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上了菜,四人便吃了起来。吃喝了差不多时候,荀鸣鹤忽的发飙了,一巴掌拍了桌子,向下面吆喝一声“小二!”
那人一喊完,楼下的小二便急急奔了上来“有什么吩咐啊客官”,荀鸣鹤指了指吃剩的酒菜“你们这的酒菜可是真难吃,去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那小二听罢也是面露难色“客官,这酒菜不好吃,可也吃光了啊”说着还指了指祁云,几人看过去,只见那祁云这时还拿个鸡腿啃着,津津有味那样子。
祁云识得人看,抬头看了看,又低头啃起来,嘴里还嘟囔着“真难吃!”,陆士龙撇撇嘴,想着这货可真是个人才。
那小二见这,也知道人是来找茬的了,转眼看了看夜昭,急步退了下去。
夜昭看着荀鸣鹤,几分担忧“荀大哥。。”,荀鸣鹤一摆手,呵呵笑着,只道“没事,你只管看戏”
楼下,不过一会小二便是领着一个高瘦的男子走了上来,看那样子,显然那小二事先告诉他了什么。
那男子一来,直接拱手向夜昭道“小公子来小店可是来赎衣物”,夜昭没回话,一旁荀鸣鹤却看那人“赎什么衣物!我三弟只是觉得你这店的饭菜太难吃”
那好瘦男子听人说话,看了荀鸣鹤一眼,回头立刻给那小二使了眼色,小二见了,回身退下楼。
那小二下楼不一会,便又跟了三人上来上。
三人沿那楼梯刚一上楼,一旁那高瘦男子便嚷嚷起来“客官可说说我这酒菜哪里难吃!”
那人一声出来,荀鸣鹤还没回话,一旁那三个男子却是走了过来,为首一个公子模样的人朝荀鸣鹤看了看,笑笑“说李老板这里的饭菜难吃,这位客人不是来找茬的吧”话一说完,一旁那李老板忙喝起来“是啊,你看这饭菜吃的也不少,怎么能说是难吃呢”转一副苦脸朝那公子说起来“张公子啊,你也是经常来我店里,你给评个理,这…”
那姓张的公子说话颇的几分气度,一摆手道“这就是找茬的,李老板轰出去得了,出了事,我给你顶着”那人一说完,瘦高个立马得了主心骨,惺惺扭头看向一旁小二“武子,听张公子的。叫几个人,把这闹事的轰出去”
那人一声下去,楼梯上立刻便涌了五个赤膊大汉,看那速度样子,像是在楼下等了不少时间。
那张公子看这,起身去了一旁桌位坐了,身后那两个小厮模样的便站了后面。
夜昭看了看荀鸣鹤,见他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再看那陆士龙也是一副无所事事,也便放了心,端起茶喝了起来。
祁云也是盯着荀鸣鹤,想知道那人办法,一副好奇的样子。
五个大汉走了过来,荀鸣鹤反转了凳子坐着,面对着五人,一个一夫当关的气势。
“把他们扔出去!”高瘦男子吆喝一声。
话音一落,五个大汉腾腾上来,为首两个大汉冲过来便要抓荀鸣鹤的肩膀,看那架势,似乎是要拎小鸡。
看人过来,荀鸣鹤瞬间起来,起身便是一脚横扫过去。啪啪两声,两人当头便挨了一脚,皮球一般飞了出去。倾时,又听嗵的一声,一人飞出去砸了桌子上,桌子应声破了,堆成几块木板,另一人则摔了那张公子脚前,大个土豆一般,还翻了几个身过。
那张公子看见这,眉头一皱,又抬头打量起荀鸣鹤来,见对方还立在那,只拂了拂衣服,如何也想不到,那一副小身板,如何能把两个壮汉一腿撂飞。
李老板惊讶之余还是一脸可惜:我的桌子啊!
荀鸣鹤看了看后面的三人,抬步走了上去。那三人相视看了一眼,也是一发狠,一伙冲了上去,撞的上去!
