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袁清脸色黑了下来,房间内的气氛也一触即发,安斗急忙打圆场“那个,爷,先让她给您诊病吧,您的身体要紧啊!您还要尽快好起来不是!”
袁清眼神一动,尽量忍住怒气,将手腕向桌前一身“诊病!”冷冷的语气,硬硬的命令。
江心月也忍着气,扯着衣服前襟,缓缓走到桌前,却没有伸手去为袁清把脉,而是抓住了袁清的左手,端详起来。
袁清和旁边的安斗都同时惊愣住,她这是在做什么?
袁清没有请他看手相,算命啊!
安斗实在忍不住说道:“爷要你诊病,不是算命,你给爷把脉啊!”
江心月放心袁清的手,淡漠地说道:“抱歉,我不是郎中,我不会把脉!”
“什么?”
“啊?”
还没等袁清发怒,安斗抢先问道:“可是,可是昨天你说你是郎中啊!”
江心月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是你说我是郎中的,我只是说我能救他!”
“那么是谁说,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
袁清冰冷的声音,充满着钢刀寒剑的锋利,诘问出口,雷霆震怒,如云压顶。
这般强势萧杀,吓得江心月不争气的心脏又狂跳起来,不敢正视那双如豹子一般充满危险杀气的眼睛,对安斗急急解释道:“我虽然不是郎中,但我熟读医书,研究过人体各个器官,我们那里的医学要比你们现在先进十万倍。刚刚那也不是算命,而是手诊!”
两个男人又是一愣,世上还有这种诊病方法?
袁清眼中的暴怒熄了熄,仍旧声音冷冷地说道:“那么,你诊出了什么?”
“你的心脏很不好,而且病程比较长了,你看你生命线下,手掌桡侧的青色那么重。还有就是胃不太好,但情况不严重,其余的部位都很健康。这心脏也是猛然受刺激才犯病的,是吧?除了这个,你的身体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