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并不大,处在这座城的中心,环境不错,可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对面是一间妓院,香粉味很重,在前厅清晰可闻女子娇笑之声。
我现在扮的是富家小姐嘛,当然不能在前厅用餐,说实话我还真想看看这古代青楼是个什么样子的。
连天在我隔壁的屋子里,他这个人还真闷,像个木头一样,我不叫他,他能一天不说话。
我在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琴音,声如流水,丝丝缕缕间萦绕耳际,酒楼似乎没有了嘈杂之声,只剩这缠缠绵绵的曲调,如美酒佳酿,醉人心神。
我寻着这荡人心神的曲调,推开房门,站在二楼围栏之上,望着一楼一身红衣,纤细的手指正在拨弄琴弦的男子。
他发丝发泼墨般飞扬在风里,一双明眸如微垂皓月,眼睑稍长,将明眸勾勒出几分妖娆,高挺的鼻梁下一双微抿朱唇,似有似无的笑意布满整张绝美的脸,配着一依妖娆红衣,似穿越在桃花林里的绝色之妖,白皙的手指端行去流水般传出一段段缠绵曲调。
声调乎快乎慢,时如情人呢喃,时如兵荒马乱,音至最后,一单音收尾,众人禁声。
酒楼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沉醉在这美妙的旋律之中,他乎然抬起头,望向我,看着他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我微微清醒了一点“啪”“啪”“啪”
的双手轻击,众人似乎回过神般,一片哗然。
他坐在位置上没无,只是淡淡的对我说了一句:“楼上的红衣姑娘,可否与在下进杯水酒?”
我左右看看,红衣姑娘,是说我的吧,我微微一笑,踱步到他身旁。
并一边一边轻叹:“柳枝黛眉桃花眼,朱唇皓齿音犹兰。佛若彩蝶纷飞过,独留剪影照窗年。”
说完坐于他身边,他轻笑道:“姑娘这诗可是写在下的?”
“能配得上我这首诗的,想必这屋里只有公子你吧?”
“哈哈,恕在下无礼,敢问姑娘芳名?”
我当然不能说我叫玄武清树“如果公子不介意,就叫我清儿吧。那敢问公子……?”
“在下独怜烟花,如清儿姑娘不嫌弃,称我一声荡公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