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阿婆只会一点点普通话。仓总是阿婆的救命恩人,仓总怕我们去云贵彝族居住的地方会遇到麻烦,特意嘱托阿婆与我们同路,有阿婆在,我们会万无一失的。”唐尼说。
哦,原来这样啊。这位欧巴桑是来帮助我们的,我对阿婆诚恳的说,“谢谢阿婆!”
没想到这句她听懂了,双手抱在胸前然后微微点点头,“不用谢。”
当晚我们便乘机飞往昆明,乘坐头等舱,我睡了十几个小时了,一点困意也没,便缠着他们闲聊,我故意把话题大家聊一聊苗、彝等族人的蛊,满足下蛊在我们脑中的神秘感,谁想话题一抛出来,几个人睡意全无,其实几个人都想了解下关于蛊,便把阿婆围在中间询问起来。
阿婆听普通话比说普通话简单的多,听了我们的疑问,就开始说起来,可阿婆的普通话太不标准,把我们听的累坏了。
我只能听懂七七八八,我亦只能用我自己的话来解释什么是蛊了。
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之巫术。苗、彝人有养蛊者,其术秘,不与人知。或云养大蛇而取其涎,****为末,投食物中,人误食之,七八日即病,不治则死矣。
阿婆还特地为我们讲了一个关于蛊的故事。施蛊者与蛊虫没有谁控制谁之说,在苗族人眼里,厉害的蛊虫甚至可以控制半吊子的巫师。有这样一个故事,说蛊看中了谁,即爱上了谁,就叫它的主人放蛊给谁。不然,蛊就要它主人的命。所以有蛊者不得不放。彝人民间就流传这样一则放蛊的故事:从前有位有盅的母亲,盅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她的儿子。但是,盅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才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盅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大蛇。
以上便是阿婆对我们讲的,当然没有所谓的神乎其神,但我们也真真切切知道了蛊的概念。
听完阿婆讲蛊之后谁也睡不着了,几个人又在一起商议具体的方案。第一,救出小白的生父,他现在没了耳朵没了手指,也不能再想赌了,第二,要让小白去见见生母,看能不能接回余家坳去居住。最后我们把路上可能出现的问题又仔细想了一遍,很多细节问题要做好。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下了飞机我才知道仓总的手段可谓通天,原来早已联系过昆明的合作伙伴,只要到了昆明一切都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