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天玄飞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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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借水脱困

刘振南看到马车上没人才勒住缰绳,后面的人也都陆续跟来,也停了下来。刘振南调转马头,大骂道:“一帮饭桶,车上有没有人你们都不知道,还不停的追。你们传令各路人马,在这一代细细查寻,就算是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们两个给我找出来。”任中义刚想出来一条脱身的妙计,没想到刘振南的到来,把他的计策给一掌打破。紧接着后面又来了许多人,马帮在周围几条路上的人都跑了过来,在周围准备展开大搜查。

一会儿,便见到后面赶来的路上尘土飞扬,又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就是北斗中的六人,两队马相逢在路上。刘振南带着一帮人看着来的这一帮人,虽然身上都穿的是汉人的衣服,可就凭着张相,刘振南一眼便认出来为首的六个人不是中原人。身边有人偷偷地在贪狼身边说了几句话,贪狼出来说:“刘帮主!”刘振南很纳闷这几个人从来没见过,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又想到自己走南闯北怎么多年,或许有人注意自己也是理所应当。便笑着说:“不知各位是..”

贪狼骑着马走出两步说:“在下贪狼,我等都是墨雨教的人,现在奉我们教主的命令捉拿任中义和秋长风。还望刘帮主让出一条路,让我等过去。”正在说话间后面又有马蹄声传来,魔教的人走在向后看,后面尘土飞扬狂沙四起。视线穿过人群,才看到来人正是花面郎,到六个人前面说:“刘帮主,别来无恙!”刘振南笑了笑说:“我当是谁,原来是花大侠!”花面郎说:“你们可曾看到任中义和秋长风?”刘振南笑了笑说:“我也刚追到此地人不见了,你们要是愿意的话就在这里一起找吧!人应该就在这一片林子里。”花面郎跟后面的人摆了摆手,所有人都下马进了树林。

任中义背着秋长风走到树林里,听到后面已经有很多人朝着自己走来。怎么大的一个树林,任中义也不知道去哪里好,马帮的人又多,这会儿还又来了魔教的人。任中义看看去哪里都不是办法,这样走下去,早晚会被抓到,况且背着昏死过去的秋长风,自己又受了伤,体力都快消耗殆尽。此时的任中义背了秋长风一路,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汗水。逃入密林深处,突然听到有流水声,任中义便慌忙跑着像前面走。跑了一会,果然看到一条小河,虽然河流不大,只有几丈宽,但是水流湍急,足以把人冲走。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任中义把自己的衣服左胳膊脱下来,也把秋长风的左胳膊脱下来,然后系到一起,抱起秋长风便跳入小河里去。

到河里面,秋长风就像一个死人一样在水面上飘着,任中义在水面上爬着,顺着水流两个人被冲到下游。两伙人在树林里面找了半天,可怎么都不见人,魔教的几个头领都从不同的方向找,在树上飞来飞去也没见到人影。树林外面外面,也就剩下花面郎和刘振南还有几个随从了。马帮的人先有人出来说:“并报帮主,整个树林都搜遍了,没有发现两个人的行踪。”刘振南满脸的疑惑说:“没人,这怎么可能?”一会儿北斗等几个人也都出来,都说没有人。刘振南说:“不可能啊!前面路上的树分明就是任中义砍下来的,马车上也没有人,树林里怎么会没有人呢?”

正在疑惑间,有人那了几片叶子到了刘振南前面,那人说:“禀帮主,我们也没有发现任中义他们的系行踪,不过发现两片带血迹的树叶。”刘振南拿到手上,用手摸了摸,看着有闻了闻。一脸怒气的说:“这血液是刚染上去的,虽然已经干了,但是时间可以分辨出来。

”等着大多人都陆陆续续出来,刘振南便问:“这树林里除了树还有什么?”有人说:“还有一条河,虽然不大但是流的很急。”刘振南接着问:“这条河通向那里?”有人说:“禀帮主,河水流到距此十里左右的一片湖水里。”刘振南号令部下说:“全部人马现在立即到那小湖边搜寻任中义秋长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任中义和秋长风两个人顺水而下,被水冲到小湖里,任中义借着闭吸之法,用内力护住身躯,拉着秋长风,顺利流到小湖里面。到了湖水中,任中义看看周围既没有人家也没有船只。虽然过过一劫,可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了,只好先拉着秋长风游到岸边。爬上岸,看了看周围什么也没有。任中义只得背着秋长风上了岸接着走,好不容易从岸边走到一条路上。迈着吃力的步伐,咬着牙背着秋长风。一会儿便听见马远处浩浩荡荡的蹄声,看着前方烟尘滚滚,飞沙纵横,感觉是有很多人骑着马朝着这边来。看着情况不妙,任中义便赶紧跑到一片灌木丛里面躲避。蹲了一会儿,看到刘正南领着马帮的人便从路上走过。看着刘振南经过,刚想站起来,紧接着又看到花面郎带着魔教的人从后面跑了过来。任中义吓得都不敢走大路,看着身边一流不长草的小径,便背起秋长风,顺着自己身边的条小路绕道另一边走,

