“大伯,我能看一下您的腿吗?”
萧大贵有些意外,缩了手,盯着掌心的那块花生酥发呆,多好的女孩啊,简直就是天赐的小仙女啊。
“大伯您的腿还疼吗?我看看好不好?”萧青蘅脸上是玛丽苏式的傻甜笑意,手已经伸向了被子。
被子一掀,身后的萧大山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倏然一黑,冷如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