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蝶飞爱情是上苍赐给人间的一件尤物,蝶是爱的化身,而爱是人们心中千年飞旋的美丽。
喜欢蝶。
蝶飞的样子很美,薄薄的蝶翼在花草丛中一扇一扇,不尽轻盈。
蝶本来是大自然中一个小小精灵,却在很多年前成为一个故事的结局。
一双蝶儿自由自在地飞于人间,多少憧憬,多少热泪,刹那间定格一种永恒的画面。
凄凄故事流传了千年,一支演绎了悲欢离合的曲子更是拨动了一代代人的心扉。
自从听了《梁祝》那哀婉凄绝的琴声,看见蝶,便升起一番至深至爱的怜惜之情。
只为千年以前的那两个人,重以情许,死化蝶飞。
若时光倒流,换作那十八相送的两个人,是否还会有像他们一样,为了一份情,一个人,毫不犹豫地舍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傻,或许有更多的人会这样回答。
不想多说什么,这是现代社会,潇洒走一回没有什么不对。
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这也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千年以前为一种美好的愿望而死而化蝶,千年后蝶飞于人间,而人呢?荣华尽在,不知谁能透过蝶的双翼抵达一种境界,一种幸福?蝶是大自然创造的一个精灵,爱情是上苍赐给人间的一件尤物,蝶是爱的化身,而爱是人们心中千年飞旋的美丽。
不是吗?人间多少轮回,不见化蝶人,古老的故事却代代相传。
不要为留不住的事情一再思虑,去看蝶吧!一生一世的守望,换千行热泪,只为蝶飞。
池军青春花絮黑暗中,不知是谁轻叹一声,说了一句:"真想家呀1""寝室顿时便活跃起来。
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诗一般的婉约,梦一样的朦胧,让人产生许多联想,引发许多故事。
而我们这群踏入天师校园的莘莘学子正处在这样一个美妙的堪称人生的黄金时代的年龄,身边同样也在演绎着一个个并不惊心动魄但绝对有滋有味的故事。
不信,请看--一热闹而宁静的夜曲"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哼着自编的"室歌",我们一个个踏进了寝室。
"哇!感觉真好!""就是嘛!回到"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一字儿排开,我们坐在下铺的床上大放厥词。
"今天语基课上那些个鬼逻辑难学死了!我不知牺牲了多少个脑细胞!"还说呢!你都学不好,那我们岂不是更见鬼了?!""我学不学得好,与你们学得好坏可是相互独立的事件,扯在一起岂不牵强附会!""你看,你看!我才说一句,代数名词,四字成语就汹涌而出了!""活该!谁叫你引火上身!""你看你们很对得起老祖宗嘛!把他们遗留下来的光辉灿烂的汉语文化运用自如!""你也不赖呀!""叮铃铃--""糟糕!只顾说话,都敲就寝预备铃了!""赶快洗脸刷牙!要不,就来不及了!"顿时,急促的脚步声,金属撞击出的悦耳的叮当声,齐声大作,好不热闹!只一会儿,各自便钻进自己的小天地了。
恰在这时,灯熄了,正准备大发议论的忙收回快溜出口的话题,使劲地咽下去,放下蚊帐,准备见周公了。
不一会儿,轻微的呼吸声便传出寝室。
而宿舍楼前的夜来香此时已张开耳朵,来倾听这和谐的夜曲。
深邃的天幕中一轮玉盘似的圆月正升起。
一阵温柔而凉爽的夜风轻轻拂过,把这细微的人语,沁人心脾的花香传得更远。
从远处池塘边隐隐约约传来的蛙叫声,更增添了夜的静谧。
大地在这美妙的乐音中也渐渐沉睡了二请客风波""哲学家",请客!请客!"室友娜一进寝室就高叫,搞得我一头雾水。
"请什么客?为什么请?"紧跟而入的玲补充:"你期中考试语文第一,数学第一,这是请的原因;至于对象嘛,当然是同甘共苦的姐妹了!大家说,是不是?""是!是!"不知什么时候,室友们全到齐了,附和声一片。
看来,现在否定,肯定要激起民愤,只好先用缓兵之计了:"请客嘛,好说好说!至于目前最重要的,是解决温饱的问题。
"民以食为天",总得先吃饭嘛!要不然,去迟了又要排长龙似的队了!"总算把她们的注意力转移了,不过,并没完。
下晚自习后回到寝室,机灵鬼丽又把这事给"请"出来了,顿时"讨伐"声四起。
这可不行,"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我现在"孤军奋战",又没学到诸葛亮的舌战群儒的本事,恐怕很快要"失守",得找"盟友"。
对了,有办法了!"玲英语第二名,娜语文第二名,灵数学第二名。
该不该请?"有了盟友,我不急了。
但机灵鬼一眼就识破了我的"阴谋";"这是拉人下水!""拉也没有!要请都要请!""好!我请。"
娜应道。
玲、灵紧跟着响应。
看来,我非表态不可了。
我清清嗓子:"由于本人现在是名无产者,衣食皆靠父母,且近来手头不宽绰……""我们还不都是这样!"娜毫不留神情地打断我的话,看来,我不答应不行了。
"我也没说不请哪!不过嘛,我只能请你们吃——""什么?","一——粒——奶——糖!"我慢条斯理地道出。
"天哪!"婷作万分吃惊状,高叫一声倒在床上。
"一粒太少了!至少三粒!""不行!只能请一粒!""折中!折中!好事成双,两粒!"辉大叫。
"好!成交!"我们异口同声。
糖吃完了,但那股甜香总挥之不去,仿佛已贮存了心底。
现在想起来,仍能感到一丝甜滋滋的味儿!三想家的时候星期六到了。
上午学校组织活动,很快就过去了。
而下午有的上街买东西,有的洗床单洗衣服,在一阵忙忙碌碌中也溜走了。
晚上,则降临了。
熄灯好一会儿。
但大家似乎都没入睡。
各种细微的声音仍不绝于耳。
黑暗中不知是谁轻叹一声,说了一句:"真想家呀!"寝室顿时便活跃起来。
"我也想""我也是。"
一片应和声。
虽然在天师念书已一年多了,但想家的时候还是有的。
这不,就于今晚光临了。
