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兴签订的承包合同没有盖合同章,按照法律上来说,还不能正式履行。严山躺在医院,徐兴天天逼叶小麦盖章。岳美劝徐兴用另外的方法,叶小麦吃软不吃硬。徐兴这才发现叶小麦身边还有一个自己曾经的“盟友”。不过偷印章之类的事,岳美说绝对不会做的。而且徐兴这份合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没辙的徐兴把所有希望寄托到岳美身上,并让钱琳旁敲侧击,直到打动岳美为止。
最后,岳美同意“帮忙”,但是前提条件是要看合同原价,她只愿意把合同章放在容易被拿的地方,徐兴的自己去拿,而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做的好处是万一将来有什么事,岳美顶多落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徐兴拿到合同章的时候仿佛觉得把一切都拿在了手中。承包金额不仅仅只有半价,而且可以免费用公司好多资源,而其实所谓的金主是不存在的,承包方就是徐兴。他的如意算盘是,自己先把餐厅搞到手,再已市场价格承包出去,自己能在中间赚上好几笔。
盖好合同章以后,他告诉钱琳,用不了多久,就能给她买车了。钱琳美美的看着他笑了。可是几天后,警察却上门来了。他私自仿刻公司印章,触犯了法律,其证据就是那份承包合同上的印章,那是伪造的印章。徐兴顿时头晕耳鸣,明明是岳美帮忙搞出来的,怎么会是假的。事到如今,只有一种逻辑合理,那就是岳美其实是叶小麦的人,她是故意把假印章“一不留神”给他的。
徐兴和钱琳手乱脚乱了,尤其是徐兴,假印章只是其次,他还有其他的事不能见光,警察一查都完蛋。两个人此时对叶小麦恨得是咬牙切齿。徐兴要钱琳想个能制住叶小麦的办法,老同学一场,比较容易能寻找到叶小麦的弱点。钱琳想起了张雪……
从张雪那里打听到刘魁剑还没有结婚,原因是在几年前的一个案件中犯了错误被免了职,现在工作生活两不顺。钱琳得意的笑了,刘魁剑就是叶小麦的弱点,是叶小麦一直不愿面对的回忆。徐兴感叹女人间的斗争充满残忍。
接到刘魁剑的电话时,叶小麦正在开会,虽然那个声音不再熟悉,但对方报上家门的时候,叶小麦还是六神无主了,手机居然滑落到地上。严君泽知道事情严重,于是要叶小麦去休息,他来接着主持会议。
叶小麦拉下了办公室所有的窗帘,不开灯,谁也不见。严君泽亦如往常不敲门而入,岳美是拦不了他的。叶小麦从未有过的反应让他对那通电话感兴趣:“谁来的电话?”叶小麦不语。严君泽继续问道:“这个人曾经对你影响很大。”叶小麦依旧不答。严君泽使出激将法:“不会是你的旧情人吧?”叶小麦突然变得愤怒:“他配吗?”敲开一条缝,就容易知道真相了。严君泽继续刺激她:“如果他真的爱过你,你们真的在一起过,他就配。现在你不喜欢他,但是不代表他就不配是你的情人呢。”叶小麦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够了,别说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叶小麦喘息着。严君泽耸耸肩膀:“好吧,我不说了。没想到,你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旧情人的,还好,我没有踏出这一步,否则我也不知道成为你的过去之后,你会不会这样对我。”叶小麦捂住胸口,露出很痛苦的表情,恳求严君泽别再说下去。
严君泽不再刺激她,转而变成安抚:“什么事都放心里,你觉得自己承受力够吗?我从来不认为你很坚强。”叶小麦看着严君泽,他正看着自己,目光很有力,仿佛要传递给她力量,说出事情的力量。刘魁剑要见她,现在知道了她的电话,就算叶小麦不愿意相见,他也有办法。不知道他的用意,更不敢去想,叶小麦很恐惧。刘魁剑是埋在叶小麦心里的刺,一颗拔不出的刺,她背井离乡,越飘越远的根源。
叶小麦从来没有在办公室流过泪,这是严君泽第二次见她哭。叶小麦沉浸在对往事的哀痛中,而严君泽却在分析是谁所谓,目的何在。不用猜就知道是徐兴所为,钱琳能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的同窗,这样的人是不能姑息的。叶小麦始终低头流泪,严君泽有些不忍,蹲下身去,说道:“交给我吧。”叶小麦愣了,严君泽补充到:“刘魁剑的事交给我吧。”叶小麦觉得自己听错了,严君泽继续说道:“软弱的一面让我个人看见就行了,别让外人知道,好不好?”严君泽像是在逗小孩子的语气让叶小麦笑了:“哭就代表软弱吗?”“哦,不软弱,那我不管了。”严君泽起身佯装离开,叶小麦马上站起来拉住他。
似乎这是严君泽要达到的目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猜来猜去,不是他不肯靠近,只是他要维护自己的尊严,换句话说是保持自己的记录,自己从来不会主动靠近一个女人的记录,除了Shiny。有了这一举动,就是叶小麦主动靠近他了,严君泽满意的转过身,笑着说:“不让我走,那我就留下来帮你吧。谁让我慈悲呢,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叶小麦才知道自己中计了,突然想起Shiny,她不自在了:“你要帮我处理私事,Shiny不会有什么想法吧?”严君泽变得严肃,他觉得是该明确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小麦,我和Shiny真的已经结束很久了。不要在我们之间提起她,好吗?我就这一个要求。”叶小麦不懂,他还得把话说得更明白:“我们之间不能存在第三个人,明白吗。包括那个柏飞,我也不允许他存在我们之间。”一切都这么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