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丑又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可是不应该的,我不是说让你呆在原地不动吗?”不知何时,一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人站到她身边。伸手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他眼里带着一闪即逝的温柔。
“你?你!”雪雁一看就知道邪皇来了。
“怎么啦?”邪皇故作不解道,“我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呆在原地不动吗?我可没让你招风引蝶啊!”
“你,你……”雪雁自顾向前走。
“反了,方向反了。”邪皇跟在雪雁后面道。
“我是主人,你是我的昆仑奴,你要跟我走。”雪雁把气撒在邪皇身上。
邪皇紧走几步,追上雪雁道:“生气的该是我,跟一个男人靠得那么近,看你那脸,还带着色。对了,你问那个男人手上的佛珠做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
“我在你身后。”邪皇低声道,“你没注意到他带面具的保镖又多了一个吗?”
雪雁这才注意到邪皇已经一身黑衣,换了行头。
“你到底做什么?”雪雁忍不住问。
“这是秘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问男人手中的佛珠?”
“这也是秘密。”雪雁气了,大踏步向前走。
前面有一面墙,墙上好像贴着什么。再往前,雪雁就可以看到了。
后面有一个人猛跑过来,撞到了雪雁,雪雁直冲上前,那墙上好似一张画像。
雪雁刚想看,邪皇冲上前来,抱着雪雁,把她的头按在怀里道;“娘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快跟我回家。”
“搞什么?”雪雁在邪皇的怀里挣扎。
邪皇对着身边的人道;“我娘子,脑子不好,又跑出来疯了。”
“你说什么?”雪雁还是挣扎。
但人们相信了邪皇的话,纷纷让开一条道。
邪皇一直把雪雁挟东西似的挟到客栈里。
这墙上画着什么,邪皇不愿意自己看到。
这画像十之**是邪皇此来辽城的目的。
可那画画的是什么啊?看那样式应该是个通辑犯。
打机会一定要看看。
好像辽城就那面墙上有,这个该死的辽城府衙,为什么不多贴点啊?扣门扣到这地步!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