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游戏阿拉德大陆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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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

首先作一下自我介绍,我叫黄瓜,黄是岛国的黄,瓜是女生宿舍的瓜。对于名字,你们就别作深究了,阿拉德大陆有两千多万形形色色的冒险家,其中有一半和我一样是鬼剑士,另外的一半有背耶稣架的,有整天没事摸枪打炮的,还有平胸的小萝莉等等杂毛职业,每个冒险家的名字都不一样,像什么“我乃太子情人”、“我乃太子他妈”、“我乃贵妃”、“我乃皇后”、“我乃皇帝”、“我乃皇帝他妈”等等等等,奇葩的名字多了去了,虽然感觉来来去去都像是在说武则天一个人..

说到名字,我倒记得有一个二货叫“信马总打手虫”,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不是因为他的名字有时候会变成“信马总打**”,而是因为他真的去了悲鸣洞穴,用他那老掉牙的执行巨剑打了虫子,结局是可想而知的,当阿甘左带着一堆冒险家在悲鸣洞穴入口找到他残躯的时候,大家已经认不出来他的本来面目了,身上的98根虫王骨针几乎把他射成刺猬。对于这件事,当时有很多冒险家讨论,赫顿玛尔大街一度充斥着他的传说:45级敢打57的BOSS、蓝装实力装B、打小虫子也能被无限插等等等等,虽然都不甚光彩,但他的名字倒是被我给深深地铭记了。

冒险家中逗比不少,但也有很多实力强劲的,我就知道有个自称“土豪哥”的剑圣,手提一把索德罗斯用过的逸龙剑,一剑能劈开比尔马克帝国试验场的坚硬栅栏,因为里边有很多牛头怪物,所以冒险家习惯把那些栅栏称作牛栏。牛栏最深处是BOSS,一个由浑身钢铁拼凑、防御和攻击都极度强悍的巨型牛头王,据说,能在牛头王手下活着回来的冒险家都是九段高手,是只差一步就能至尊封神的存在,而土豪哥,就是一位至尊级的冒险家,他能用逸龙剑一剑劈开牛栏,也可以轻松斩杀机械牛头王,谁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种力量,因为卡坤高仿业的精妙,拥有逸龙剑的冒险家也很多,但能打败牛头王的却屈指可数,似乎诀窍并不在这把武器上,而在于他的另两把“子午七星剑”和“无影剑”上边,具体怎样,我也未知。只是有一件事令我高兴:“土豪哥”在某一次打败机械牛头王之后,志得意满地去找蜘蛛洞穴的那只母蜘蛛玩后庭式,结果一不小心掉落到熔岩洞穴的灼热岩浆里,再也没有爬出来..

我没有“手虫哥”的不自量力,也没有“土豪哥”的牛X霸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冒险者,带着四段的头衔,有事没事帮卡坤传传情书,或者去锤王波罗丁的遗迹里捡点残留的印章,拿去索西亚的酒馆换几壶酒,还有剩余,就再买些燃烧弹去天帷巨兽巨大的鸟背上烧烤被压着的第八使徒罗特斯,看着大海的王者罗特斯在我的燃烧瓶下疯狂的抽搐,一种碾压强者的自豪感犹然而生,至于身上没钱,那又算什么呢?

这种浑浑噩噩自得自娱的日子过得也还潇洒,但总归有结束的一天。那一天,我像以前一样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独自去索西亚的酒馆喝酒,索西亚站在柜台前,右手举着半杯红酒,左手捧着她那豪放的双峰,双峰上托着醉醺醺的阿甘左。

说实话索西亚这种御姐范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喜欢大胸粗腿的格斗家,也喜欢平胸细腰的小萝莉,还有传闻中被集体看管起来的女鬼剑士——据说是鬼神的力量阴气太重,再附在女人身上,会发生不可预测事情,所以贝尔玛尔公国的议会开会决定暂时将女鬼剑士集中看管起来,待到确定其没有危害公国的可能才会给放出来。

我对于这件事是很不屑的,总觉得那些无聊的议员是把好看的女人给软禁起来,把其中的佼佼者充入自己的后宫,不过这种坏坏的臆测我可不敢说出来,虽然贝尔玛尔提倡言论自由,但是我若得罪了当权的三大议员,恐怕只有被发配到阿法利亚营地去对抗邪龙皮尔兹了。何况我也并没有见过任何的女鬼剑士,其长相究竟如何,我亦未可知,所以有些话,我是不能乱说的。

说起邪龙皮尔兹,邪龙皮尔兹自是一个难缠的怪物,但这里不多做赘述,我还是继续说索西亚。索西亚并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女人,可是当我看见一个浑身邋遢兼着一身酒气的阿甘左躺在索西亚高耸的胸器上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嫉妒和崩溃的,尽管那个人是阿甘左。

我想起了那些贝尔玛尔高官的腐败,一个人住着几套房子,每一个房子里面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有那些腰缠万贯的冒险家,他们每周都有不同的情人,甚至一周同时有好几个情人;还有一些公国的富二代,去一趟酒吧能喝掉近二千万的金币,二千万,我需要不吃不喝捡四年的波罗丁印章才能赚到这么多钱,而他仅仅一夜就能花掉这么多。唉!不说这贫富差距的事了,怪也怪我自己,怪我没有一个有钱的爹,不能“我只给你最后五亿,你自谋生路去吧。”

我想起了最终都没和我上床的初恋,那一晚是我的生日,但我没有生日礼物,我攒了两个月的钱,给她买了一枚剜心指环,她接过指环,她知道我想睡她,但她最终还是没答应。

“谢谢你的戒指,很好看,可我还是比较喜欢贝尔玛尔之心那条项链,所以,我不能把自己交给你。”

“贝尔玛尔之心可要两百多万呀,你知道我的经济情况的,而且那条项链有什么好?只不过回复一点魔法值而已。”我几乎要抓狂了。

“你不懂,那条项链是独一无二的,它美丽,和他的属性无关,而且,贝尔玛尔漂亮的女人都梦寐以求想得到她,如果我能有一条贝尔玛尔之心,那我就是贝尔玛尔最幸福的女人了。”

“对,我不懂!我不懂你们女人的虚荣。现在我就问一句,是不是没有贝尔玛尔之心,我们就永远不会在一起?”

“如果你执着于此的话,那么我的回答是‘是的’,你是个好人。。”她转身,消失在贝尔玛尔漆黑的夜里,带走了我的剜心指环,也剜碎了我的心。我徒留在那漆黑的夜里,良久良久。

夜幕中,我仿佛听到了风拳流大师风振一声长常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