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把头埋起来,不敢看他。
顾夫人笑着把她的头拜正:“又不是你的错,是花匠疏忽了,有一种花很是招蛇,他们把它和另一种弄混了,这才出了乌龙,己经没事了,干妈还要谢谢你呢,你怎么那么勇敢啊。”
宝宝还是不敢抬头,只留下一个哭的发红的鼻尖。
顾凌晨的意识有些缺断,他只记得昏倒前的事,却不记得宝宝做了什么。
经母亲一提,似乎也有了一些印象。
顾凌里还打着点滴,人有些烧。
他试着抬起手,却沉重无比。
“过来……”
没有主语,大家都知道他在对谁说话。
顾夫人将宝宝往前一堆,自己则和曾妈妈出去了。
宝宝立在床前,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手紧张的搓着。
偷偷看他一眼,又飞快的埋下去。
顾凌晨看着她,从她泪湿的双眼看到她咬破的双唇。
还不错,知道自己错了。
她当时只看到那条小蛇,却没看到纠在花柱上的大蛇,幸好那是一条无毒的蛇,如果是条毒蛇,今天他们两个都要交待在那里。
她什么时候能改掉这毛燥的毛病呢?
不过看她这副样子,短时间内应该会收敛不少。
这点罪也不算白受。
“……我想喝水。”
“恩!我去倒!”宝宝擦了一把眼角,飞快的跑去倒水。
那勤快的小身影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不一会,宝宝端着水回来了。
动作依旧小心。
“你慢点喝。”
顾凌晨无法起身,宝宝只好用勺一点点的喂他。
喝了几口,顾凌晨就不喝了。
宝宝把水杯放到一边,继续罚站。
“知错了?”
“……恩。”
“行了,坐下吧。”
站着也怪碍眼的。
谁知,宝宝却立场坚定。
“不,我在罚站,做错了事就要悔过,我己经和干妈说过了,我要罚自己两天不吃饭,也不放坐下,还要照顾你!”
“……”顾凌晨微微偏头。
宝宝的神情无比坚定。
“……不吃饭?”
其它都能忍,就她这个身体不吃饭可以吗?
“恩,不吃!”
顾凌晨有些累了,沉重的眼眸酸涩无比。
反正她是坚持不了多久的,索性随她去吧。
顾凌晨很快就睡过去了。
宝宝确定他真的睡熟后,才往床边又走了两步。
开始认认真真的守护起顾凌晨。
她说到做到。
罚站就罚站。
不吃饭就不吃饭。
只要他能好,她做什么都可以。
妈妈说的错,她不是小孩子了,顾家对她有大恩,她己经不能回报更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等他好了,她就和妈妈回家住,以后也不来打扰他,再也不给他和干妈惹麻烦了。
夜色渐浓。
艳阳西垂。
屋里的光线渐渐的暗下去。
顾凌晨撤了点滴,此时正在安睡。
宝宝立在一旁,埋头在桌上做着作业。
突然,身旁有声响。
宝宝丢下笔,转到床边。
原来是顾凌晨烧的太厉害,把被子踢开了。
宝宝帮他拉上被子,又用手试了试额头,还是烧的厉害。
恐怕这一次还要三天才能退烧了。
宝宝感觉心里的愧疚像潮水一样快把她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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