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没想到你还真是有兴致啊。”刚出了网咖的大门,大罗就出声调笑。
余洛晟笑了笑,也没回答。
大罗看到余洛晟刚要说话的时候,余洛晟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嗯,嗯……什么!”
大罗也不知道余洛晟听到了什么,反正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挂了电话没等大罗询问,余洛晟就急急忙忙的说道“家里有事!我要先回去了!”说完不等大罗回话,余洛晟就做上一旁的出租车奔向机场。
“师傅!麻烦快一点!”余洛晟在车上不断地催促。
很快,在余洛晟不断的催促以及金钱的诱惑下,原本到机场的时间竟然是缩短了一半,这让余洛晟好好的感叹了一下金钱的威力。
但是到了机场之后发现到乐城的飞机票已经售完。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真的是有急事!”余洛晟在跟机场前台的人员沟通。
现在最快的交通工具肯定是飞机无疑,所以余洛晟不想在浪费时间。
“先生,这不可以的。”前台接待很有礼貌的回答着。
“我可以加钱!”余洛晟更是着急了。
接待的小姐摇了摇头,表示这样确实不行。
正当余洛晟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道靓丽的身影映入了余洛晟的眼睛里。
“薇雯!”余洛晟惊喜的叫了一声。
而那道穿着清凉,身材姣好的身影在听到有人喊她之后,猛的转过了身子。
果不其然,正是薇雯。
“嗨,余队长,好巧啊!”薇雯笑了笑,打着招呼。
“是啊,好巧啊。”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什么巧不巧之类的时候,余洛晟又立马说道“听说你爸很牛叉?是航空公司的头头?”
“什么头头啊?好难听!那叫一把手!”薇雯很认真的纠正道。
“这个不重要,这都是一个意思!现在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余洛晟看了看时间已经不多了,急忙将事情的说了出来。
薇雯在听到以后,也是立马带着余洛晟走了后门。
很快,就在飞机上找了一个临时的地方将余洛晟塞了进去。
“记得好好谢谢我啊!”薇雯在余洛晟登机前嘱咐道。
“嗯!必须的!”余洛晟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
飞机无疑是很快的,用不了多少时间,原本还在上海的余洛晟已经回到了乐城。
这让余洛晟感觉到,怪不得现在的人动不动就会说我爹是谁谁谁,要不然就是我干爹是谁谁谁,这其中的好处只有那些真正有权有钱有势的人才能知道啊。
余洛晟出了机场,急忙打了一辆车去往市中心的医院。
“妈!我爸怎么样了!”余洛晟推开医院房间的门之后,发现躺在病床上的余洛晟,着急的询问着。
“唉。”李芸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到底怎么了啊?”余洛晟见自己的母亲这般模样,心里更是着急。
“小晟,你说你在外面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李芸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一天比一天懂事的余洛晟。
“得罪人?没有得罪什么人啊?”余洛晟很努力的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唉……”李芸又是叹了一口气。
“到底怎么了啊?”余洛晟见母亲这个样子,心里更是着急。
“唉,老余还是你来说吧。”李芸说完又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又苍老了一些。
余洛晟自从得到奥运冠军,而且家里也认可了电竞之后,可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这个样子啊,当即心里又是一急。
“我失业了啊!”余竟在余洛晟的注视下终于是说了出来。
“嗨!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余洛晟听到余竟这么说,刚刚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不就是没了工作嘛,现在我们家又不是以前了,放心,儿子能养得起你们二老。要是爸您实在是过意不去,可以来我这里,我给您开工资。五险一金,双休制!”余洛晟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也开起了余竟的玩笑。
自己的儿子这么有出息,身为父亲应该是很高兴的,但是余竟此时却是摇了摇头。
“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为什么干的好好的,说辞退留给辞退了呢,问了主管,主管也说不知道,直说是经理的意思,可是我想来想去,我这种小人物也不可能得罪经理啊,老余我在这里做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有感情了啊,这说辞退就辞退,我的心里不是滋味啊。”余竟有些感叹的说道。
余洛晟听到以后也就明白就怎么回事,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身为儿子的余洛晟可是在了解不过了。
一项认真仔细,虽然有些死板的余竟,在某一方面肯定是要励志做到最好的,忽然间被这么稀里糊涂的留给辞退了,换做是谁心里也会不好受,更别提余竟的心脏还有些问题了。
“这个……”面对这个问题余洛晟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换做是游戏上的问题,比如说有一次余竟请教出装,小技巧之类的。这些问题余洛晟可以滔滔不绝,举一反三,但是碰到这种问题余洛晟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但是辞了就辞了,余洛晟很早就跟余竟说了让他可以歇一歇了,没事晒晒太阳,没事拿个凳子跟小区里面的老人下下棋,聊聊想当年,吹吹牛比什么的,这下正好如了余洛晟的心愿。
“唉,不行,过几天我还是要回去问一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老余自问问心无愧,这么多年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厂子的事,就算是金融危机,厂子差一点倒闭,所有人都走了,我还依然坚持在那里,我一定要要个说法,要不然我真的不甘啊。”余竟说着说着眼睛竟然是红了起来,就好像做了一件好事但是却被误解了一样。
余洛晟听到余竟这样说,心里想道“得,牛脾气又上来了。”
但是这件事余洛晟觉得也有些奇怪,只是怪在那里,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