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你们好慢哦。”井野一见到佐助就扑了上去,整个人挂在了佐助的身上,还炫耀似的看了看小樱。小樱当即和其吵了起来,佐助表情复杂地推开了井野,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然后舒了一口气。
“哟,雏田你也来啦。”我拉着鸣人走到雏田身边,不出所料,雏田一看到鸣人走来脸就红得和番茄似的,手指对点的频率加快了不少。
“啊~啊,这种麻烦死了的考试你们也来啦。”听这声音就知道肯定是那个整天想着退休的家伙。“不过以你的实力应该会成为中忍的吧。”
“哈,那就借你吉言咯。这么说来,木叶这届的十五个新人都来了啊。”我看了看四周。另一边,鸣人已经和牙吵了起来,引来了全场人的注目,甚至有几个人蠢蠢欲动。
“喂,你们几个,最好给我安静点,你们就是那十二个新人吧,唧唧歪歪的,头都大了。你们又不是来郊游的啊。”一个戴着眼镜,银灰色头发的人走过来,说道。
“你这个臭屁的家伙是谁啊?”井野皱眉。
“我叫药师兜。”药师兜推了一下眼镜说道“另外你们先看一下四周吧,你们身后的那几个家伙来自雨忍村,他们可没什么耐心。考试前大家都很紧张,最好别招惹他们。不过这也不怪你们……新人嘛……我那时也是这样。”
“你是兜学长吧……这是你第二次参加中忍考试了?”小樱问道。
“不,这是我第七次参加中忍考试了,所以对中忍考试比较了解……”兜从忍具包里掏出一叠卡片“作为前辈,就送给你们一点小礼物好了……这些是忍识卡,用查克拉把情报记号化,然后记录在上面。这可是我花了四年的时间收集的情报,总共有两百张卡片。虽然看上去是空白的,但如果要解读卡片里的情报……”说着,兜将一只手指放在卡片上。
“你在干什么?”井野探头。
“如果要解读里面的情报,没有我的查克拉是不行的。就像这样……”只见兜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点在忍识卡上。“砰”卡片上就出现了图案。“这是参加这次考试的所有国家和各国参赛的人数和总人数。像木叶,沙,雨,草,泷,音等忍村都有不少出色的忍者来参加考试,但由于音隐村是个刚建立不久的小村子,所以情报就不多。其他的都是高手如云。所以说,这次的中忍考试肯定不简单。”
……
“喂……你们听到了吗?他说音隐村是个小村子,真是出人意料。”
“去陪他玩玩如何?”
“好啊,就让我们来帮他补充一下音隐村的资料吧……索性……残忍点好了。”
……
“你这里面有个人详细资料吗?”我凑了过去“我想看看我的……”
“我找找。”兜看了我一眼,随后抽出一张卡片,输入查克拉。“呯!”卡片上缓缓浮现出文字随即又全部消失。
“这怎么可能!”药师兜一脸惊讶,难以置信地暗叫道,快速抽出一张卡片,再次输入查克拉,卡片上的文字出现后直到兜断开查克拉供给才消失。后来又试了几张,均正常。
真是奇了个怪,为什么两百多张卡片就我的一个坏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挪步与药师兜面对面,看着他检查我的忍识卡。
“我叫漩涡鸣人,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们的!”鸣人的一声大叫吓得我把手上的忍识卡全丢到了地上,扭头一看,鸣人信誓旦旦地指着大众。
“喂喂!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啊!”井野指着鸣人问小樱。
“你这个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羽渊和千水走了过来。
“咦?但是很痛快啊!”鸣人抱头。
“你这个白痴害我们成眼中钉了……”鹿丸一脸无奈。
“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啊!”
“各位……真不好意思……他脑子有问题……”小樱勾着鸣人的脖子道歉道。
有没有成为眼中钉都无所谓,我还是比较在意为什么我的忍识卡会显示不出来。
“你还没检查出来问题吗?”我撑着脑袋。
“这张忍识卡并没有什么异常,但……”
“嗖嗖嗖!”三把苦无直逼而来,我与药师兜纷纷跳开躲避苦无。
“啧啧,哪个不长眼的?没看到我们正忙着呢吗?”我脸一黑,用紫晶将打断我与药师兜谈话的两人囚禁住。
“这是什么忍术?”“她没有结印哎!”“我们等会绕道走吧”……下面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你们这些杂粹!都给我闭嘴!我是中忍选拔考试第一场的主考官,森乃伊比喜。”一个头带黑色头巾,身着黑色衣服,脸上两道刀疤,身材十分魁梧的男人出现在讲台上,一声大吼使全场俱静。
好在我已经放下了那名音忍,不然就是在自讨苦吃。
“好了,现在开始中忍考试的第一场考试。上交你们的申请书,领取号码牌,按照号码牌找到自己的座位,我会发放笔试的卷子。”伊比喜道“在第一场考试里,有几项非常重要的规定。我不接受任何提问,你们给我听清楚。首先是第一条规定,在场的每人,你们各有十分,考试总共有十道题目,每一题一分。答错一道题扣一分。第二条规定,考试成绩以每组三人的总分来评判。接下来是最重要的规定,在考试过程中,被监考官认定为作弊或是有作弊嫌疑,每发现一次,就要扣掉两分,零分的人失去考试资格,同组的人均被视为不及格。凡是进行拙劣作弊行为的人,就是自取灭亡。想晋升为中忍,就得像个优秀的忍者才行。另外,最后一道考题,会在考试进行到四十五分钟的时候给出。考试时间是一个小时。”
在考官的威压下,没有一个人敢违抗伊比喜的命令,即便心中有不服,也不敢表露。
待到所有人坐定,伊比喜看了一眼时钟,正色道“考试开始!”
