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进入大楼,眼前所见是个大厅,这里简直静的令人害怕。大厅的中间是一级长十米宽六米的长楼梯。楼梯尽头分为两个岔路口通大厅的二层,那种古老式的对称建筑在这里得到了体现;楼梯两侧各有八根汉白玉石柱,柱子后面是两扇展开式大木门。这里打扫得很干净,光线也还可以。
“这里应该比外界安全。”约瑟逊环顾四周。
“这里不像有人的样子很难说安全。”吉尔看见血迹又警觉起来,“队长,血迹在左边那扇大门消失了,那间屋里也许能找到更多线索。我愿意去看看。”
“希望不是圈套,你和贝瑞一块去吧。提高警惕!”
二人向那扇大门走去……队长和剩下的队员在大厅等。
忽然二楼传来声响——一记重重地关门声令楼下的三人一惊。二人来到二层没见到任何动静。
“神经过敏,你听到吗,队长?”约瑟逊问。
“听到了,像是从二楼传来的。可能是拉尔法的人,你俩分头去看看。”楼下的队长说。
“那你——”布瑞德有些迟疑。
“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你俩分头找,这里太大了。注意警戒,我不感到这里是安全的。”
二人点点头走进了二楼的门。
只有队长理查德一人留在冷冰冰的大厅里。不久,楼梯后传来声响。理查德没有犹豫向柱子后面移去,他慢慢挪动脚步渐渐步入楼梯后的巨**影里。
“谁在那里?如果是拉尔法的人请站出来我们是朋友。”突然间,那怪异的声音又消失了。古怪的感觉令理查德感到害怕,脊梁一阵阵犯冷。但是他不放弃自己的第一直觉,他抽出手枪,将警徽摘下放在暗面与亮面交界处为了做标记。然后一个箭步冲进楼梯后的阴影里。这时,声音再次响起好像从地板下传来。他继续向前脚踩到一样东西,响声吓退他,他向后闪身退去见有一缕暗弱的灯光从下射了上来。“地道?”理查德走回去将枪指向下面,发现眼前是一节通地下的楼梯,地板是门已经缩了回去。台阶上还很潮湿。难道我踩到了门的开关?理查德想着想着那声音又来了,这次更清楚了。他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走下了台阶,刚走下去只听到身后一声巨响。“咚!”地板封上了,不露一丝缝隙。他被封在里面了,恐惧的召唤围绕在周围勾住了理查德的魂儿将他带入深渊……
布瑞德和约瑟逊呆在一条两米宽的走廊中,暗弱的墙灯只染在灯罩周围,红色的地毯商粘满了污渍。这个长廊门很多让人有些犯晕。观察细微的东西是特工职责所在,虽然地面铺了血红的地毯,但是布瑞的还是看到了一条血迹,二人顺着血迹慢慢地向前走。布瑞德用打火机照明发现血迹呈现滴溅的形状——就像石墨水瓶摔在地上的偶然形。血迹时有时无时长时短叫人无法判定此人的去向,就连墙面也有血印。
“这人一定受了重伤,走不了多远的。约瑟逊,你去左边,我直走。”
“我总觉得这里怪怪的。我们在找什么?这里怎么会有血迹?”
他们分道扬镳了……
吉尔和贝瑞进入的是一间由蓝白色地砖铺设的餐厅。中间是一张长方形餐桌,桌的两侧并排放着木椅,摆的非常规矩;餐具都是镀金的,光照到上面发出漂亮的反光;桌子的钱便是一个老式的壁炉,方方正正的炉口里没有一丝暖意,只有干柴与其相伴;壁炉的上面是一幅油画,上面积满了尘土看不清画的内容。贝瑞看周围没有异常,只是听到附近有钟声,那声音来自隔壁。
“吉尔,听到钟声了吗?”他用手指敲击墙面,示意她过来听。
“那应该进那扇黑色的木门。”吉尔指着他身旁的门。
约瑟逊选的这条路真是晦气。这里的房门全都锁死了,屋里也没有人答歉儿,他发现一级通地下的楼梯听到神秘的脚步声;脚步声莫非是——“喂!是拉尔法的人吗?”他抽出霰弹枪一步步走下楼梯。这下面可是没有光亮的,黑暗扑面而来,席卷着他的身体。地下道两边的灯被笼罩在像曲棍球面罩的铁网内,对面墙壁留下的放大的影像酷似一张巨大的蛛网;地面上竟是一些陈年的啤酒桶,漏出的啤酒日积月累放置的有些发粘散发着熏人的臭气。令人作呕的地方当然要立即离开,而且他不认为拉尔法的人会在这里。此时的约瑟逊已经是手心捏汗头皮发麻了。脚步声——是我听错了?不会吧?你太紧张了。,你害怕了。正当他离开时,高高的啤酒桶后面站起两个人。“是谁?”塔拧亮了霰弹枪枪口的灯……
黑色木门里是餐厅的回廊,是送饭菜的走廊。这里的灯光呈现暗红色,一切都像沉浸在红色墨水里。二人心中阵阵压抑。地板因为打过蜡而变得很滑。
“这里简直叫人昏昏欲睡。”吉尔皱起了眉头。
“精力旺盛的你,怎么会困呢?你不是铁人吗?”贝瑞开玩笑的说。
“什么时候还开玩笑。钟声一定是从这里传来的。”
正说话间,身后的门自动撞上了。贝瑞转过身去拧那把手,把手竟然被扳了下来。“该死的!是谁?”此时钟声响了一下。“贝瑞,钟一定在回廊的后面。”
这是一条“U”型弯道,按照饭厅而设计,这里有一个绿色的小门。二人在门便发现了第三具尸体。他是一位清洁员,左手拎一个墩布;右手提一桶松节油,松节油已经躺倒油洒在地上犯着惨白的光。尸体后面是那个时钟。
“这应该是血迹的尽头,难道尸体被拖拽到这里了。”
“血迹从大楼院子延伸到大厅,餐厅,回廊。莫非是他在院子里干活被人害死将尸体拖到这里。”
“这一切不像是谋杀。肩膀上的伤口也接近咬伤,但是不像犬所为。似乎不是犬齿咬出来的样子。得啦。今晚上收获不小,一直没有找到拉尔法的人。浪费时间,我们回去吧。”
“这是屋子里又不是在森林里,一定不是狼犬和乌鸦杀的他。我敢肯定。”
“那是什么?”吉尔问。
贝瑞耸了耸肩,摆摆手。“我们还是走吧,去找队长。”
贝瑞将门撞开来到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