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的瞬间,阴霾隐散,明亮的圆盘高挂于晋城的上空,被那一角凸起的龙形屋檐给吞入半边,另一边,将那暗无天日给生生撕裂一道口子,彻如白昼。晚,平静的让人倒添了几分不安,半空中,明月高悬,细碎而下的弱光,却仍是迷人眼。
今晚,邪皇安寝于晋城府衙。
雪雁身着侍卫服,避开众人的目光溜进邪皇的寝室。
偷偷摸摸的感觉让邪皇多了几分刺激。
看到雪雁,邪皇的脸上显出热烈的火光。
雪雁的感觉也和邪皇一样,刺激和偷偷摸摸的紧张,让雪雁的脸颊上也带着一丝醉人的绯红……一霎时,雪雁有一种“眉黛夺得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的魅力。
邪皇情不能已。
雪雁也整个人都贴到邪皇身上。
情浓意浓。
缠绵如细雨般纷纷而下。
…………
“陛下,国师求见。”
邪皇陡然推开雪雁。
“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邪皇的脸立即变成一副惶惶急急的样子道。
雪雁一皱眉,自己的情到底抵不过国师的威力。
墙角处挂着邪皇的几副铠甲,邪皇一指那边道:“那边,那边……”
雪雁以最快的速度钻进去。
一袭**碰上冷而硬的铠甲,雪雁冻得咬牙。
“国师,今晚到此有何赐教?”邪皇恭敬道。
“臣有一事相禀。”
“国师请讲。”邪皇恭敬的请国师坐下。
“当年高祖刘邦入城必约法三章,深得百姓爱戴,吾皇爱民如子,入城后绝不扰民,百姓安居乐业,但还是应该列下条文,让民心如百川归海,心归吾皇,我东斯江山方能永固。”老国师慢条斯理的分析道。
雪雁还穿着**站在躲在那里,这么冷的天,她坚持不了多久。邪皇忙道:“此事朕交与国师全权处理。”
老国师“咚”的跪倒。
“国师,你怎么啦?”邪皇慌了。
“陛下,臣有罪啊!”老国师伤心道。
“国师请起,国师罪从何来?”邪皇莫名其妙问。
“国之大事不可交与一人独断,易生异心,易独断专行,身为国师,竟不能让陛下明此理,臣之罪过。”老国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国师,请慢慢倒来。”邪皇恭敬的扶起国师,扶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垂立一旁。
“陛下,臣的意思是……”
雪雁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邪皇好像也投入到激烈的争议中。
“邪皇,难道你忘了我了吗?我快撑不住了。”雪雁咬着牙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