刘振南和花面郎两个人,带着两帮人到小湖岸边去找人,看到四处没有人烟,又是树木丛生。刘振南号令马帮的帮众说:“所有的人听着,轻工好的就到周围的对岸去,留下来的人分成两队,分别在两侧的树林里仔细的搜查。”一声令下,一拨人便窜出人群,飞到湖面上,看起来各个轻功了得,踏着清水飞到对岸。花面郎看着刘振南已经把人马都分出去,也动用手下的人说:“马帮到对岸的人太少了,贪狼,禄存,巨门,武曲,廉贞,破军,你们六个人个带上几个人份六方把这里围住搜查。”魔教的这帮人大多都是从天云巅下来的,那轻功更是没的说,各个身轻如燕,到湖面上犹如蜻蜓点水般,一个个在湖面上一掠而过。

花面郎看着刘振南说:“刘帮主,你说这次能不能抓到他们两个?”刘振南笑了笑说:“这很难说,这两个小子一向命大。我们现在走的是陆地,他们走的是水路,这路途长短谁也不知道,水流的速度和快马的速度也没法比较。这运气要是好,没准等一会他们自己从小河里流出来了,运气不好,人恐怕早就跑了,或者半道上就被人救走了。”花面郎笑了笑说:“刘帮主身为一帮之主,没想到也是靠运气!”刘振南看了花面郎一眼说:“这天下谁不是靠运气,若不是靠运气他们两个也不会活到现在。你们魔教次次捉拿他们,但却屡屡失手,这不是运气吗?你们的几个长老每次都是精打细算,可是结果呢!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闲谈之间马帮的人便回来了,带头的说:“禀告帮主,四下都找遍了,并没有看到人影,”看着天色也已经快黑了,也没办法再在这找下去。这边话音刚落,魔教的人也都从对岸回来,贪狼带着人说:“文曲,对岸也没有发现两个的行踪。”刘振南说:“封锁周围的各个道路,一定要找到他们。”花面郎笑了说:“看来我们今天的运气又不怎么的好啊!秋长风大致上已经没救了,这任中义就先交给你们了!既然你马帮能抓得住任中义第一次,我相信你也能抓得住他第二次,我们就不在这里奉陪了,若是马帮的兄弟们守路口守得累了,我们再来此换班!不知刘帮主意下如何?”刘振南微微一笑:“不用花大侠费心了,你还是带着你的人马回去复命吧!”说完便带着几个随身先先行离开。。

而任中义背着秋长风,从下午走到天黑,一晚上两个人滴水未进。看着明月已经高挂与月空,便把秋长风发在一个石板上面。看着昏过去的秋长风,任中义坐在石板上,气喘吁吁地看着月亮。脸上的汗水不停地从任中义额头上流下来,穿着的衣服,感觉得一身的湿热。捡起周围树木干柴,在大石板的周围生了几堆火,这才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天亮,任中义也饿的不行了,知道魔教的人和马帮的人都已经离开。任中义站起身你来,运气调息了一会儿。正巧看到前面有只山鸡飞过,任中义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头,瞬间便把山鸡打了下来。秋长风把野鸡捡过来,看了看秋长风,已经面无血色,嘴唇干裂。任中义看了看手里的山鸡,也没有办法让秋长风吃,便把山鸡脖子上的羽毛拔了。那野鸡本来还有点气,被任中义握住头,拔完毛以后,也就临近断气了。又把鸡脖子割开,然后把任中义扶过来,躺倒石板上,石板也是正好一面是倾斜的,任中义把秋长风的嘴巴掰开,鸡血不断的流到秋长风的嘴里。

