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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长,你别这样,你说,有什么心事未了,我一定会帮你的。”莫小寒看到灰袍老者吐出数口鲜血,神情变得慌张,自小,他没有见过如此多的血,尤其是这些鲜血还是从一个垂暮的老人嘴里吐出。我相信,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变得慌张,再恶的人看到这垂死的老人,心也会变得善良,生出怜悯之心,何况本性善良的莫小寒呢!
“少侠,别怕,贫道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这些,从贫道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这么认为了。”灰袍老者吐出数口鲜血后,不再咳嗽,说话也变得连贯,只是那声音是那么的微弱,语气中饱含苍白与无力。
莫小寒哭泣的点着头,雨水和泪水混合滴在水泊里,掺和了灰袍老者的鲜血。
“这把剑,名叫清风剑,是把仙剑,可以斩妖除魔,如若少侠不弃,麻烦少侠把此剑带回仙剑山庄,替贫道转交给仙剑山庄庄主莫剑雄…贫道…”灰袍老者话还未说完,又咳嗽不止,又咳出数口更多的鲜血,鲜血涂红了灰袍老者的嘴唇,却永远染不红灰袍老者苍白的脸颊。
莫小寒见灰袍老者又吐血,紧张悲痛的替灰袍老者摸去嘴唇的血水,看到灰袍老者越来越苍白的脸,莫小寒的心比任何时候都悲痛,他感觉,眼前的老人如同他的亲人,弥留之际,如此的哀伤。
“我全都答应,老爷爷,你别说话,走,我带你去看大夫!”莫小寒准备拉着灰袍老者起来,打算背他去看大夫。
“少侠…你很善良,可有时,善良的人比恶人活得更加辛苦…”灰袍老者似乎想起什么,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金牌,递给莫小寒,颤声道:“少侠,这块侠令金牌你拿着…”
莫小寒早已泣不成声,当灰袍老者给他金牌时,他拼命的点着头。莫小寒突然醒悟到什么,哭泣的问着咳嗽不止的灰袍老者:“老爷爷,是谁打伤了你?我…”
莫小寒的“我”字刚出头,灰袍老者的头便已垂下,只是那眼睛怔怔的盯着天空,眼神中,存在些许不甘心。
莫小寒彻底慌了神,只是无助的哭泣着,他哭着背起灰袍老者,他不敢接受灰袍老者已经离去的事实,他以后灰袍老者只是睡着了。
当莫小寒拉起灰袍老者时,他才发现,灰袍老者的身躯已经僵硬,莫小寒依然不敢相信,他默然背起灰袍老者僵硬的尸体,收好灰袍老者的剑和金牌,他吃力向前走着。
莫小寒在一个无意的回首中,看到灰袍老者的眼睛,怔怔的盯着天空,莫小寒不禁顺着灰袍老者的眼神,望向天空。在天空,他看到五个身影,四大**和一个女子。莫小寒瞬间明白了一切,理解了灰袍老者的死不冥目,他在心底发誓,一定替灰袍老者办好他交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