"家中真好!没有分数的压力,没有刻意的忍让,有的只是无拘无束,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我便是我。"
"是啊!不知我妈妈现在怎样了。
我来校前她的胃不舒服,不知有没有去检查。
不行,我明天打电话回家非得让她去检查一下不可!"床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似乎现在就可以去打电话。
接下来就是室友们不迭的安慰:"没关系的,像我的胃有时也不舒服,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是啊,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受点罪吃些药,就会好了!"好不容易转换了一个话题谈将来干什么,但不知谁把它与家挂起了钩,牵起了线,话题又改变了:谈家。
谈家,似乎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
唉,想家的时候……这些发生在我们"102"的花絮,想必在别的寝室也曾上演过吧!青春年华,永远都有说不完的故事。
年轻真好!珍惜这稍纵即逝的青春流年吧!珍藏一些花絮,让以后能说一句:我们年轻过!吴芳娟聆听教训她悄悄而有力地将自己的双手紧握在一起,心里第一次为自己充满了无法言语的感动,还有骄傲。
我的一位同学,曾说过这样一段经历:那年她刚从大学毕业,分配在一个离家较远的公司上班。
每天清晨7时,公司的专车会准时等候在一个地方,接送她和她们的同事们。
一个骤然寒冷的清晨,她关闭了闹钟尖锐的铃声后,又稍稍赖了一会儿暖被窝……像在学校的时候一样。
她尽可能最大限度地拖延一些时光,用来怀念以往不必为生活奔波的寒假日子。
那一个清晨,她比平时迟了五分钟起床。
可是就是这区区五分钟却让她付出了代价。
那天当她匆忙中奔到专车等候的地点时,时间已是7点05分。
班车开走了。
站在空空荡荡的马路边,她茫然若失。
一种无助和受挫的感觉第一次向她袭来。
就在她懊悔沮丧的时候,突然看到公司那辆天蓝色轿车停在不远处的一幢大楼前。
她想起了曾有同事指给她看过那是上司的车,她想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她向那车走去,在稍稍一犹豫后打开车门悄悄地坐进去,并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
为上司开车的是一位慈祥温和的老司机。
他从反光镜里已看她多时了。
这时,他转过头来对她说,你不应该坐这车。
可是,我的运气真好。
她如释重负地说。
这时,她的上司拿着公文包飞快地走来。
待他在前面习惯的位置上坐定后,她才告诉他说,班车开走了,想搭他的车子。
她以为这一切合情合理,因此,说话的语气充满了轻松随意。
上司愣了一下。
但很快地明白了一切后,他坚决地说,不行,你没有资格坐这车。
然后用无可辩驳的语气命令,请你下去。
她一下子愣住了--这不仅是因为从小到大还没有谁对她这样严厉过,还因为在这之前她没有想过坐这车是需要一种身份的。
当时就凭这两条,以她过去的个性是定会重重地关上车门以显示她对这车的不屑一顾,尔后拂袖而去的。
可是那一刻,她想起了迟到在公司的制度里将对她意味着什么,而且她那时非常看重这份工作。
于是,一向聪敏伶俐但缺乏生活经验的她变得从来没有过的软弱。
她近乎用乞求的语气对上司说,我会迟到的。
迟到是你自己的事。
上司冷淡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回旋余地。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司机。
可是,老司机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委屈的泪水终于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然后,她在绝望之余为他们的不近人情而固执地陷入了沉默地对抗。
他们在车上僵持了一会儿。
最后,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上司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坐在车后座的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有些年迈的上司拿着公文包向前走去。
他在凛冽的寒风中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泪水终于顺着她的脸腮流淌下来。
老司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严格的人。
时间长了,你就会了解他了。
他其实也是为你好。
老司机给她说了自己的故事。
他说他也迟到过,那还是在公司创业阶段,"那天他一分钟也没有等我,也不要听我的解释。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迟到过。"
他说。
她默默地记下了老司机的话,悄悄地拭去泪水,下了车。
那天,她走出出租车跳进公司大门的时候,上班的钟点正好敲响。
她悄悄而有力地将自己充满了无法言语的感动,还有骄傲。
从这一天开始,她长大了许多。
现在,我的同学已经跳到另一家更大的公司上班。
可是她说,她一直非常感谢那位上司,是他给了她一帆风顺的人生以当头捧喝的警醒。
她说,她的上司给了她两点教训:一是自己犯下的错误应想方设法自己去弥补,别人没有理由也没有责任为她分担;二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更不要轻易地对别人寄予希望,除非他想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