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芸和刀疤被吓得蹲了下来,双手抱头。
只见浓烟之中有七个人影,严祀首先露脸,他帮白相言解开绳子,并帮她套上一件黑色的风衣,“白姐,小心着凉。”
剩余的六个人单腿跪在白相言面前,“白姐,对不起来晚了!”
六个人,衣着不同,性别不同,国家不同,性格不同,加上严祀,那就是白相言培养出来的七杀,他们都是孤儿,都是自愿跟着白相言,从此保护她,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白相言从椅子上站起,甩了甩手,示意他们站在一边。
她走到刀疤面前,“嗯.。你叫刀疤哥对吧?”
她一脸的笑容,让刀疤感到非常的害怕。
刀疤站了起来,指着白相言大哄:“你******!你敢吓我?!”
还没等白相言的眼神扫过来,七杀中的其中一位,一把飞刀飞过去,不歪不斜,正中刀疤指着白相言的手。而且刀上有剧毒,虽然毒性厉害,但死不了,这是白姐专门下令调制的。
“啊!!!!!!!”突然的剧痛,让刀疤倒地不起,不知谁踢了一脚,说了声:“跪着!”
刀疤忍着手上的痛,反过身,双腿跪好,说好听是跪,但其实就是整个身子趴在地上。
“请姐放过,留我一条贱命。”
白相言蹲了下来,冷冷的说:
“放过?你用冷水泼我?害我一脸臭水!你女人打我,害我脸上多了两个巴掌!你还要在我面前做着恶心的事情,污染了我的眼睛!你叫我怎么放过?”
“这......”
“哦对!你的手下还踢了我的狗?!”
“这......。。”刀疤扫了扫周围,他的手下全部倒地,只是昏迷。
对方只有七个人,怎么能干掉这么多的人?!
“哼!阿病,你来处理。”阿病,七杀中的其中一位,毒药专家,芬兰人,特么喜欢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做实验,研究各种毒药,病毒,额外听说他还是个gay。
“白姐,这女的怎么处理?”
“估计她的命不想要了吧,送给你当实验品的了。”
“不要!我要命!我要命!....。啊!!!!!!!!”
白相言再也没回头,不管后面有什么声音,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惹的!
门外停着两辆车,上车前,白相言看了看马路边上。
三辆银色的商务车,好几十个黑衣人站在那,唯独黎霖夜身上白色的衬衫显得突出。
他,怎么会在这?这一切,包括她自己,都与他没关系才对。
有的,只有怨念。
风轻轻吹动,吹起了白相言黑色的发丝,两人就这样相望。
“白姐..。。”严祀在身边说了一句。
“走吧。”她钻进车内,再也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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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少,看来你的女人底子不浅讷。”雷聂在一旁说着。
“.”他没说话,小时候的她看起来那么弱小,现在长大了,懂得保护自己了。只不过,她都挑了些什么啊!尽管变态一堆!
“你觉得在这里吹冷风不错的话,那你就留下来吧。”黎霖夜没好气的对雷聂说道,哦不,他什么时候好气过?自从遇到那个女孩之后,夜少就更加没给过好果子给他吃,雷区多多!!
三辆车就这样走了,留下了雷聂在原地。
“喂!夜少!我只不过说错一句话而已!!!!!!不带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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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赶完稿11点多了,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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