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崖三人刚一上马,就见裁缝铺里冲出三人,都是黑衣蒙面,其中的一人好像拿着林崖的那张鳄鱼皮。一辆马车飞驰而来,三人冲上马车,马车拐过几个街角,就消失在林崖几人的视线里,几个黑衣的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天衣无缝,配合无间,这样的势力还是第一次见到。
“杀人了!”
悲凉的声音从裁缝铺里传了出来,林崖听出是那个叫小兰的女子的哭喊声,林崖一声叹息,一扬马鞭,上先走开。李三刀与萧环见状,也跟了上去。
不多时,萧环就追上了林崖。但林崖没有理会萧环的问话,只是急急的赶路,行了半日路程,林崖才在一茶摊上歇脚。
茶很一般,让林崖又不禁想起了千文茶,想到了顾情惜。
见林崖发愣,萧环再次开口问道:“一路上问你话,都不理我,要是如此的讨厌,你就应我一声,我就离开。”
李三刀摇了一下林崖,林崖一脸的漠然,问道:“何事?”
萧环直接说道:“你是在讨厌我吗?为什么不理我?”
林崖一笑,说道:“马蹄声太大,我没有听见你是在与我说话。”
萧环说道:“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李三刀说道:“我好像也是人?”
“气死我了?”
萧环大喝了一口茶,就去牵马。
林崖叫道:“还是聊聊吧!你跟我想做什么?”
听林崖一问,回过头来,说道:“我说了你就相信吗?”
“相信!”
“我要嫁给你!”
“你走吧!”
“就知道你不会相信!”
“不是!是因为我相信你,才让你走!”
“为什么?”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就是一浪子。”
“看出来了,我走了!”
林崖一笑,走了上去,拉住萧环的缰绳,看着萧环的眼睛问道:“你真想做我的女人。”
萧环一楞,林崖的问话,显然有不一般的意思,嫁给他和做他的女人很不一样,但还是身不由心的点了一下头。
林崖一乐,说道:“两面三刀!带上马,我们走。”
林崖跳上萧环的马背,一手搂住萧环的细腰,一手握住萧环执马鞭的小手,让马鞭抽在马的身上,扬尘而去。
萧环一脸的羞涩,感觉自己的呼吸就要停止,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尽然是这样的感觉,害怕又憧憬,甚至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耳边呼呼的风声也听的模糊。
李三刀似乎变的聪明,骑着一匹,牵着一匹,远远的跟在后面。
夕阳将近,余晖甚美。
“今夜应当不会有雨吧!”
林崖在萧环的耳边念到,萧环没有想,随口应了一句,“好好的天色,下什么雨。”
“没雨就好!今晚我们可是要露宿荒郊野外啊!”
“我们错过了店!”
“不是,是我们一路过了,除了那个歇脚的茶摊,就没有看见店铺,难道这一路就没有驿站,还是我们出发的时辰不对,或是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
萧环在林崖的怀里扑哧一笑,说道:“前面应当会有,我们就再走一会儿。”
“只有如此呢?”
又行了半个时辰,天色完全的黯淡下来,依旧没有遇见一个客栈,三人只好做野外露营的准备,寻了一空旷处,并找了一大堆的柴火,应当够今晚一夜的用度。
坐在火堆旁的萧环问道:“我们这是去那?”
“去找我的一个兄弟,然后去听涛观。”
萧环说道:“是去找顾家吧!”
林崖看了萧环一眼,说道:“看来你知道我是谁了?”
萧环点头说道:“知道!我未来的老公!”
“为什么是未来,不是现在?”
“你还没有去我家提亲?”
“喔!这样吧!要什么聘礼吗?”
“不用!人去了就好!”
“那倒是简单!”
“是啊!不过前去提亲的,有十个人,且死了十一个?”
林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有一个是马夫,提亲的那人不会骑马,但马夫也死了。”
“你那是什么地方?”
“土匪窝,我爹是西塞最大的土匪,萧南,你还去吗?”
“有时间了就去!”
“你是怕了!”
“不是!是现在真是没有时间,连家也叫我去提亲,我也没有去。”
“你的女人不少啊!”
“现在还只有两个!是有点少,不过我会努力的。”
“一样,我也会努力的。”
林崖看着萧环问道:“你努力什么?”
“努力杀人!是我的,绝不与人分享!”
林崖不再说话,看着李三刀,不知道为什么,一路而来,李三刀出奇的沉默,只要不问,是一就话也不说。
“两面三刀!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没问,我说什么?”
萧环插话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着他?”
“打赌输了。”
“赌的什么?”
“你!”
萧环脸色立马就变了,看着李三刀,一脸的杀气。
林崖且乐呵呵的说道:“两面三刀!跟着我,现在要学的第一课就是女人惹不起,我那内定的弟妹,你就早点放弃好了。”
李三刀木讷的说道:“我知道了,不过她是我的,不是你内定的,见到你的兄弟,我一定要与他决斗,为了女人,一定会插你兄弟两刀。”
“好吧!虽说你是我的私家厨子,还是想想你要什么死,算了,女人惹不起,你也不好惹,还是睡觉好。”
萧环说道:“李三刀!你去睡觉,林崖!我有话问你?”
“为什么你叫秦哥哥!”
“你本来就叫林崖!”
“好!但在外人的面前,还是要叫秦哥哥,你是聪明的女人,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好的,情哥哥!”
“这才乖,说吧!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要把鳄鱼皮给那张裁缝?”
“不给,他也会想法留下的,我一进门,他就注意了我手里的鳄鱼皮,一个贪婪的人,他的目光,一点掩饰也没有。”
“可是你害了一条命!”
“他要不死,死的就是我们,谁叫他太贪婪。”
“为什么死的就是我们?”
“那要问你?”
“我?”
“你本就不是这里的人,为什么在黑夜里且可以如此准确的找到方向,还有你是被绑到落雁岛的,可是你的镇静且像在做戏,刚才你也不是说过,你爹是西塞绿林的第一扛刀把子,一般的人避你都来不及,还会去抢你。话又说回来,从我们一上岸,就一直有一双眼在盯着我,并且还不只有一拨入,更让我奇怪的,一切都算计的那样好,比我还能算计,只是不知道,你留在我身边是为什么?在落雁岛,就算我不救你,你也应当会完好了离开,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唱一出好戏给我看,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一直有人在向你透露我的行迹。”
“你为什么告诉这么多?”
“不是你在问吗?我只是多说了几句,说完了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知道抢鳄鱼皮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但应当不是你的人,不过你知道,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暗天!”
“休息吧!你守夜!”
“为什么是我守夜?”
“你是男人,你武功好!再我放心,还有明天骑马时,我搂着你,你的手不老实。”
林崖无语,怎么就不能给点面子,还好没有外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