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一战,寒情园在两人的比试中化为废墟。最后的结果如何,无人知晓。唯一知道的是,寒情园完全毁了。
双星楼,正对着双无楼的园子,所有建筑中最靠近主楼的楼阁。
毁了寒情园后,冷艳情被安排到了离傲雪寒住处最近的双星楼。端看傲雪寒的处理方式,可见他,并不介意因为冷艳情而毁了寒情园。对于那天冷艳情表现出的实力,傲雪寒还兴奋了段时间,毕竟有个好的对手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私心中,傲雪寒还庆幸将那寒情园毁了,他就有了将冷艳情另外安排的借口。
傲雪寒没事总会来这和冷艳情冷嘲热讽一番,虽然算是低级趣味,但是傲雪寒反而觉得只有那个时候他才是最接近冷艳情的时刻,因为冷艳情大多的时间都对他不理不踩,能逼得她反抗已经成了他每天去那的目的。
某天傍晚,傲雪寒再度光临双星楼,依旧是第一次见面时的装扮。一袭黑色的装扮,黑色的劲装,黑色的斗篷,黑色的配剑,一成不变的黑色面具,乌黑的长发一直都是那样随意的在后头用白色的锻带固定住,这身装束成了他一贯的打扮。让人看出他心情依旧只能透过那眸子的色彩判断。
此刻的冷艳情无所事事的抚琴自愉。不是她不解风情,而是她本就无心纠缠。轻笑一声,冷艳情想起了姜灿灿这个丫头,以前的她总是对她死缠烂打,非要逼着她正视她的存在。虽然方法不同,不过傲雪寒和姜灿灿都是那么烦人。心底深处,冷艳情无法让自己不去在意傲雪寒的存在,这不像她,到底是哪出错了。想着想着,冷艳情的琴音停了,望着琴弦上的手指,没了动作。
“今天的兴致不错。”从来不走正门的傲雪寒,跳上了二楼的阳台处,坐在栏杆处看着冷艳情抚琴。
冷艳情没有回答,继续她刚才停下的动作,完全当傲雪寒不存在。
“我明天要出去一趟,估计要晚点回来。”傲雪寒如同外出的丈夫此刻正在和妻子报告自己的行程。
见冷艳情依旧没无动于衷,傲雪寒则继续说道:“明天我和别人决斗,想必是场恶战。”
还是没反应,傲雪寒只能苦笑了下:“难道你都不稍微关心下我吗?也许明天我就回不来了呢?”
抚琴的弦突然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断去,冷艳情才终于抬头看了看傲雪寒,接着叹了口气:“为什么你总要戴着那个面具呢。”掩不住来自心底的不安,她只能用这个蹩脚的问题遮掩。
傲雪寒的身子因为冷艳情这句话而僵直了身体,回望冷艳情的双眸含着无尽的寒冷,以及那一闪而逝的痛苦,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的闪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