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眉皱成一道道沟渠。
看着被收拾得一干二净的晋城将军府,耳边老国师不停的欣喜道:“陛下,晋城之宝一个都没有受到损害。可喜可贺。”
邪皇的脸依旧阴沉,表情阴郁,那深邃的双眸闪熠着一种痛的光芒。
“国师,朕有一个请求。”过了好久。
“陛下请讲。”老国师躬身作洗耳恭听状。
邪皇想请求,如果找到雪雁,让她继续服侍他,但话到嘴边,又无法开口。
老国师为了他,曾势单力薄的和恶臣争斗;老国师为了他,曾三过家门而不入;老国师为了他,曾五天五夜不眠不休……老国师对他的关怀重于父母。
世上没有人像老国师这样为之付出,如果这个时候他提出这个请求,老国师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不能说,不能说,邪皇心里道。
“陛下,你有什么话要与臣说?”老国师再问。
“国师。请您一定要为朕保重身体。”邪皇临时找了一个填了。
“陛下,臣谢陛下关怀。”老国师感动的眼含热泪。
邪皇目光清冷地望向远处,如月光一般清澄深邃,心里道:“雪雁,你在哪里?朕已经密派很多人去寻找你,希望你快点找到你。”
邪皇从不说痛,痛只在心里深藏;他从不说苦,苦只会默默吞咽,他会用冰冷坚硬的外壳保护着自己,用玩世不恭的态度隐忍自己的伤痕,可是,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他也有无力的时候,就如同现在,纠结着眉心。
看不到雪雁,很痛,很苦。
他不明白,雪雁一下子怎么会变得如此重要。
路旁有些不知名的小草枯黄的在寒风中挣扎,枯瘦的黄叶在风里摇摆。雪雁被按坐在一辆马车上。
雪雁挣扎着,扭动着。
旁边一个刀疤脸恶狠狠的抓住雪雁的小胳膊,恶声道:“老实点,否则我杀了你。”
“呜……”雪雁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她的嘴被一块破布堵得严严实实。
“美人,知道我想做什么吗?”刀疤脸阴声道。
雪雁猛低头。
“只怕说出来会乐死你。”刀疤脸奸笑一声道,“也会乐死我的。”
啊!这个丑得让人吐的家伙不会对自己伸出*爪吧!
雪雁挣扎得更为凶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