我低头浏览了一遍试卷,不禁皱眉,这些题目很难,就算是有扎实的理论基础,也不一定能写出来。提笔刚写完一题,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森乃伊比喜!木叶拷问队队长,擅长心理战术,崩溃犯人的心理防线!
这一切都说通了!
首先,伊比喜作为一名实力还算强大的忍者,坐镇考场,旁边又有那么多中忍监督,一定会对考生的心理造成一定的压力。同样他又擅长心里战术,所以才会制定一人零分,全组淘汰的规定,增大考生的心理负担。其次,这么难的题目全场也不会有几个人做出来,那么就是要考验情报搜集能力。既然是考验这个,就一定会有情报源。像这种考试派下忍来担任情报源的话有些危险性,上忍根本不会来管这种事,那么作为情报源的要么是中忍,要么是特别上忍。
一切想通了之后,我缓缓睁开右眼,极力控制着右眼不让它产生气流。而后拉开绷带,漏出一点缝隙。目及全场,找到了几个有中忍实力的人。在一一排出之后,锁定一个已经写完试题的情报源。
快速复制完试题,操控查克拉将手中的铅笔震碎,只留下一小截,其余的铅粉在通过紫晶附着记忆后,纷纷向鸣人,羽渊,千水传送过去。小樱的理论知识比我还要扎实,所以丝毫不用担心。佐助有写轮眼,找一个人复制一下即可。现在已经有几个人因为作弊太明显而被赶出考场,那些没有写出答案的考生心理压力更大,生怕会因为自己而让整个队伍淘汰。
时间在时钟的嘀嗒声中流过,我停下提炼着的查克拉,缓缓睁开眼睛,见时间差不多了,就不再作为。
“现在开始宣布第十题!”伊比喜开口说道。“但在公布之前,我要针对第十题附加几条规则。第十题,你们可以选择考或者不考,选择不考的人分数就会变为零分,也就意味着丧失考试权。不过……选择考的人,没有回答出正确答案的话,将永远丧失参加中忍考试的资格。”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永远丧失参加中忍考试的资格不痛不痒,毕竟以后还是要叛逃的,以后能不能参加中忍考试与我无关。反正都无所谓了,不去赌一把。我并没有向自己的队友发出任何信号,我赌得起,也输得起,他们了就不一定了,不能拖他们下水。为了防止鸣人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我把他的裤子用紫晶粘在了椅子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考生因压力过大放弃了考试,考场上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剩下的人不再作为,伊比喜也认为没必要再耗下去了,便道“那么选择留下来的所有人,恭喜你们,通过第一场考试。”
赌……赌赢了?
“等等?那第十题呢。”有人疑惑地问道。
“刚才那就是第十题啊。”伊比喜扬起了一抹笑容。
“那刚才的九题算什么啊!”手鞠拍案而起。
“那九道题有另一个目的……”伊比喜若有所思的说道。“就是测验你们每个人的情报搜集能力。首先,就如同一开始我所说的规则,采取三人一组的成绩评测制,这样你们就会因害怕连累同伴,而感到莫大的压力。不过……这场考试的试题对于你们这些下忍来说,实在是太难了。那么你们就必须要作弊,也就是说,这场考试是以作弊为题来进行的,考验你们的情报搜集能力。不过,运用拙劣作弊手段的人会失去考试资格,那是因为有的时候情报比生命更重要。那么,第一场考试……结束!祝贺你们!”
“呯!”伊比喜话音刚落,某不明真相的吃瓜玻璃就被打碎了。一个女人将一条横幅钉在了墙上,道“我叫御手洗红豆,是你们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准备好了吗?小朋友们!”
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把止水大哥的那只乌鸦放出来叫几声,气氛就更好了,木叶的忍者真有意思。我一边收回鸣人裤子上的紫晶,一遍恶趣味地想着。
“没人理你。”伊比喜从横幅后面走出来。
红豆有些尴尬“呃………咳咳。第二场考试在明天,具体的考试地点和时间,去问你们的指导上忍。不过我要告诉你们,在第二次考试上我要刷掉一半的人,不想被淘汰的话,到时候就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吧!详细的说明等你们明天到考场再说。就这样,解散…”
在场的人渐渐褪去,走出考试地点的人或喜或悲。
第二场考试啊……肯定比第一场考试难……第一场心理战术,那么第二场就应该是实战了吧……
几个人中只有鸣人元气十足,因为他的答案完完全全是我一字不落地搬过去的,羽渊和千水我只是点拨了一下,具体的还要他们自己想。
“那么,明天见吧。”我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就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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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实在睡不着的我只好翻身上了屋顶,心头不由一阵烦躁,在屋顶看了一会星星就向南贺河踱去,丝毫未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坐在南贺河的延伸的一条小溪边,脱了鞋把脚浸泡在凉凉的水中,躺在地上,看着点点星光,心中的烦躁也消退了不少。不知为何,竟不由自主地轻吟起来:
在远去以前温柔留给风雨
在温柔以前忘记半世流离
在忘记以前破碎铸成锋利
在破碎以前把自己埋在尘埃里
…………………………
宁静的森林中传出悠扬的歌声,沉睡的野兽并没有因此警戒,最多也只有几只抬头张望了几下,随即又睡去了。
白天那个理由真的是胡编乱造的吗?我有些迷茫,心中似乎住着一个人,但那个人的脸若有若无,看不清,又好像看得清。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我为察觉的情况下住进了我的心里?
清风徐来,吹在溪边睡着的人儿身上,泡在水中的脚早已乏白。少女睡得很熟,就连身边多了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跟了少女一路的黑发少年叹了口气,将少女腿脚上的水拭去,横抱至少女安放在河边的帐篷里,静默一阵后抚了抚少女安睡的脸,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