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乖乖的蹲在原地,不是她怕花如笙……好吧,她是有点怕他……最关键是她肚子疼,疼的只有蹲下才舒服的那种。
宝宝要疯了,她倒底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不是!之前撞到屁~屁?可肚子为什么要疼?
她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真怕她继续蹲在这会血流而死,可那个姓花的,你倒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再不来,就算鸡飞狗跳她也要逃。
正想着,身后有脚步声,听着还挺沉稳。
不像那个走路带风的花如笙,可不是他又有谁?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劳动,难道是督察?
坏了!要被督察抓住,她一定又要被扣分。
宝宝硬着头皮,忍着发疼的小腹开始往前挪去,妄想逮着一个小阴影躲起来,还没挪两步,就有声音传出:“挪,你能挪哪去?!”
呦!这声音熟。
瞧瞧这冷酷的态度,讥讽的作风,毫不留情面的样子。
不是她那个竹马又是谁?
宝宝苦恼的皱眉,牙都酸到肚子里了。
他不是不管她了吗?赶紧大神说话都自己往肚子吞的?
他来干嘛?再嘲讽她几句,莫名的骂她两句,拍拍屁股走人?
她怎么这么倒霉,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倒霉过!
她真是把世界所有的霉都问候了一遍!
正想着,那声音的主人己经来到她身后。
从后面看过去,宝宝就像个小蟑茧,屁~股圆圆,脑袋圆圆,身子也团成了一个团,那么小,两只小就能抱过来,隐约有种~可爱……的感觉。
顾凌晨想起小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来这套,一吵架,二话不说就往地上一蹲,双手抱住脸,脸往膝窝里一扎,说什么也不出来。
又委屈又可怜,更多是滑稽。
曾家的小驼鸟,转眼就长大了。
己经成为了女人了吗?
顾凌晨的目光偏移,一眼就瞄到了重点,砰!
一股血气涌上来,耳朵好像在嗡嗡作响。
“呐……”他突然发现自己出声了。
这一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宝宝想的是,他果然要开骂了,他竟然还起了个头,拟声词的头,这说明他要出大招。
顾凌晨想的是,他呐个屁!他倒底要说什么?这让他怎么接下去?
呐个屁啊你!
两人就这么诡异的安静了几秒,宝宝开始低声的吭唧了。
她疼……
她的无处发泄,就开始悄悄捶地。
顾凌晨自然能瞧见,洁癖的他简直是本能的抓住她手腕:“你几岁了?不知道有细菌?”
“我三岁!不知道!”她也不知哪来的脾气,就是很烦,烦的想让所有人都走开。
顾凌晨竟然罕见的不出声了。
宝宝扯了扯,扯不出手腕,又开始用另一只捶。
顾凌晨静了片晌,有些不自然的开口:”真疼?”
“疼死了……可疼了。”宝宝说着,眼泪就一颗颗的往上掉,掉的猛了,面前的地上都起了一小洼的水坑。
“那么疼?”顾凌晨自然不理解这种疼有多难受,他只是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的宝宝不能骂,不能打,还不能训,说道理自然她也不听。
真是头疼。
“你倒底来干嘛?你不是不管我了吗?”没想到宝宝突然有骨气起来,开始训他了。
顾凌晨张张嘴,反驳的话却一个字也跳不出来,因为他瞧见那小水洼变大水坑了。
宝宝还等着他回答,顾凌晨把袋子往地上一放,言简意赅:“吃!”
“不!”
“吃药!”
“不……药?”宝宝垂头看过去,果然见一盒药藏在面包饼干之中,她不解的抬起头,“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