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个樱桃我吃了一半,挺好吃的,剩下的给你吃吧。”激情过后,雪雁穿着**端来一盆盛着红艳艳的水果盆,走到邪皇的面前道。
邪皇摆手道:“朕不爱吃甜的。”
雪雁撒娇道:“不行,臣妾爱吃,陛下就爱吃。”
“朕真不爱吃这个。”邪皇推辞道。
雪雁趁着邪皇说话的当间塞了一个进邪皇的嘴里,手按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邪皇只好吃了下去。感觉还不错。
“陛下,以后臣妾喜欢的,陛下也要喜欢;陛下喜欢的,臣妾也会喜欢。不管是人、物还是灾。”雪雁轻抚着邪皇的脸庞道。
“好。”邪皇动容。细想,雪雁为他承担了很多很多,他生命中的女人唯有雪雁肯为他如此付出,而且无怨无悔。
“我们拉钩!”雪雁伸出小指头,勾住了邪皇的手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邪皇笑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年轻了,因为雪雁,因为有爱。
青风酒垆,人来人往,酒香四溢。
再也没有人敢跟梦怡赌酒了,但也没见到梦怡喝酒的身影。
梦怡病了。
发热,盗汗,四肢无力。
雪慕白很紧张,他承接起一个相公的角色,找大夫,煎药,喂药。
梦怡一开始她他很抗拒,眼神都是恶得起毛,渐渐的,被软化了。他们的关系也因此而解冻。
梦怡刚刚吃完药睡下,身上的热度已退了些儿,但还是一脸的苍白,没有血色,此刻睡得像卷缩的小猫,那样子很是惹人怜爱。
雪慕白坐在梦怡身边,把梦怡脸上被汗沾湿的头发轻轻划到脸后。
他突然有一种家的感觉,他是相公,梦怡是娘子。
他知道这只是感觉,不是真的。
他从来也没有过家。
他突然很想哭。
窗外,飞来一只白鸽,对着雪慕白不停的叫唤。
雪慕白的脸色陡变,和梦怡一样脸上苍白没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