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赖账,他的确喜欢上过去的姜玉婷,一切都在意料中。文学,他的生命支柱如今不再年轻,看看那些依赖“新概念”,出名的人都在十八岁以下,如今还在文坛咤哪风云。他认真的写作热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反响,他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文艺青年,属于那种艰苦行的执迷者。他也不敢夸海口写四年的文章,毕竟他不会以此为业,成为一名为人类文明进步的作家。他的信息是成功,然而文学畸型发展的江安大学并没给他安慰而且一次又一次被无情地打倒。
社团文化节进行到十二月底便要谢幕。程雁落好容易从聂卫建手里买了一张入场券。这场晚会规模宏大,参会人有两千来人,租用场地西院大礼堂。听说好友裴有志要去他才决定参加这场晚会。裴有志的入场券是其它协会给的,程雁落是没有归属的一个人,向我们的创业联盟负责人聂卫建索要入场券他竟然狡猾他要四元钱。不愧有商业头脑。“小子,到犹豫,我不给你们票路过文学社的门恐怕难进哦!
“我又没参加他们的活动,与我无关,你不愿意给票拉倒!”程雁落好似一只被遗弃的孤雁。
“哈哈,这证明你的心是向着文学社的,人不可能没有归宿,身在学校得以社团活动为主。其实里面优秀的人才很多,有时还会请教授开讲座。看你,虽然能写,但与发表水平有相当距离。”聂卫建整理下衣服,往头上喷了油然后昂首挺胸走啦。
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给活动添点儿人气啊。说不定能见到美丽的社长蝶儿。耿俊杰说不去,因为这个文学社他太失望了,从不没通知他参加。“他们那帮人也不知安得什么心,从不告知我们有啥活动。难道经管学院是小三他们是大奶?耿现在读着现代名家的书,而程是随手乱翻书,也不晓得自己应该干什么?写作还在进行,只是他还很留念人前写的长篇小说《永远之魂》”。
晚上,他在食堂吃过饭来静明湖畔找裴有志。武汉的冬天来得晚而且猛烈,湖田赛垂柳叶已经枯黄,偶有几对鸳鸯在湖边戏水。如披发的女孩,白色的羊毛衫衬着红色的秋裙令人眼美,可爱的人儿身过总会有绿叶作陪衬。“裴有志,裴有志!”直从耿俊杰周五晚去友友公寓过夜成贯例后,裴有志成了他唯一可以顷诉心不决的知已啦。当然他比裴有志大六个月,但心里不够成熟读,嘴巴管不住风。
“哟!过来啦,吃饭没?裴有志正在洗手间洗饭碗,宿舍走廊正对着湖边,风飕飕冲进走廊够叫人打颤。此时裴有志身着绿色外套、里面配黑色保暖内衣,下身休闲裤,与众多学生不同,他穿是的球鞋,好像爱运动。”
“嗯,吃过啦,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程雁落认真地说。他的确想去,不去的话,周五的晚上又要在自己室发呆,而且参加社团活动还是裴有志劝说好几次的。
“进寝室坐会儿啊”裴有志热情肝招待好友。
寝室是红色的木门,上面还有五个星。推门而入,扑鼻的香和男生寝室不同的当敌他们。有床天平挂了两串风铃,不时会因风发出悦耳动听的叮呤声,风铃的引线是结实的,还负载着他们寝室的文明。另一张床上挂着一把吉他,程雁落好生奇怪:“有志,你们寝室挺奇怪的,门上还有五个星!”
“哦!我们寝室评上了五星级寝室。你们没有吗?有志不以为然,在他的印象中都该有个等级的,雁落看上去干净不至于连这个不晓得。来喝水,给了一杯纯净水递到程雁落的手上。”
“没有,我们一楼没有一个是吉它还在学吗?”程问之。
“若不是我们傅总在学院,恐怕得不到这块牌子!”一个人颇真实地说。
雁落知晓了基中一些门道不再追问。本来这房子不大,住六个人,每个人有固定在墙上的箱子,桌子上写阒八一的字样,古老而又不破旧。等有志收拾好一切才说走。其他人有的要去,但得等人。有志说:“我们先走吧!”