却说这边楼下客人,正吃饭时,只听楼上先是嚷嚷,接着嗵嗵响声,回头看时,只见是三个大汉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大汉们叠了一起,撞撞滚的下来,生生压断了一侧木梯扶手!
祁云从桌前冲了出来,趴在二楼扶手处,向下看去,笑了笑“李老板,你这楼梯可真不结实啊~”
荀鸣鹤站楼梯口看了看,拂了拂手上,回身走到那李老板面前“怎么,李老板,还有人么?“
那瘦高个的李老板,瑟瑟看了看张公子,那张公子却是转脸看向一旁,不做理会。登时李老板一脸惊恐。荀鸣鹤起身去了那反转的凳子前坐了,祁云见了,也跟了过来,站他身旁。
张公子那边却是起身走了过来“这位兄台,这顿饭不合胃口,便算是我请了。汴州好的酒楼还是不少的,不如我坐东,请几位再另去一家?”
荀鸣鹤坐在凳子上,却是不搭理那人,翘了二郎腿,只对那老板说话“李老板,我三弟对你这饭菜很不满意啊,你看是怎么办啊”,那高瘦老板听话一个激灵,忙支了小二,弓身走过来,一脸无奈“几位公子对饭菜不满,自然是小店招待不周,这顿饭还有上次的,都算是在下请的,你的包裹一会就送过来。不知这样公子可还满意?”
荀鸣鹤轻一笑“那马匹呢”
李高个一听,面露难色“这个…”犹豫了会道“你那马匹几日前被徐太守的儿子相中,硬是要走了,小的也拦不住啊~”说着,后面那小二取了包裹过来。荀鸣鹤一把接过来,放了身后桌上“三弟看看少了什么没,要是丢了银两,只管问李老板要”
夜昭打开包裹,大概看了一眼,看着荀鸣鹤摇了摇头。荀鸣鹤这才起身,回头道“咱们走吧,换一家好店再吃”说罢收拾了,起身就要离开。
还没几步,那张公子却又来到前面“这位公子,我刚才那提议不考虑考虑?”
荀鸣鹤一摆手,退了那人“没心情”说完下楼去了。
那李老板见人走远,忙的来了张公子身边,正欲开口,对方却是哼了一声,一甩手,走了。只留的那李老板一个人呆站着:今天可是亏大了,这都什么事啊。
四人出了酒楼不远,那荀鸣鹤就弯腰笑起来,夜昭看着他,荀鸣鹤拍着夜昭肩膀道“怎么样,解气吧”,夜昭听了也笑了笑,点点头。
那荀鸣鹤又低头看看祁云,见那人一脸的崇拜,自豪道“怎么,厉害吗”,祁云重的一点头“真厉害”,荀鸣鹤又道“改天教你”说完直了身板“刚我们吃了合伙饭,以后自然是兄弟,士龙是我大哥。我们按年龄排,那夜昭就是我三弟”,抬手抚祁云“你便是我四弟”,夜昭祁云听了也点了点头。
荀鸣鹤笑笑看了看陆士龙,陆士龙伸了右手,荀鸣鹤便也右手一搭,夜昭祁云也学了,搭手过去,握了一起。陆士龙转眼看了一圈“今天起,我们四人便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完四人便是一拥,大哥二哥的称呼起来。
事罢,四人又回了街上,陆士龙道“三弟刚说是去东城?”
“是”夜昭点点头。
陆士龙又道“也好,我们一起去,路上可以聊聊”,说着,四人径直的,朝东城去了。
不一会便到了城门口,陆士龙抬头看了城门,对夜昭道“今晚有些事情,我现在得处理一下,就让鸣鹤他陪你们出去转吧”,夜昭点了点头“大哥有事就去吧,我只是去散散心”,陆士龙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见对方走远了,三人这才出城。
祁云看着荀鸣鹤“福田院真是你们两个建的?”
