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枪对着他两,在他们痛苦的表情中,我读到了渴望与感激。可我下不了手,毕竟是两个人啊,又不是畜生。我把枪对着他两,我发现自己的手都在瑟瑟发抖,就跟刚刚两个人拿枪发抖时一样,不过我是精神的折磨。我知道我开开不了枪。
我脑门上全是汗,就在踟蹰不定时,背后一只手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枪,对着那两人“砰砰”两枪。
一时半会惊讶的不得了,定睛一看,是小燕把枪抢过去了,毕竟是学医的,做过一点外科手术。地面上多了两具尸体,这尸体要不了一小会就被鼠妇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两堆白骨!
唉!好可怕的一种虫子。尸体被吃完后,无数的鼠妇像管道中的泥浆一般,从中间向四周涌出来。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块岩石难道是鼠妇的栖息地吗?它既是蛊毒的一种,那肯定是被人养着的,那么这个人呢?这些鼠妇难道是被人养着后来又不要了?
果然,鼠妇不断的从中间涌出又回到底部像是要托起什么东西?渐渐的要托起的东西浮现出来,没想到是个人!一个干瘪干瘪的老头……无数的鼠妇将他托着站了起来,这个干瘪老头身上的衣服和阿婆的相差无几,只是干瘪老头为什么穿着这么宽敞的衣服,恨不得走快了衣服都在飘扬。然后就见无数的鼠妇开始钻进了老头的衣服,那宽敞的衣服顿时显得臃肿起来,原来这身衣服是干这个用的。
鼠妇钻进他的衣服里后,老头的脸色渐渐红润了。真不懂鼠妇是钻进他的衣服还是钻进他的骨肉里?不过鼠妇是蛊,蛊是种在人的身体里,我估计这些鼠妇肯定钻进了老头的身体里了。
我们几个人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一切,毫不客气的说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可怕的事,比我在西藏也简单的野人还要可怕的多!
就看见那个老头突然睁开了眼,吓我一大跳。老头看到我们也吃了一惊,往后推了几步,猛地咳嗽了一阵,一口血吐在了地上,估计受了有伤,而他身上的鼠妇立刻爬出来许多将雪地上的血吃的干干净净。
老头看着我们,我们看着他。他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声音虽然轻,但雪地里很静,我们都能听到老头的声音,不过可惜我们没听懂!
就见他话音一落,无数的鼠妇从他的衣服里爬出来,铺天盖地的向我们几人涌来,这可把我们吓坏了,这大队伍一过,我们不也成了一堆白骨了吗?
我们吓得往后只退,就在准备转身跑的时候,阿婆抬起手制止了我们。
阿婆一直我们身后走出来,阿婆个矮小,被我们遮的严严实实,她走到前面,将手放在嘴边,一咬牙,手指上的血顿时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