路上行人多,这个时候正是放学的高峰,也是来上自习的高峰。江安校园不大,但集中在周边自习上课的人约有两万多人。沿着林**往前走,说的话题很无聊有志问程为什么不选择读书文学专业。程说江安大学没这个专业。裴说怎么不选择去华中师范大学读中文,他说当初选择失误,自负的他过去想过上华师读中文,但分数不够才进了江安这不入流的工科大学。
是啊,江安的文学实在太垃圾,学校设计没点人文气息。树少,校园单调无非有几栋高于十八层的教学大楼,其他不足为道。还有,学校的教师也是那种讲课水平不咋样级别高得吓人。
顺着泽郁北上二百米就是梦苑南让,弯曲的泽都路上生意火爆,天不黑,街上小吃店开张了,许多女孩子围着矮桌趴在上面吃,偶尔会和同样嬉戏打闹。他们不太喜欢在学校食堂吃。路上有白杨树作导游,树的尽头便是南门。梦苑南门很破旧,风雨操场上有运动的学子,还有锻炼的老人。恋爱的男女是一道不文雅的风景。
闭幕式演出在晚上七点开始,各路人马齐聚大礼堂。路过文学社放在后面,而且只留了两排座位,估计给的票很少。创业联盟占尽风头;自行车协会尽显风骚;吉它协会引领单薄潮流,舞蹈协会名媛倍出;未管协会小电影风趣;武术协会武艺在全国出名,至于运动类的篮球协会,羽毛球协会、乒乓球协会这儿没有他们的运动场地、来者甚少,学术类的马列协会,法律协会、学术颇半,有的一看。因为是文华节闭幕式专场晚会,还是只表演为主,偏偏他路过文学社中违换了社长,美人一走来了个才人。反正程雁落没机会看的,他的有志朋友早已融入吉它协会,尽管他的吉它弹得不咋样。
“嘿,你是路过文学社的吗?”程雁落问了问旁边嚼口香糖边抖腿的文学青年,那小伙看上去比程年轻两岁。程来自山城不爱修饰,所以看上去成熟,因为痴迷文学写作,不分日夜做梦,然后将梦变成文章,不是读书便是习文三个月下来够他好受的。人家上大学读书轻松没有压力,来这儿养尊处优自然显得年轻。
小伙爱理不理,:“是啊,你怎么久坐在这儿?”坚载好像他是社长一样用这口气为难他。
“我是的,可能这是我头一次参加活动。平时你们活动多吗?”程同学关切问道。
“多!每周六有例会,周五晚上放电影,偶尔有教授开讲座!”小伙不屑一顾地望程。
程心动了,“莫非你们看电影之后写影评!有没有教怎么写文章的?”
“文章?搞笑!大学生几个爱搬文弄墨的。社团活动就是为了玩,哪有心情写文章”他出言不逊,想当作家,江安是没有环境的!
程既惊喜又失落:惊喜的是自己走在所谓干文学者前面,如今有小长篇小说《永远之魂》在手,说不定哪天被杂志或者出版社相中可以风光一回。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既然喜欢文学,痴迷文学索性大干一场成为沈从文一样的文化大师。这所以选择向沈从文学习,是因为沈是自学成才的典范而且以乡下人自居。也没人推荐他的文章,他不甘平凡的一生,写的东西石沉大海。
社长是一位扎着小辨子衣着蓝衫的,颇显粗放在女孩。恐怕她是文学社第二位女社会了,前任社长干革命半年困难以让古老而又文明的文学社起死回生,才引咎辞职,让有能力的当社长。女孩叫啥,大家早已忘记。反正《江安大学报》上时常有她的文章刊登在副刊上。当我不知该怎样评价这些学校党委刊物;选文大抵是官养文艺青年,写副刊稿的大多数是校报文艺部成员,笔写的文章没文采或许比一般人要强一分吧!而如程这号深入写作的人,文章几次被拒于学报门外。校报打着向全校师生征稿的虚假宣传,让一批又一批的文章变成取暧的原材料。
他发现与名流们无法沟通,索性当哑巴,望着别人在那儿调逗。不自重的人太多了。各种原本私下干的事也带到晚会会场。社长给大家发荧光棒,程没接住,显得失落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这样一来他的脸给一阵白一阵,不料马上又来清乡队。“对不起,请不是本协会的朋友另找地方坐下。”不是本协会?玩笑,他程雁落就是这个协会的,哼,你是个社长可以这样踢人。
程左右思量还是决定走了好,因为他早已不是这个群体的人了。望着人海,他无去无从,看见后面没人坐,最后含耻包羞坐到后面没光线的地方。这下子耳根清静也没人说他是非会员。坐在那阴暗角落,发誓和路过对抗到底,**协会算什么东西,完全是一群没教养的理工科学生拼凑起来的乱摊子。
不久,瞧见裴有志,于是举手招呼他过来,场成乱哄哄的,有志似乎心有灵犀来这个地方。“喂,雁落怎么没有回路过?他是极关心这位文友,学生中的小说他唯认真读过程雁落的,所以十分注意“未来作家的行踪。”
内向的雁落,此时真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痛苦,在学院他小有名气也有点名堂,居然在社团文化节上被同人踢出来。非会员不得入坐,他们居然赶我真不晓得他们安的什么心。的确,他没有受过这号待遇。
“算了,以后他们的活动不参加了,我们自己写文章投稿。跟他们混没前途。有志不住安慰程雁落。走到吉它协会去坐,那儿还有空位子,我们班两位美女来了。”连哄带骗将程弄到前面坐。程是分不清美女与丑女的,在他心中女孩只要心地善良,那是最漂亮的。
女孩热情一位叫虞晦,一位叫翁芳,两位小巧可爱,还跟程说了好多话,但程心目中只有一个目标推毁这个毫无价值可言的文学社团,其他的均不想干,女孩的说他只是应诺。恐怕那个晚上是他今生难忘的一夜。
晚会谢幕,程跟着有志漫步于灯光依希的泽都路。耿俊杰是他俩聊的话题;文学到底是什么,如何走从文之路?思索的只有程雁落,他是最终忠的文学青年,愿为这个时代而作为民族而发。
三剑客终于联誓,当然他们的规划是在考试前制定的。一个寒假让他的社团抗衡梦灰飞烟灭,坚持写文章的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