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丝阳光射入帐篷,暗平和瓶木的帐篷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动静。
弟弟让我出去嘛,我要去上厕所。
[怀疑的看着瓶木]那我陪你去吧。
不可以了,弟弟怎么这样。
那你昨天晚上想上我又是怎样。
作为哥哥,还是要关心下弟弟啊,瓶木随口找了句话搪塞了暗平,然后便一溜烟的出去了。
啊~他们俩还真是亲兄弟,白墨在那里嘟囔道,不知晴空睡的怎样?
看起来昨天晴空真是伤透了心呢,唐凌格又开始无耻的八卦起来。
晴空这时候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满脸的伤心,白墨和唐凌格知趣的停下了嘴。
晴空慢慢走到我和破晓的帐篷面前,轻轻的拉开了帐篷,看到了正在熟睡的我和破晓。
破晓轻轻抱着我,蜷缩在破晓怀里,小小的尾巴露出被子半截,身子贴在破晓的身上,满足的睡着,以前能和我这样做身体接触的恐怕也只有晴空了,现在……
啊~我的手表呢?下意识的在破晓身上摸来摸去,晴空见状,很知趣的离开了。
奇怪,我在破晓的身上摸了个遍,我记得昨天手表不是被破晓给带上了吗?
一直往下摸,摸到了破晓那里……我的手停住了,眼睛也睁开了,这个触感……
破晓也醒了过来,看着我的手就这样摸着他的下面,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稚……稚维你干嘛,放开我了。
哦……哦哦,手马上收了回去,脸色通红,我……我的手表呢?
在这里,破晓从身旁拿出一块手表,把手表慢慢的戴在我的手腕上。
我红着脸走了出去,晴空呢?
刚刚好像看到他往树林那边走了。
哦,那我们去找找他吧。
我,破晓及和唐凌格去找晴空,白墨,瓶木和暗平留守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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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维.......呜呜呜.......
呦呦呦,这是谁啊,被稚维给甩了?
洛卡,还有······奥莫,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晴空你受死吧!
咆哮之剑,暴岩战斧,一剑一斧正在向晴空步步逼近,晴空这回你完了。
空灵剑,晴空拿着剑,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爆炎之怒,咆哮之怒!
空灵斩!
boom,巨大爆炸的冲击力把晴空及奥莫和洛卡冲出了一段距离。
晴空,唐凌格熟悉的声音响起。
救兵来了吗,哈哈,暴岩斩【奥莫的新招式】
防护结界,一道保护屏障蔓延开来,但是在暴岩斩的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唐凌格飞出去了好远,肩膀,肚子,腿,后背收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全身流着血。
晴空,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稚维和破晓。
呦,都来了啊,暴岩斩,哈哈哈,稚维,晴空,你们受死吧!
稚维,晴空刷的一下子抱住了我,替我承受了我本该承受的疼痛,昏倒在地,因为空灵剑的气场保护,索性并没有收到太大的伤害。
晴空····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承担本该不属于的痛苦,呜呜呜~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啊,晴空擦去我的眼泪,轻抚着我的脸。
然后晴空便昏迷过去,晴空····呜呜呜,
晴空应该没有收到太大伤害,有空灵剑的气场保护,应该只是被震昏迷了,破晓冷静分析着。
呦~真是一场好戏呢,奥莫边拍着手边叫道。
我要你·····偿命!
与往常不同,我的身边围绕着灰黑色的气场,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浅蓝的血色剑变得暗黑起来。
这····这种压迫感,破晓有些熟悉,又觉得害怕,弟····弟弟。
破晓把受重伤的唐凌格和昏迷的晴空拖到一边,静静的看着我。
蓝色皮毛变成了黑色,随着压迫感越来越重,奥莫和洛卡都有些害怕。
哥····怎么办?
怕什么,咆哮之怒!
血色斩,和往常不同,原本血红色的剑气变成了黑色,能量异常的大。
啊·····血色斩穿透的咆哮之怒,打到了洛卡身上,当场昏迷过去,伤口止不住的流血
可恶····稚维你等着,奥莫带着洛卡随着一阵烟雾消失了,而我也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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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我这是在哪里?
稚维你终于醒了,一睁眼便看到了破晓那张焦急的脸,皮毛也恢复成了蓝色。
破晓···晴空呢?
晴空在医院陪唐凌格呢,稚维你要好好休息。
嗯嗯。
稚维,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破晓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嗯,什么事情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晴空摸了摸我的头,抱住了我。
哦,我也没有想太多,蜷缩在破晓怀里,熟悉又温暖,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