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定情酒宴後,白岳峰迎來一段平淡又忙碌的日子,那是既舒心又安逸,這是白岳峰與李璐瑤倆人回到綠蔭住宅後的生活寫照。食衣住行都有專人安排,工作指令更是順暢無波,白岳峰更是養成了他每日在黃昏時刻就會在生活圈中溜達的習慣,他喜歡看著孩子們放學後在小區中安全健康的玩耍,特別是在落日餘暉下,家長門各自帶回玩耍中的孩子,那是一種非常溫馨的畫面。
這一日白岳峰依然是坐在小區的孩童公共休閑區中看著孩童門玩耍,一樣是天色將暗大多數的家長已經陸續的帶回了孩童們,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漸散去,可是今天卻是有著不一樣的場景,有一對看似兩兄弟的孩童,天色都已經黯淡了,可是卻沒有任何人來帶他們回去,這讓白岳峰心裏的疑惑頓時大增。
在猶他城的兒福法規定是非常嚴格的,這未滿十二歲的孩童,無論是身處何地都必須有熟悉的大人在一旁觀護,要不然這孩童的法定監護人可是會挨罰,情節嚴重的甚至於可能行政拘留,可是白岳峰看了四周一圈,似乎已經沒有任何大人還停留在這個孩童公共休閑區中,而這兩個孩子也似乎很面生,要知道白岳峰已經是連續半個月都在這裏待到夕陽西下,往往是最後一個離開孩童公共休閑區的人,所以在這裏玩耍的孩童他幾乎都是有印象的,可這兩個孩子似乎不存在他的記憶中。
夜幕已下降,街燈綻放出它的光茫,看著兩個孩子瑟縮的躲在矮牆邊,白岳峰心有不忍的上前詢問,兩個孩子張著碩大水靈的雙眼看著白岳峰,這時白岳峰才看出來這兩個孩子居然是滿身被邊打過的傷痕,心中暗暗的吃了一驚。他趕忙安慰了一下兩個孩子,同時打電話給社鼎聯盟的值班人員,讓他們派出社工人員過來了解情況。
在等候的過程中,白岳峰才了解了一下這兩個孩童的情況,原來是這兩個孩童因為在校成績不好,被家長訓誡抽打了一頓,雖說孩子必須是要管教,但是這鞭打的也太凶悍了吧!兩名孩童不堪忍受家長的暴力虐打,雙雙選擇離家出走,這才小學三年級和小學五年級呢,怎麼就會有這種離家出走的念頭,更奇怪的是為何他的家長居然沒有出來尋找。
社工人員抵達後,幫兩名小孩子稍微簡易的擦拭了一些藥水,正當準備帶他們先回社鼎聯盟暫時安置時,一個滿身酒氣的凶悍年輕人出現,他咆哮著說:『你們想幹什麼,想拐賣兒童嗎?你們想帶著我的孩子去哪裏,小心我報警處理,你們這兩個盡丟我臉的小鬼,還不給我滾我來,是不是打的不夠呢?你們的媽就只知道去打牌,他都不想要你們了,我這個繼父也看著你們就生氣,別在那裏裝可憐丟我的臉。』
社工人員和白岳峰齊齊愣住,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還是這樣教育孩子的方式,本來是在孩童監護人出現,他們就不應該再繼續介入,可是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場孩童家暴事件,這種問題是可大可小,如果孩童的家長是迫於不得不管教的無奈下懲罰孩子,那一般法律的執行上多半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最多就是和孩子的監護人溝通一下,但是一般這種情況下,孩子的監護人都會一種自然不捨的神色表現,可是現在這位父親不但沒有不舍的神色,似乎還是想領回去在好好的教訓一頓般,加上他滿身的酒氣燻天,誰知道回去後會出什麼事?
