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直奔嵩山中岳文院,一路顺畅,五天后就到了。嵩山是中国的宗教发源地之一,早在远古时代这里就有很多美丽的神话传说,道教就是从这些传说中孕育出来的。很多有名的大道士都曾在嵩山修炼过,譬如,浮丘公、王子晋、李八百等。再经过春秋战国时期文化的飞跃发展,各种思想和学派已经呈现出百家争鸣之态,比较有名的是道家、儒家、法家和墨等。在和平年代,具体表现在实践上为很多地方出现了专门的场所供大家宣传、学习、辩论各种学说。嵩山地处中原核心地段,又是名山大川,因此很早以前就有人在此筑观修行或者筑院讲学。中岳文院建在嵩山太室山的南山坡上,规模宏大,雄伟壮丽,环境宜人。这里原本是漫山遍野的高大松柏树林,有人见这里山势平坦,风景秀丽,就开始在这里伐树筑观修行,并已形成一定规模。到了汉朝,国家的疆域已经扩大了很多,东南方原本的蛮夷之地已归国家直接管理,朝廷慢慢发现都城长安偏隅西北,对东方和南方的监控日益吃力,于是他们决定在嵩山成力一个秘密特务机构来监控东、南各地。这个机构就是廷尉府,总部就是现在的中岳文院。他们把以前的道观迁走进行了大规模的重建。文院的主体建筑是大讲堂,单层木质结构,宽十丈,深五丈,能容纳近千名学生同时听课,如果移走课桌就可以容纳两、三千人同时训话。讲堂全都是用大红木柱子撑起来的,柱子高两丈,每隔一丈就有一根柱子。外墙都是采用镂空的槛窗,光线充足,门窗和柱子全都漆成红色。屋顶是悬山式的,双层屋檐,斗拱横梁都雕上精美的图文。屋面覆盖着琉璃瓦,整齐而又光亮。整个建筑气势恢宏,高大明亮,慑人心魄,无不处处显示出尊贵和威严。中岳文院是个占地三、四百亩地的大院子,正门在南面,是个大牌坊,上书四个金子“中岳文院”。牌坊两侧二十丈外各有一排单层房子,是学校请来的高级老师住的地方。每排房子前面有个独立的院子,院子中是个小园林,有假山、水池、亭子、走廊和各种花草树木。再往前沿中轴线对称是两座三层的小楼,西边是藏书楼,里面有大量的典籍供学生查阅学习。东边是老师和管理人员的办公楼,办公楼里有院长室、教官室、教师办公室,田中、吴元、秦天、张敬宗包括薄阳都有独立办公室。大讲堂的背后也有两座三层小楼,是小讲堂,有很多间小教室,供学员们上小课用的。再往前是个练武场,场地比较大,里面练功夫的器材应有尽有,木桩、木人、单杆、双杠、吊环、举石等,场里还有一排大房子,主要是学员们休息和放衣服的地方,边上一间是医务室。场房后面是个大花园,供学员们休息娱乐以及读书的地方,里面也是亭台轩榭都有。花园的最里面是个山顶,上面建了个八角亭,站在亭中,周围风景一览无余。文院的西面也有个大院子,是学员们的生活区,三层大寝室,还有大厨房和餐厅。文院东面的大院子是剧孟和主要骨干人员还有女学员生活区。剧孟的办公楼叫海岳楼,三层,一楼是厨房和会议室,二楼是书房,三楼是卧室,地下是密室是个金库,是个单独的院子。田中、吴元、秦天、张敬宗他们居住的是致远楼,三层每层两套房,田中住一楼,另一套空的,吴元、张敬宗二楼,秦天三楼,空一套,地下也有密室是个牢房,入口就在那个空房子里。女学员们在帼香楼,也是三层,薄阳住三楼,一楼和二楼各住几个女孩。致远楼和帼香楼两个院子中间的门是常开的,各楼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院子里也都是个小园林。中岳文院的分工是这个样的:张敬宗负责安保和后勤手下有五十个警卫人员,日夜巡逻站岗,秦天是院长助理,负责文院日常教学安排组织工作,吴元和田中是武术教官,他俩廷尉府的事都办不完,很少去教课的,文院另外请了些教官,薄阳主要负责女学员的管理和教导。
江玉郎到了中岳文苑门口大牌坊下就被警卫拦住了,江玉郎说明来意很快被带到了剧孟那里。见到剧孟后江玉郎将秦天的信交给了剧孟,剧孟看了以后,再看看玉郎,微笑着对他说:“玉郎啊,我跟你师父可是很好的朋友啊,你师父让你再拜我为师学习武功,你把手伸过来,我试试你的武功。”江玉郎把手伸给了剧孟,剧孟把了把江玉郎的脉,他突然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又啊的叫了一声。剧孟说:“你可真了不起啊,小小年纪任、督二脉都通了,还有你咋还会《长生经》的武功?”江玉郎将一路上的来龙去脉说了一边。剧孟听完连声叫好,他说:“你这一路不但学得一身武功,还和田禄伯搭上了关系,我正准备策反他,你师父没看错人,我们太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了。”江玉郎说:“过讲了。”剧孟说:“你的武功也还不错,已经算一流高手了,我能不能给你做指导都不好说了,我和你师父又是很好的朋友和兄弟,以后你还是叫我师伯吧。”江玉郎说:“好的,师伯。”剧孟接着说:“我现在任命你为廷尉平,和秦康他们一个级别,你已经是朝廷命官了,要好好为朝廷办事。”江玉郎说:“好的,我一定尽忠朝廷。”剧孟说:“我准备让你立即执行一些秘密任务,你暂时不能像秦康一样住致远楼,你要潜伏到学员集体寝室,待会我让秦康给你安排寝室,你与秦康之间要装作不认识,你现在化名江忠廷,下相青阳镇人,代号9521。”江玉郎说:“好的,师伯。”
