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我好不爽,不但梦到我俩彻底没戏,半夜还特么让个鸟吵的头昏脑胀。
难道夏天就是一个发情的季节?
想起昨夜的事,我就满心的抑郁,随手打开手机,一条信息赫然浮现在脑海之中。
定时炸弹:九点钟,西广场。
我潜意识的看了一下时间,八点五十。
我靠,我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也顾不得整理,胡乱洗了把脸,急冲冲的便跑了出去,这要是迟到了,哥们的幸福可就真没了!
“恋爱中的男人,是疯狂的!”
“是幸福的!”
“是疲惫的!”
老浣熊几个翻过身子,接着呼呼大睡起来。
隔着好远,我一眼便认出定时炸弹。
在人群中,她的穿着实在太过抢眼。
百变魔女,每天都是一个风格,我心里暗想,你要是娶这么一个小姑奶奶,什么风格都能让你尝试个遍,不过唯一不好的是,她喜欢主动,而且暴力!
长发及腰,拂过左肩,斜披胸前,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一双简单朴素的凉鞋,一顶托尼乔巴似的草帽。说是复古吧,还有些时尚;说是恬静吧,还有点可爱,看的不知多少家伙的魂都丢了。
妖孽啊!妖孽啊!
这个祖宗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是很想提醒他们一番。
“不好意思,睡过头了!”顺手擦拭一下脸上未干的水,连忙开口解释。
我可不敢惹怒定时炸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一不小心,我可就上了校园头条。
定时炸弹非常善解人意的拿出纸巾,温柔的帮我擦拭脸上的水渍,“没事,咱们走吧!”依赖的挽着我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这一幕不知道红了多少人的眼。
我心里这个七上八下啊,大姐啊,你这是什么状态?千万不要碰到熟人!千万不要碰到熟人!千万不要碰到熟人!
重要的事情要默念三遍!
不知不觉,我们两个走到图书馆的面前,看她的样子完全是想进去的样子,这是什么节奏,自习么?
或许感觉到了我的疑问,她停下脚步。
“这个地方,我不了解,或许可以找上几本关于这里历史的书,看看能否有什么线索。”
我想了想,那些棺材看起来年头久远,估计在这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而且听说这片区域一直比较邪性,没准会有什么记载。
不过这种大海捞针的方法估计希望比较渺茫。
图书馆的设计比较与众不同,如果把图书馆三个字拿掉,你会有种来到人民法院的感觉。踩着楼梯直接就能进到二楼,如果想去一楼,那就需要通过内部的楼梯。不过一楼没有几人,渐渐的大家也就遗忘了这个地方,只知道二楼、三楼和四楼。
走进馆内,定时炸弹直接拉我朝一楼楼梯走了过去。
“一楼?”
我有些疑惑,因为我从来没听说过一楼有什么藏书。
“笨蛋,楼上哪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也只有这里,才有那些淘汰的、没有用的书了!”
她用光滑的手指象征的敲打我的脑门,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好吧!”我想了想,还真有几分道理。
走在楼梯上,我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想都没想,冒出一句,“你的头发好逼真啊!”
话音未落,我心中便萌生了后悔的念头,我这是怎么了,还能在她的面前说出这种话?
“死木头,我要杀了你!”
定时炸弹瞬间爆了,张牙舞爪的捏着我的脸,咬牙切齿,看那样子完全就是暴走的节奏。
“看你整天孤零零的样子,我不是想让别人羡慕你嘛!哼!本小姐再也不理你了!”
她转过头,嘟着嘴,看来真是生气了。
我心中不禁一暖,虽然她的性格比较古怪,但是打心底还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胡搅蛮缠了一点,但还是很可爱。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的性格影响,却没想到却是这个原因。
下意识的我拉起她的手腕,她的皮肤很软,有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好啦,大小姐,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再生气可就不好看喽!”
“木头,去死!”两只粉拳铺天盖地的锤了过来。
“女侠,手下留情!”我装作很痛的样子跑了下去。
她,紧追不舍。
浩如烟海啊!
头昏眼花啊!
一上午的功夫,在一眼望不到头的书架里面找出我们想要的东西,真是异想天开啊!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随手想掏出根烟,可看到她的影子,却又生生扼杀这个念头。
悲剧不能重演啊!
也不直到她是什么做的,这么长的时间,一点都看不出任何的疲惫,哼着小曲,怡然自得。
“婵啊,你有没有什么发现!”我百无聊赖的挑逗一句,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们间的关系微妙很多。
“木有!”
“不过,我倒发现一点!”定时炸弹宛如一只轻快的鸟,三步、两步的跳了过来。
“什么东东?”
我很想点根烟,很想,很想。
“这本书上说,在清朝年间,这里发生过一场叛乱,不过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平定了。她随手丢过一本烂的不能再烂的书,示意一下。
僵持啊!
线索至今为止,根本理不出任何的头绪。
“孩子,你们找什么书啊?”突然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楼的管理员走了过来。
管理员的年纪很大,佝偻着腰,走路也颤颤巍巍的,按理来说,她是不能成为图书馆的管理员的,不过她的情况比较特殊,学校特殊照顾,所以一切也就顺理成章。
我连忙上前扶着她,生怕一不小心摔在地上。
听说她无儿无女,很是可怜,只能待在这里维持生计,貌似待在这里已经几十年了。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看了一眼定时炸弹,见她微微点头,我便轻声说道:“老奶奶,您能给我们讲讲这附近的历史么?”
老太太轻轻咳嗽几声,我感觉她就像一根随时都可能熄灭的蜡烛,忽明忽暗。
“唉,岁数大了,很多事情记不清了,不过,有个人肯定知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