社工人員立即出面阻止,沒想到這位孩子的父親卻是突然動手毆打社工人員,他藉著酒氣死命的毆打社工人員,白岳峰這下是真的憤怒了,他上前一把就拽住這位孩子的父親,給他一個狠很的過肩摔,直接把他摔的七昏八豎,白岳峰一身的武藝很少使用,不過也是天天勤練了近兩年,一身的格鬥技巧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應付,就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好手要和白岳峰交手,白岳峰也是不太可能落下風的。
這時候白岳峰住處的保鑣,就是里奇派出的北斗門成員,這時候也聞訊趕到現場,剛好見到白岳峰出手,只是微微一呆就一窩蜂的湧上去拳打腳踢,這開什麼玩笑還讓白岳峰出手,要是被里奇老大知道,他們估計都得脫層皮。白岳峰見到他們打了凶狠立即出聲制止,不然要是打成了重傷,那這事就不好處理了,讓他們把幾位社工人員扶起來,幸好沒有受到大傷害,只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痕,現場這場面也只好把大家都先帶回綠蔭幼扶中心處理。
在綠蔭幼扶中心裏,這名酒氣沖天的家長估計是被打醒或是打怕了,他也不敢繼續咆哮,還真應證了惡人必須有惡人治的道理,白岳峰這才問起詳實的情況,還有兩個孩子的媽媽究竟在哪裏,這名壯漢也是坦白的說出:孩子的母親就在綠蔭住宅區中的某處富婦齊聚的住宅中打牌,而那處住宅就是索美地產總裁的一名情婦所有,幾乎是天天在那裏搞富婦社交的活動。
孩童的繼父也是索美地產中的一名中層幹部,最近因為兩個孩子的成績大幅滑落,已經接近倒數前五的情況,這讓他們兩夫妻受到許多的嘲笑,所以就上演了這一場的家暴事件,只是他們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居然會離家出走,這要是傳揚出去,那他們會更沒面子,所以男童的繼父就想要把他們帶回去鎖起來,準備限制他們的自由,還表達出他們年紀這麼小就趕離家出走,這真是反了天,要不好好的教訓一頓,那他們還當什麼爹娘。
這一段詭異的理論驚呆了現場的眾人,這島國的教育方式未免太奇葩了,雖說各家有家不同的教育方式,誰也不能干涉誰的家庭教育,但是這卻是已經嚴重違反兒童福利法,同時也已經達到家庭暴力的立案標准。
白岳峰無奈的搖搖頭說:『通知綠蔭警分局過來處理吧!這人的觀念有問題需要再教育的,孩子就先暫時留在幼扶中心吧!其他的部分就先依法辦理,有任何情況再細商囉!還有這位先生攻擊公務進行人員,這也已經違反公務值勤人員保護法的範疇,順便通知政法單位過來吧!』
那名壯漢一聽就傻了,他忿忿的說:『你又是什麼東西,這裏你說了算嗎?看你的樣子就是那種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失業人口,少在這裏發言裝大老,等我出去就一定會讓你好看,你走著瞧好了,要沒辦法治你我就不叫武田。』
白岳峰也不理會他,只是淡淡的說:『再讓綠葉警分區去把他老婆抓回來到案,打牌是不違法,但是沒盡到兒福法監護的規定,先讓他去接進行七天的行政居留,還有這位武田先生威脅的話語同時列入紀錄,這個恐嚇威脅和妨害名譽的部分也讓警分局直接立案,綠蔭警分局要是敢有吃案不立案的話,就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處理不好就交給法鼎聯盟處置,如果有疑問讓他們問一下里約警官或是耶律泰警督,別讓我再說第二次,我懶得跟這種小蝦米較勁。還有這個綠蔭住宅區看起來也是藏汙納垢,通知一下法鼎聯盟,即日起立案進行全面徹查,就由這個索美地產的富婦社交地點開始!』
說完後,又對這名壯漢說:『你叫武田是吧!我不是大老你沒說錯,我也不用裝大老,天下人管天下不平事,就你們索美地產的總裁還不敢這樣和我說話,我是小蝦米沒錯,不過卻不是你這種小雜魚能吃的,有本事叫你們總裁去找曾子祺,我也會通知曾子祺開始進行對索美地產的全面終止合作,你要不信就等著瞧吧!可以看看我是不是有這種能量。』
一個小插曲卻是惹惱了白岳峰,在社鼎聯盟主持下的幼扶中心,誰不知道孩童的受虐等同是白岳峰的逆鱗,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偏偏這種事情又被白岳峰撞見,那肯定是不可能善了的結果,所有人都是憐憫的看著這位武田先生,可是這位武田先生卻是不明究理的傻呼呼看著眾人,他就在許多嘆息聲中被綠蔭警分局的承辦員警帶走。
武田的老婆也在不久候被請到綠蔭警分局問訊,這綠蔭警分局的承辦員警只是一名警探,分局長也只是警督銜,他們在上次的清風專案中是受益者,幾乎所有的警官都升了職,就連底層的警士都有幾位升為警探,在這次的事件中知道是法鼎聯盟的警督親自交辦,這還真沒誰敢從中吃案,雖然他們一直和索美地產的關系良好,可遇上了法鼎聯盟這種上達天聽的組織,誰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警徽開玩笑。
案件很快速的就被定義成為惡**童家暴按,不過索美地產總裁的情婦也是很仗義的出面說情,更是請了好幾位律師前來關切,這個舉動讓綠蔭警分局非常的難做,在四面楚歌的情況下,只好往上提報給予里約警官知道。
里約警官一聽是綠蔭生活圈的虐童家暴案,又聽是法鼎聯盟警督交辦的案子,他一下子就聯想到肯定是白岳峰,他也不禁的搖頭嘆息,誰不好去招惹,這虐童的事偏偏撞進白岳峰的視線,想要低調化解根本就是不可能,更何況白岳峰一向不喜歡島國的有些人,那種霸道勢利眼與唯利是圖的作為,這想案外和解估計都是不可能的事,他也只有下達“一且依法從事、依法辦理,不可有徇私舞弊的作法“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