过了一会,秦康过来将江玉郎接到了自己寝室。关上门后,两人大喜,秦康说:“我爹怎么把你也弄过来了。”江玉郎说:“剧师伯老让师父推荐人才,师父就把我推荐来了。”秦康说:“家里都还好吧。”江玉郎说:“都好着呢,没事。”秦康说:“最近有密报,男学员二零六寝室学员有异动,经常关着门在讨论什么,现在里面住七个人,还有一个空铺,你住进去监视他们,要注意安全。”江玉郎说:“好嘞。”秦康说:“你身上背的都是啥啊?”江玉郎说:“都是好东西,得放你这里,你看看。”秦康打开包括一看,大吃一惊,自己家里都没见过这些东西,他问道:“这都从那弄来的啊?”江玉郎将一路上的来龙去脉给秦康讲了一遍,秦康哈哈大笑道:“没想道二弟你现在这么厉害啊!”从田禄伯那出来时他们非让我带上两块金砖走路零发。江玉郎扔了一块给秦康道:“大哥这个你拿去当零花钱,把我这块也拿去换成银子,其他东西你先帮我藏好。”秦康道:“哎呀,你现在到挺阔绰的,好吧,我先帮你收着。”江玉郎说:“大哥那把宝剑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秦康道:“我看啦,这可是一把好剑,我都不会功夫,不配带它,先放着,或许将来有用,包括这些贵重的首饰都先放好。”江玉郎说:“好吧,那先放着吧。”秦康道:“你先洗个澡吃过中饭带你去办入院手续。”
江玉郎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吃过中饭后,秦康给了江玉郎一个腰牌,又领了生活必备品,然后带他去见张敬宗,张敬宗带他去和警卫们见了面。然后张敬宗和秦康一起带着江玉郎去寝室,刚出致远楼小门却刚好遇到了帼香楼的一群女学员包括薄阳。女学员们一见到江玉郎后个个都发癫起来,这个说好帅哦,那个说好迷人哦,还有人干脆说我的,谁都别和我抢。秦天说:“去、去,别胡说八道,带坏小孩子。”薄阳也是痴痴地看着江玉郎,还冲他微微一笑。张敬宗看到薄阳以后并没有和她打招呼低头走开了。秦康一直很好奇,总感觉张敬宗在掩饰什么,他总以为二人之间应该有男女私情。江玉郎见一帮女孩子在聒噪自己,感觉很不好意思的,低头走开了。很快到了二零六寝室,敲开门后寝室内其他七个人居然全在,七人用毒辣辣的眼光看着江玉郎,张敬宗和秦康交代了几句就走了。他们刚走到楼下,二零六寝室内就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惨叫声,张敬宗和秦天大惊,赶紧回去,张敬宗还朝警卫们喊了几声,很快二人和十来个警卫来到二零六门口,秦天担心江玉郎的安全立马冲了进入。寝室中间摆了张八仙桌,江玉郎正躺在桌子上哼小曲,其他七人都趴地上了,其中一个人手臂断了,一个人胳膊脱臼了,其他五人满头满脸都是血。秦康一看江玉郎没事,放松了许多。张敬宗和警卫们吓坏了,此人功夫这么厉害,瞬间将七人打成这样。秦天问道:“怎么回事啊?”江玉郎说:“你们给他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啊?”断胳膊的那小子强忍伤痛,说道:“我们见老大搬来,大家高兴跳舞庆祝结果摔倒了,跌成这样子了。”秦康说:“那你们可要小心了。”断胳膊的小子说:“诺,我们以后一定小心,老大我们可以出去找大夫了吗?”江玉郎说:“赶紧的,可别耽误了。”七人惨叫着挪出寝室,张敬宗和警卫们也跟了出去。秦天问江玉郎:“二弟怎么回事啊,下手咋那么恨啊?”江玉郎说:“姥姥的,你们一走他们让我认老大,我就扇他们耳光,就打起来了,有两小子身手还不错,我不来点狠的,躺下的就是我。”秦康:“你没受伤就好了,就是那伤的最重的两小子神神秘秘的,你给我看紧点。”江玉郎说:“没问题,敢造次打扁他们。”被江玉郎打的最严重的两人叫应章和应图。应章是哥哥,武功尚可,在中岳文院也算一流高手,除了教官和他们水平差不多的不到十人。二人自侍武功高强挟持拉拢了几十个人形成了个小圈子,就包括同寝室的那五个。秦康走后,江玉郎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由于受到薄阳几个女人的刺激他想起了莘莘,四个月没见面了,不知道道她现在怎么样,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念他。
江玉郎一直睡到天黑,那七个货治完伤也回来了。他们帮江玉郎铺好被褥,等江玉郎醒后,七人站成一排,应章说道:“老大我等有眼无珠,不该惹你,你原谅兄弟们吧!”江玉郎颇感意外,连忙说道:“有句古话叫不打不相识吗,能住一寝室那就是缘分,今后兄弟们互相罩着点。”应章说:“你能不责怪兄弟们,大家就心满意足了,以后你就是我们老大,我就当二哥,他们就是老三,老四…老八。”江玉郎说:“只要你们喜欢就这么叫吧,大家都还没吃晚饭吧,走我请你们。”老八说:“老大我这嘴巴现在只能喝稀饭啊,改天兄弟们为你接风洗尘吧。”江玉郎说:“好,好,改天,改天。”江玉郎自己到食堂胡乱吃了点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