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我已经决定了,这次出国培训的名额就让宋雅竹去。”况小松说道。
方欣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重复了一遍:“你说什么?”
况小松没有继续说话。他用沉默回答了方欣,他相信,方欣刚才听明白了他的话,不用重复。
“什么?你说什么?她凭什么能出国,我就不行?我哪点不如她了?你给我说说,我哪点不如她?……不行,我不同意!”刚开始的时候,方欣歇斯底里。愤怒燃烧着,已经占据了她的理智。
到后来,当她明白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不能改变况小松的决定时,方欣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了。
在她看来,她把自己的清白之身都献给况小松了,这况小松如今倒好,得了好处还卖乖,替另一个女人说话,为另一个女人办事。他不但不开除宋雅竹,还要把唯一一个出国培训的名额拱手送给宋雅竹。况小松啊况小松,你这不是摆明了欺负自己吗?
虽然一开始大家都知道只是逢场作戏,但是当感情受到伤害时,那种疼痛感依然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刻骨铭心。
——就好像锋利的刀锋划过静脉。
——就好像鲜血被一滴滴抽干,整个人都被抽空。
——就好像时间凝固,心脏停止跳动,世界末日到来。
想到这些,方欣的眼眶红了。
很久以前,在中国的宝岛台湾,有一个著名的武侠小说家,他的名字叫古龙。古龙曾经写过一本很有名的武侠小说,叫《七种武器》。
女人的眼泪,就是七种武器之一。
况小松虽然没有看过《七种武器》,但他深深地明白,只要女人一流泪,他就会心软。对于他来说,女人的眼泪,的确是一种武器。
其实,不仅况小松,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女人的眼泪都是一种武器。
——那种无缘无故哭哭啼啼的女人除外。
况小松的心软了,他劝慰道:“你想想,如果我马上就开除宋雅竹,宋雅竹会怎么想?她肯定会狗急跳墙,把我们的事儿在公司大肆传播,我有权力把她给开除,但是却没有权力管住她的嘴啊!所以,这件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送她出国。”
方欣没有说话,但无疑,况小松的这些话,阻止了她坏情绪的滋长。
其实,方欣不是不同意宋雅竹出国培训,而是需要况小松给她一个理由。
只要这个理由她能接受,那么宋雅竹出国培训这件事情她也就能接受。
方欣还是不明白:“出国培训跟她闭嘴有什么关系?”
由于说话过于激动,挺拔的胸部也跟着一挺一挺的。
况小松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方欣的胸部,不得不说,很具有想象力。方欣看到况小松在看自己的敏感部位时,急忙把身子一扭,侧身对着况小松。
况小松不由得脱口而出:“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啊。”
方欣脸一红,索性背对着况小松,嘟哝了一句:“没个正经!”
况小松将目光落在她的臀部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