任中义利用内力尽量的将山鸡体内的血液逼出去,只到血液流干。然后去捡了一点柴火放在石头上,把山鸡的皮整张的剥下来,掏空内脏,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任中义拔出唐刀在石头上用力一划,快如闪电,瞬间火柴便点着了。吃完之后,任中义接着背着秋长风上路,走了好久,在山间碰见一群叫花子,任中义便去问:“几位大哥,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叫花子一看,认识任中义和秋长风,便说:“你们两个怎么会受伤?你快随我来,我带你们去见我们长老。”任中义便问:“你认识我们?”叫花子说:“上次去孔雀山庄的时候我也去了,快走吧!别说那么多了。”

任中义跟着几个叫花子到了丐帮,在几间破房子里看到了好几个乞丐,带头长老出来,任中义看这也感觉面熟。那张老走到前面说:“任中义,你怎么会在这儿?”一路上任中义已经问清了几个叫花子,丐帮在这里情况,在这里的长老名字叫董青山,帮众无数。任中义说:“请董长老救救我兄弟!”董青山把秋长风接下来,看了看问道:“这是被何人所伤?”任中义说:“是被单古通所伤?”董青山扯开秋长风的胸口说:“云坠暗波功!这如何能救得了?”

董青山站起来走了两步说:“我也没有办法救他啊!你还是想办法,另找他人吧!”话音刚落便用人进来,众人一看,在场的人一片安静,原来是白千鹤,周围的人都起来跪拜。白千鹤说:“现在要想救他就只有靠他自己了。”任中义看到是白千鹤来了赶紧行礼,说道:“晚辈多谢前日先辈救命之恩!不知前辈此话和解?”白千鹤说:“不用谢,我也只是恰巧路过。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天云巅你们都敢去闹,魔教的老巢是那么好玩的?”任中义赶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细细的说了一遍,白千鹤气愤地说了一句:“哼!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才出来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妄自尊大。”

任中义跪在地上求白千鹤说:“请先辈救救我兄弟吧!”白千鹤说:“把他扶过来,我先给他运功疗伤吧!能不能好起来就要看他自己了。”几个人把秋长风抬到一个房间,白千鹤盘膝而坐给他疗伤。任中义也已经是人困体乏,筋疲力尽了,从身上掏出一些银子,找到一个乞丐说:“大哥,你可不可以去给我买一瓶金疮药,和一些吃的回来?可以把多余的钱都买成吃的,回来以后分给众兄弟。”那乞丐一看怎么多银子,买了金疮药还可以买好多吃的,回来大家就都有饭吃了,便高兴的说:“好!好!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任中义也已经累的够呛,自己先坐在地上调息片刻。一会儿过后,乞丐们买回来金疮药和一些吃的,任中义让几个乞丐把身上伤口帮忙包扎好,吃了点东西之后继续调息。时间飞逝,转眼间已经日近中午,任中义也不放心秋长风,便到后面去找白千鹤。到里面看到白千鹤还在那里给秋长风运功疗伤。白千鹤也自觉功力不够,不能帮秋长风疗好伤,看到任中义进来便收了内力。任中义走到前面焦急的问:“前辈!我兄弟他怎么样?”白千鹤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老夫也无能为力啊!但愿一会儿它可以醒来,若是他练过乾元大法或许可以自救。”

任中义也曾听说过这门武功,可是在江湖上就没有听人说谁会用。就问白千鹤:“前辈,这乾元大法在江湖上恐怕再也没有人会用了啊!怎还怎么救?”白千鹤说:“还有一个人会,那就是他的师父秋千成,可惜他现在不在这里。但若是秋长风自己也练了,待会醒来可以运功的话,便也可自救了。”正在谈话间,听到后面一声咳嗽,任中义赶紧从地上扶起秋长风。看着秋长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便问:“长风,你觉得怎么样?”

秋长风现在身体就像是一滩软泥,扶着还能坐起来,不扶也就这能趟在地上。秋长风看着周围的人,有气无力地说:“现在混身上下酸疼虚软,没有一点力气。”白千鹤蹲到地上问:“贤侄,你可曾练过乾元大法?”秋长风摇了摇头,白千鹤说:“不对啊!这乾元大法你师父秋千成会,他为什么不教你呢?”任中义又开始急了,本来还有一线希望,可现在又成了失望。任中义又对秋长风说:“听说乾元大法是内功心法,或许小时候你就练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师父也就你怎么一个传人,怎么..怎么可能会不把这门武功交给你呢!毕竟你寄存了他毕生的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