“那还有假?不然我们一直弄钱干嘛”,祁云听着,更是崇拜起来“那你们可真是厉害”,
荀鸣鹤看了祁云“今天起,福田院便是我们四人的了”祁云一点头“我会努力的”,荀鸣鹤也是一笑“你还早呢”,说完又笑了起来。
又过一会,夜昭转身问道“刚才大哥离开,是不是今晚有什么计划?”
荀鸣鹤看了祁云一眼,尴尬道“其实今晚,我们是要去柴大户家”,夜昭听了,也是看向祁云。
祁云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去柴家就去柴家呗,跟我有什么关系”,荀鸣鹤看着祁云“那姓柴的真不是你爹?”
祁云一仰头“你看我哪跟他像”
夜昭没见过那柴大户,荀鸣鹤却是见过“确实一点也不像,上次那个小胖子挺像”
祁云又道“就因为不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不是他儿子,他四处寻花问柳的,哪晓得忽然有一天冒出来一个女人,说给他生了个儿子,丢下孩子便走了。说我是他儿子?我反正不信”,荀鸣鹤一扯嘴“我也不信”。过了会又道“不过毕竟他也养了你许多年,大哥不想你知道,我现在告诉你了,你可得装作不知道啊”,祁云撇了撇嘴,荀鸣鹤又道“反正你现在不会武功,也去不了”说着看了夜昭“三弟,你今晚就陪他呆在福田院等我们,可别乱跑了”夜昭抚了抚祁云的头“好”
说定了,三人便向东去了。到了湛湖,三人没有乘船,就沿着岸边一直前走,夜昭心下有事,几不多言,不过却比刚刚好受许多。一旁祁云嘟嘟的向荀鸣鹤问个不停,荀鸣鹤也是不烦,挨个答着。
一行三人踱了会,便找了地方休息下来。一直到近晚,才回去。
…
秦沛儿午时出了西城,买了快马,便朝着嵩山去了。一路上也不做休息,快马加鞭的飞奔。
晚些时候,到了一个小县城,齐县。秦沛儿想着在这住一晚,明日就能到了,便下马进了县城。
进了城镇,沿街走着,一路看着两面的门面。大街上,人还是不少的,不过牵马走在人群里,还是又几分显眼。
正牵马走着,忽听得人有人叫自己,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酒店的二楼窗口一人摆着手,再看,便见桌旁另有一人,心下便知道定是那二人了。秦沛儿看着,也朝那两人挥了挥手,挤在人群,引马过去。
不一会便也去了客栈,上了二楼。看看不远桌前,正坐两人,见人上来,也朝这边看过来“二师兄,我爹让你俩来着接我啊”,说完坐了桌前。
话一落,桌旁那另一人就说话了“师傅的原话是一定请你回去”说这话的人,一身的米白衣服,手里端着酒杯,没有表情一副冰人样子。
一旁被叫二师兄那人听了却是一笑“你怎么还叫师傅啊,现在应该也叫爹才对嘛”
秦沛儿听了忙看那秦荣,对方又一笑“沛儿你还不知道呢,师傅他收了林师兄做义子,以后你该改口叫大哥了”
秦沛儿眉头一皱,问道“那二师兄你呢”,秦荣答道“我跟了三师叔,以后也得改口了”说完笑笑。
秦沛儿沉默了一会,又道“我们明天启程回嘛”秦荣点了点头,林跃却是没有说话。三人又要了些饭菜,秦沛儿坐下吃起来。饭后直接住了这家驿馆,过了夜,第二日三人便又都打马朝西去了。
是晚上,夜昭三人回了福田院。荀鸣鹤推门进去,便见陆士龙一人做在桌前,见人回来笑道“转的怎么样?”
