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就先熟悉天心楼的环境吧。顺便看看你今后要做的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你去注意的。明日我在好好给你讲讲,从今以后,你就由我来安排!”守门老人说完,就回自己的小屋,继续打旽去了,留下江小竹一人独自迷茫。
江小竹漫无目的的走在楼宇之间,时有老师传出叫骂之声,时有学生不朗朗的背诵法诀的声音。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书塔下,看着这庞然大物,他想进去看看,但是被收塔的人拦住。
守塔的是一为学生:“你是何人,想要进入书塔需要有老师给的书签,不然你没有资格进入书塔。”
“书签为何物?”江小竹真不知道进入这书塔还需要所谓的书签为何物。
“既然连书签都不知道,还有何资格进入书塔。书签就是老师给你推荐的书籍的凭证,书签上会标明学生需要借阅的书籍名字,还有老师的名字。如果是空白的书签,那就是可以随意借阅一本书籍。”守塔的学生给江小竹解释到,对子自己懂得这些还有一些满足感。
江小竹无奈,只能在天心楼中转悠了一天,他见过很多人都是一路走过,垃圾随意乱丢,大多都是些穿戴奢华的贵族子弟,看来以后有得江小竹头疼的了!晚饭后,江小竹依然坚持着修行,虽然感觉一点进步都没有,但是他没有放弃,灵海中的灵气不再那么快就消失掉,反而有一个时间的过程。
第二天,江小竹依旧早早来到天心楼,守门老人还在谁觉,门口给他留下了一柄扫帚,还有一张纸条:“今日你就自行安排,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江小竹看着这张纸条,心中不免对这守门老人有些好奇,他这样做,难道就没有人来管管他,不过他也只是想想而已,也只能乖乖的提着扫帚向山洞走去。
整整一个上午,江小竹都在天心楼里游荡,慢慢的对天心楼的路线有了一点认识。接近午饭时间,他才把这里扫了遍,擦擦汗,坐在山脚下的阶梯上休息。如今只有这阶梯还未打扫,阶梯两边算是竹林,微风吹过,竹林沙沙直响,洒落一层竹叶。江小竹站起身,沿着阶梯一直打扫,半个时辰后他现在可阶梯尽头,这里没有了阶梯,只有一座亭子,亭子下有一石桌,石桌旁坐着两个老人,正在专心下棋。
两个老人见江小竹站在亭外,手中还拿着扫帚,正打量着他们两人。其中一位老人笑着对着江小竹:“这里很久没有人来了,今日却是一个小小的长工来看望我们两个老头子。”老人似对江小竹说,倒更像是对另一位老人说。
“晚辈打扰两位前辈的雅兴了,待我打扫了些石亭就离开,还望前辈谅解。”江小竹知道这两位老人定是天心楼中了不起的人物。
另一位老人打量了江小竹一眼,悠闲的说道:“也不算打扰,不过这里就不用劳烦小兄弟了,不会有人怪你做事不全的。你还是先回去吧!”
“晚辈告辞。”江小竹像是被赦免一般,逃下了山顶的石亭外,才感觉那一股压迫的感觉消失。江小竹在老人回头看他的那一瞬间,就有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差点不能呼吸,江小竹知道,这是在强者面前的压迫感。
江小竹站在最后一级阶梯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情稍平复,就发现有好多人都在看着自己,还有人对着自己的指指点点。江小竹握紧扫帚,茫然的看着这些人,不知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有一人站出来指着山顶:“你刚才从上面下来的,可看见了两位老人?”
“我确实是看见了,两位老人正在下棋!”江小竹对于此人的问题有些不解,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那人退了回去,抬头望着山顶,有些不解。但江小竹不打算再这里浪费时间,拿着扫帚准备回家去,他已经饿了很久了。“看这一身的打扮,应该是清洁长工,居然没有一点伤。以前师兄,可是从山顶一直滚下来的,休养了一月有余才能下床行走的。还有钱师兄,他是如何下的山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全身无法动弹,后来还是老师救治才能恢复过来的。你说这人到底是谁,为何会没事人一样呢?”这是江小竹临走时听见有人议论的话语。
一人回答道:“也许是因为他非天心楼学生,才得以幸免。”
“你给我站住,我们凌少爷有话问你!”一人见江小竹离开,忙叫住了他。
江小竹回头见其中四人围着一位打扮华贵的男子,他们都不屑的看着他,中间的男子应该就是刚才话中的凌少爷。江小竹只是握紧扫帚看着这五人,没有过去的意思。
男子开口:“这山顶有一石亭,石亭中,你可看见两位老人?”
男子见江小竹点头,接着道:“你到底用什么方式,换取他们的好感?”
江小竹并不明白男子到底何意:“我只是个扫地的,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好一个扫地的,你在山下等着!”男子说完,向着阶梯而去,其他人都纷纷让道。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快速的沿着阶梯消失在竹林中。
背后有人指着竹林道:“这凌云一直想拜这两老人为师,却不得入门,好几次都被轰下来,多次受伤。今日见这扫地的长工安然无事,又激起他的好胜之心,估计等下又得被轰下来了!”
江小竹才知道,今日去的石亭,还有见着的两位老人,在这些修行者中,还有这样一些故事,不过,他真不知道为何自己无事,也不见两老人对自己有多喜爱,断然不是因为这些,他才安然无恙!
半柱香时间,山顶传来老人的怒吼声:“没有下次,滚!”竹林沙沙直响,看来老人脾气不怎么好。江小竹见凌云捂着胸口出现在竹林外,当走下最后一级阶梯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也变的苍白。
其他四人赶快过去扶着他,他却推开他人的搀扶,恶狠狠的看着江小竹:“我记住你了!”
江小竹感觉莫名其妙,难道这些大家弟子都这个样子,喜欢迁怒他人。凌云推开人群,带着几人匆匆离开了这里。
江小竹回到大门口时,已过午饭时间,不过守门老人依旧在此。老人坐在门外,见江小竹拿着扫帚无精打采的出来,笑着对他说道:“这天心楼的清洁长工,不好做吧?”老人好似知道今日发生在江小竹身上的故事一般,笑容中带着调侃之意。
江小竹也不答话,只是放下扫帚,等待着老人的下文。老人却是眯上了眼睛,不再言语。江小竹等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天心楼。带他离开后,老人才睁开眼,自言自语道:“年轻人就是有些性子,不过我喜欢,做自己喜欢的,才能过得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