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去那吧?”流澍老实地指了指东边一处空帐道。
“要走把她也带走,留本宫一个人最好!”流轩用下巴点了点一旁的镜月,掷地有声道。
好好的又生什么气,又本宫本宫的,以为自己是哪个殿上的美人娘娘么?
乔染玉瘪瘪嘴。
“好了好了,不去便不去嘛,可今晚总要给我安排个帐子嘛?”
流轩抬眼瞅着乔染玉,问:“你想睡哪?”
乔染玉默默地抬起手来,指了指方才流澍指的空帐。
“自己都安排好了还问什么!”流轩丝毫不给好脸色。
“…”不呛自己就不能说话。
“那你们住哪?”
乔染玉又好脾气地往火药桶前凑了凑。
“你想和谁睡?”流轩再度发难。
“…”当她什么都没有说过。
“反正你不能和太子哥哥住同一个营帐,太子哥哥要与我同住的!”镜月忍不住提醒。
流远与流澍忍不住冲着流轩使眼色,眼角嘴角皆是掩不住的嬉笑嘲弄。
“我知道的,公主殿下。”乔染玉好声好气道。
她知道…她知道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流轩心中气闷不已。
起身拽起乔染玉,揽住她,朝镜月道:“本宫今夜就跟她睡。”
镜月一时目瞪口呆,一众人也皆是瞠目结舌。
轩哥哥,你们夫妇两个闹别扭可以不拿我这个妹妹做挡箭牌么?这样我会被镜月公主欺负的很惨的!
乔染玉顿时欲哭无泪,内心深处惊恐得嚎叫不止。
两只小手放在胸前不停地摆着,朝镜月解释着:“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流澍起身将乔染玉从流轩怀里挖出,提醒道:“二哥,玉儿妹妹可还未嫁人呢,这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流轩冷哼一声,转身走向东边空帐后的一顶营帐。
今夜他自然不会与她同住,同住不过是早晚的事,何必急于这一时,况且目前最让他头痛的是,这丫头竟以为他与镜月两情相悦,他可是要好好的冷静冷静,好好的想想该如何给她解释清楚。
太子殿下走了,镜月坐在帐前十分魂不守舍,不一会儿便跑去流轩的营帐,却是被流轩毫不留情地轰了出来,险些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她自是不会选择与乔染玉同住的,便寻了一处离流轩最近的营帐歇下。
余下的三人没了镜月在场,便随意聊了些此次出行的有关事宜,便早早地歇下了。
流澍流远就宿在他们所围坐的这顶账中,乔染玉去了东侧的那顶营帐。
这一夜,有人睡得安然,有人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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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启程,过了正午,到达东郊的先农坛。一众人等先行安顿下来,明日再行仪式。
流轩三人自是被安排在同一个院落中,他们不放心乔染玉,自然要将她带过来一起住,镜月也是个甩不掉的,如何能将她拒之门外。
可这一个院落便只有北侧一间宽敞的正堂,东西两侧各一间狭小的厢房,东侧的尚可住人,西侧的却是只有各式各样的农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