“挺好的”夜昭回道。
三人走了桌前坐下,荀鸣鹤看着桌前陆世龙问一声“准备好了?”,陆士龙看了看祁云,荀鸣鹤又道“你不用看他,我都告诉他了。他根本都不认为自己是那柴大户的儿子”,陆士龙一听这,稍稍放了心,对夜昭道“三弟,今晚你就和云儿等在这,我和你二哥两人就够了”,夜昭应了。陆士龙向外看了看“半个时辰后出发”。
半个时辰瞬的就过去了,两人离开了屋子,奔夜幕中去了。
桌前,只留了夜昭和祁云两人。祁云看着夜昭“夜大哥,我们明天让二哥教我们功夫吧”夜昭看了祁云“当然,我们可不能拖后腿”,说完,正了身子,拿出秦沛儿送的匕首看。
祁云见了,趴下桌上,看着夜昭道“夜大哥,你说这匕首是不是沛儿姐送你的定情物”,夜昭没有回话,依旧把玩着。祁云伸了手“拿来给我看看”说着一把夺了。夜昭瞪了那人一眼,祁云却只一笑,低头看了起来,手下匕首黑色刀身,轻小异常,祁云喜欢的紧,拿着便耍了起来。两人就这样待在桌前,候着。
过了两个时辰,听的门外一响,夜昭转头看,便见两人进来,一身的黑衣,还蒙了面,身上背了包裹。
进了屋两人去了蒙面,荀鸣鹤看了桌前两人“这小子睡着啦”夜昭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桌前坐了,夜昭倒了茶,两人便端着喝起来。陆士龙道“我们今晚就离开”说了看着夜昭“有什么东西就去收拾下”,夜昭应了,进屋收拾去了。
过了一会,拿了包裹出来“好了,现在就走吗”,陆士龙点了点头,站起了身“鸣鹤,你背着云儿”,荀鸣鹤听了,上前一把把祁云抱了起来。
三人出了院子,朝南奔去,遇了城墙,飞身出去。
出了城,朝西南方向去了。走了几个时辰,后面荀鸣鹤朝前面两人说起来“这样抱着太累了,帮我换个手,我背着他”,夜昭便听了,上前接过,荀鸣鹤就换背着祁云,一行人就又前去了。
又走一个时辰,天也见了光。祁云迷迷糊糊的醒了,睁开眼,抬头看,只见自己趴在一人身上。前面是夜昭和陆士龙两人走着,再看眼前两人,便知谁了,趴了背上,还嗅的一股淡淡松香,让人不舍离开。
祁云被那日光幌的眼睛难受,索性又趴了荀鸣鹤背上,“醒了还不下来,你要累死我啊”荀鸣鹤转头一声,手下也是一松。
祁云听下面一声,身下一松,落了地上。夜昭陆士龙两人回头看看“醒啦,你可是让二哥背了一夜呢”,祁云一撅嘴“还不都怪你,大哥他们回来,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当时睡的香嘛”夜昭解释道。
祁云看了看周围“我们怎么出城啦”
“偷了人家东西,当然要跑路了”陆世龙说道,说完一笑“应该也快到县城了,到时再好好休息一番”
祁云还想要说什么,后面荀鸣鹤推了一把“快些走了,累死我了,到了客栈,我可得好好休息”,祁云自知得了便宜,便也不多说,快步向前去了。
又行半个时辰,四人到了一个县城,支水。
来了镇上,直接找了客栈,要了两间客房,顺便问了饭菜。四人先到了一间,一进来,荀鸣鹤一仰身便躺了床上,小二上了酒菜。
“荀二哥,吃饭了”祁云站在桌前,向里面那人喊道。荀鸣鹤听声爬了起来,晃到桌前,吃起来。饭后,荀鸣鹤又回去歪了床上,夜昭也是累极了,起身回房,祁云正要跟出去,后面响的一个声音“祁云,你不能走,可不能便宜了你,来给我捶背”祁云一伸舌头,没说话,回身朝床前走了过去。陆士龙看祁云过去,道“算了,我也去那屋睡吧”,说完转身出去了,夜昭也跟了后面出去。
祁云来了床前,便拿了荀鸣鹤胳膊,又是捏又是揉的。荀鸣鹤一翻身,趴了床上“你可真是笨,还是捶背吧”,祁云听话便坐了床前锤了起来,不一会,荀鸣鹤便没了声响,沉沉睡去了。见人睡了,祁云跳下了床,起身去了床前躺椅,晃到地方,往上一躺,摇晃着,向左边窗外打量起街景来。
一直到了午后,几人才陆续醒来。
夜昭这边坐在二楼的饭桌前,向窗外呆望,心想着:不知道沛儿到家没,他的父亲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想着下次见面是什么样子,又是什么时候。正想着,一旁荀鸣鹤推门出来,后面还跟着祁云。
两人一出来,正见夜昭一个人呆在桌前,“大哥他出去啦?”荀鸣鹤问道。
夜昭点了点头“好像是出去找人”
荀鸣鹤一叹气“这里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说过,也来了桌前坐下“看来这地方我们也呆不久”
夜昭听那人说着,也没细问。几人坐等的一会,陆士龙便回来了。沿楼梯上来,一脸喜的看着三人“拿了东西,跟我走!”
