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薄娜很怜悯的注视着我“阿紫,放弃变男人的想法吧。这绝对是个最糟糕的选择。若你真的变成一个胸了,等做隆胸手术的时候,钱我帮你出,至少亲热的时候胸应该不会掉吧?”‘彭’的一声我无力的趴在饭桌上,心情相当的委屈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变成男的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只是她们两人在一唱一和吧,为什么到最后,反成了我的意思?
见我如此吴曼又劝解道:“别为隆胸的是着急了,钱上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就算隆胸的时候,你不想用化学材料,我和薄娜就每人分你点儿肉,足够你隆一个胸了。”闻此言我晕了,对于这对活宝朋友,我已佩服的五体投地。本想活跃一下气氛,却让她们说出这么无厘头的事儿。忽然肚子的绞痛使我吸了口气,也成功把她两的视线吸引到我的身上。只听薄娜着急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用手手捂着肚子,抬起头冲她们一笑:“没事,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不会是螃蟹不新鲜吧?那我和薄娜怎么没事?”
“也可能是我大姨妈该来了。好了,不疼了。话又说回来,我还真的目睹过变性人的身体。”
“真的吗?快说说怎么回事?”薄娜的好奇心又被我挑了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在家的时候跟我妈去公共浴池洗澡,变性人也去洗澡了。开始我们没注意,是我旁边的人告诉我们的。那个变性人一直都背对着大家。不过就算他怎么变成女人,他的骨架还是男人的样子,最后禁不住周围人的打量,匆匆洗完就离开了。我正在门口的位置,他出来的时候我不好意思看他,就低着头,正好看到他的下体部位,没有毛而是用纹身的方式都纹黑了,就跟女人纹眉一样。”我很平淡的叙述着,对这个变性人还有些同情,怕是他即使变成了女人,也很难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吧?
“那你看清楚他下体做的和咱们女人一样吗?”薄娜又开始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我摇头“那时只是匆匆一瞥,哪看那么清楚。”
“知道怎么形容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吗?”吴曼颇有意味的问道。
我笑而不语,心想这女人又要说出雷人之语了。果然,就听吴曼强忍笑意的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薄娜立刻伸出大拇指“精辟,堪称语言之典范。”说完,三人哈哈大笑起来,被她俩这么一闹,多沉重的心情也会变得轻松起来,至少现在如此。不得不感叹:有朋友在身边真好!这顿饭吃的很轻松,我也知道她们俩在故意逗我开心。再说自怨自怜真不是我的性格,开心是一天,不开心是一天,为何不选择前者。吃完饭薄娜提议去唱歌,被我拒绝了。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今天的事,也需要时间好好思考以后的事。只是,越想清静一下,越有烦心事找上门。麦迪姐姐的电话就这么不早不晚的打了进来,实在不想接受她的请求,无奈自己欠下的债,终是要自己收场。
电话的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一看是内线,便按下了免提,传来安秘书公式化的询问:“幕姐,高主管想见您,您现在有空吗?”
“让她进来吧。”我边回答边把桌上的文件收起来。有时候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工作狂,只要一工作起来,就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不一会儿,一个中等身材有些微胖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我抬头望了她一眼,平淡的问:“有事吗?”
“幕经……额……幕姐,我想……我没有打扰您工作吧?”我不解的注视着她,心想自己没那么强的威慑力吧,会让下属见到我吓得话都不敢说了?我尽量用很平和的语气回答:“有话就直说,你也知道我是直性子的人。”
“我想问一下去总部学习有我吗?”我低下头,眉头微蹙,怎么又是这事儿。为这儿,安然没少向我抱怨,说那些主管不敢直接问我结果,就老去骚扰她这个可怜的小秘书了。只是去总部参观学习,又不是去那里任职,至于闹得这么人心惶惶吗?看来这件事不报出结果,她们必定安不下心来工作了。
我看向她:“你来找我就是特意要问这件事吗?”被我这么一问,她脸涨红了,表情也变得不自然,似乎有些踌躇,不过最后还是很肯定的点点头。
我脸一沉,责备道:“高主管,我认为作为干部最忌讳的就是沉不住气。再说结果要是出来了,我一定会儿开会通知的。”心里对这种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人颇为不满。
“对……对不起,幕经理。我知道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只是这结果对我真的很重要。”说着眼圈居然红了,我愣住了,有些口吃的问:“怎……怎么了?坐下说。”
她没有动,并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随后有些生气的开口道:“我也不怕经理笑话了。是这样的,我不是从农村来的嘛,今年已经二十七了,这在我们村儿已是个老姑娘了。父母为我的婚事着急,说我这个主管当两年了也没有升职,肯定是能力不行,就要我辞去工作回家嫁人,并为我找好了对象,开养猪场的,很有钱。愿意娶我就是因为我有学问,可以回去帮他打理养猪场。你说我一个学设计的大学毕业生,要回家去养猪,这怎么能让我接受得了,还不如杀了我呢。”
我没做任何评价,只是很随意的问道:“好像挺多年轻女人都希望自己嫁个有钱人,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你不愿意呢?是觉得养猪很没面子吗?”
“我没有看不起养猪的,只是我志不在那里,更不想把辛辛苦苦念了这么多年的专业丢掉。再说人活着要是没有了自己追求的目标,那活一天与活一辈子又有什么区别。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我定定的望着她,直觉告诉我她说的是真实的。随后我又不解的问:“这与你去总部学习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