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截住他?”小丑质问着,“你是内奸?”
就说嘛,之前还说是他的人呢。
“你看我像能截得住他的人么?”不秒杀她已不错了。
其他人都没哼声,开始清敌兵,一波又一波的敌兵袭来,一时半会还出不去。
“守吧。”诺手说,心情也郁结起来,他这是又要输给那个嘉文四世的节奏呀,想想就恼火。
他从不觉得自己能力低过那人,莫非是队友都是猪?
眼神瞟过了几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凌夏身上,眼半眯了起来,心想:为什么每次都能看到她和嘉文四世一起?
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凌夏还不知道自己已被人盯上,心里想的都是凌晨,就是打着小兵也是心不在焉。
当他们把小兵清完,德方已把大龙纳什男爵收到了馕下,这下连小兵都变成了紫红色,各方面跟着增强。
带着有增益的小兵,德方五人浩浩荡荡的踏上了敌方高地。走在前方的是德邦和皇子,再是剑姬,光辉和薇恩稍稍靠后。
看这架势,就是要一波拿下。
这时诺手几人都全身戒备起来,希望这最后一波能守得住,就有机会。
凌夏不敢太靠前,死得太多这个阴影无时无刻不存在。
纵是尽了全力,几人的杀伤力还是远远比不上德方,所以,这个比赛结束得异常快。
原因为外是有一个猪一样的队友。
而召唤师席位上却听到一个咆哮声:谁能告诉我,我家阿狸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个花瓶了?
明明是个特别厉害的AD,今天看来就是傻X。
估计,以后,召唤她的人会少之又少。
这也许就是凌晨想达到的目的。
“夏夏,跟我走。”打完比赛,凌晨就找到凌夏,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就走。
“干嘛?”凌夏没反抗的份,只好跟着走。
后面一直看着他们的四人同时的露出了明白的表情,可是有什么办法,这都输了,怨也没用。
“你又要带我去哪?”脚步有点凌乱,凌夏被凌晨一直拉着往南走,越过城镇,越过平野,踏进了一座大山。
“玩。”都走了半天了,她才发问,会不会太迟?凌晨心里发笑,从竞技场中出来,二人就一直沉默,她也不吵不闹,就跟小时候,他送她上学一样。
不舍得分开,但又知道那是必须的,然后她就用这种方式来向他表达她的不满。
“我想回家。”凌夏岔开话题,突然说。
凌晨蓦的停下了脚步,将她拥进了怀里,柔声说:“想家了?”
“嗯”,这里再是令人大开眼界,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
“家里也就我们俩人,”他冷漠的面上表情变得柔和,“我就在你身边呢。”
从一穿来这里,他就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谁又能解释得清楚这种事,更别提从何处入手想办法回家。
“可如果没被我发现,你不是一样把我当个陌生人看待。”可能在她心中,要纠结的只有这个事了吧。
“我错了。”一直高高在上的人,何时会和人说我错了,估计也只有凌夏听得最多了。
“我只是想用另一个身份和你走在一起。”那个该死的老爸称谓就让它见鬼去吧。
“什么叫走在一起?”凌夏脸慢慢的躁热起来,如果她没想错的话,他这是在向她表白吗?
有木有搞错,她居然心慌慌,又有点期待,又有点好奇,更多的是紧张,怕自己想歪了。
会糗大。
静了一会,耳畔只有山风呼过的声音。
低着头戳了半会手指,还是没听到想听的话。
凌夏急了,猛的抬起了头。
却撞进了他那深幽的眸子里,那里闪着亮光,还有笑意,还有溢得出来的情意……
“我只想一直一直的和你一起,永不分离。我讨厌有一天会有人来问我,‘请把你女儿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可我想,再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更能照顾好你。”深情的话语从他薄唇轻吐而出,伴着微风,仿佛能渗入人的骨髓深处。
其实,他更讨厌有人会来和他抢她,和他分享她的喜怒哀乐。
表白ING,真的是表白。
凌夏觉得自己愉悦到了极至,乃至脑袋一片空白,除了轰轰的震惊,再找不到别的了。
从小,在她的心中,凌晨就是男神的存在。
最最最主要是,她以为他一直只把她当女儿看待。所以,在有时候她吃别个女人醋时,会鄙视自己。
十几年的生活,他就是全部,她何尚不想能一直的拥有他。
只是没想到在此地此刻,给她那么大一个惊喜。
难道说,这穿到异界,还是件好事了。
凌晨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瞧着她像个木头一样定住,着实不是他所要的效果。
起码,她得给他一个定情吻。
“你不想和我一起?”明知答案不是,但他还是想要她说出来。
“谁说的。”这话脱口而出,说完她才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还一直以为你要找别人,不要我了。”
“傻丫头,我要丢了你,还等今天?”凌晨无奈的望着她,他一手磨出来的珠宝,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要丢,也是在他们刚认识那天吧。
那天,她拽上他的衣服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要丢下她。要不,以他的能力,一个三岁小孩能拽得住他?
“可是,老爸,我是你女儿啊?”凌夏没忘,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关系。
“噗~”凌晨笑了,还以为她在纠结什么,“我还没谈过恋爱,哪来的女儿?”
恋爱是什么滋味儿,他现在就好想尝一尝。
“可是,可是~”可是个什么东西,她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觉得一切来得太快,快得她消化不了。
即使上一次他有暗示。
可是,她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个既定事实。
她喜欢的人,也喜欢她。这是个多么完美的事情。
“没可是,以后也不要再叫我老爸。”他深深的恶绝这个称呼,这个是以后他们俩人的宝宝叫的,而不是她。
“那叫什么?”凌夏皱眉,这个称呼都伴随了她十几年,哪是说改就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