荀鸣鹤一脸惊讶“真有啊,她可真厉害”说着,起身回屋去取那包裹,拿了东西,三人便跟着陆士龙下楼去了。
四人在镇上几绕,来到一家绸缎店前。夜昭看这绸缎店,这名字起的倒是别致:红柳布庄。跟陆士龙进去了,没到柜台,而是直接去了里屋。
里屋里,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似乎正在桌前等着。见陆士龙进来道一声“来啦”陆士龙对那人一笑,拿了包裹放在桌上“就是这包东西,不过还要麻烦李老板给顾大姐写封信,就说一个老朋友给他寄了东西,让她把该办的事先办了”
那李先生收了包裹,道“我知道了,既是顾老板的朋友,这小事又算什么呢,几位就放心,过几****便去趟长安,自把东西带到”,陆士龙谢过了,四人边转身出来。
“顾大姐是谁?”夜昭一出门便问道。
“大哥的红颜知己呗”荀鸣鹤后面接到,话里一股的不满“三弟,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寡妇,你看连大哥都管她叫大姐,我看着都有三十好几了”随后又附道夜昭耳边说“还是开妓院的”夜昭听了也是一惊,祁云没听得清楚,扒着荀鸣鹤胳膊,一脸好奇的又问道“还是啥?”荀鸣鹤一记响指打了祁云头上“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前面,陆士龙听后面说话一脸无奈“鸣鹤,你乱讲啥,什么红颜知己,我可是没有。那顾大姐不过是还我们人情罢了”
荀鸣鹤一扯嘴“还人情?!我可是不信”
陆士龙听那人说话,也不再解释。后面,荀鸣鹤又朝着夜昭说起来“以前我和大哥救过她一次,从那起她就对大哥阴魂不散,大哥竟然还说他没看出来”顿了顿又道“不过那女的确实有些本事,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什么当铺,赌坊,绸缎,酒楼,妓院凡是能赚钱的她都做,功夫还挺厉害”说着一副惋惜样子“她要是再年轻些,能女人一点,不开那个,我倒觉得她和大哥也还挺配的”前面,陆士龙听着彻底无语了。找了个空子插了句话“最近几天都没什么事,我们就在这玩一阵吧”后面几人一听,心里也是欢喜。
祁云欢喜道“我们去转转吧,我猜这支水县一定是有条河的,我们去找找”夜昭心下也是这般想,得了空,也想着四处走走,便拉着祁云向前走“走吧,我们去找找”荀鸣鹤跟在后面“别急啊,我也去”。夜昭祁云两人见后面那人追来,对了一眼,两人都是一笑,对了心思,起身跑了起来。
荀鸣鹤见两人加了速,嘴角也是一笑,追了上去,只留的陆士龙一人在后面,他看了看前面三人,慢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