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即便是浮屠塔的神使又如何?我们化石宗绝对不会屈服的,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半步神皇境的实力而已,根本就不足以畏惧。”
澹台经藏沉声说道。
吴震天瞪了澹台经藏一眼,低声说道:
“你根本不知道浮屠塔有多么的恐怖,即便只是浮屠塔的一个神使,也绝对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起的,这件事情一旦被浮屠塔知道的话,那么我们化石宗都会性命难保的,切不可胡言乱语。”
见到吴震天如此的震惊,如此的畏惧,连江尘也是变得凝重起来,这个浮屠塔的威力当真有这般强大吗?一个区区的神使,而且只有半步神皇境,就把吴震天他们吓成这样的吗?看来这浮屠塔在中州神土,就是图腾一般的存在,还真是无人敢惹啊。
但是,把自己辛辛苦苦,经历了千难万险才找到的天外陨石就这么拱手送人的话,吴震天真的甘心吗?他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跟浮屠塔的神使做对,没有好下场,而且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的,为了大局着想,吴震天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避其锋芒,即便是心中有千般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唉,真是太倒霉了,怎么就遇到浮屠塔的神使了呢?我化石宗不会这么倒霉吧,这个关东门怎么会跟浮屠塔扯上关系呢?”
孙枭龙叹息一声,眼中充满了震撼,愤怒与不甘,他们每个人都是如此,但是慑于浮屠塔的威势,即便是只有一个半步神皇境的神使站在这里,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浮屠塔,真有这么利害吗?就这一个人,杀了就是了,以免节外生枝。”
江尘看了孙枭龙一眼,孙枭龙顿时间脸色大变,差点去捂住江尘的嘴,低声说道:
“呦呦呦,可不敢这么说,万一被浮屠塔的人知道了,那我们整个化石宗都是难逃一死,你根本不知道中州神土之上,浮屠塔意味着什么,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那是永远都不会落下的太阳。”
孙枭龙对于浮屠塔的评价之高,也是令江尘有些无语,他们未免把浮屠塔也太神化了吧?即便是浮屠塔足够强大,可是至于把他们吓成这副样子吗?不过有一点江尘现在更加的清楚,自己想要对付浮屠塔,可能会寸步难行,即便是像化石宗这样的大宗,听见浮屠塔都是谈之色变,根本就不会有宗门敢招惹他们,浮屠塔之威,简直就是中州神土的一个禁忌。
江尘微微一笑,他还就不相信这个邪了。
“若是浮屠塔的神使大人,那么可有令牌呢?神使不会连证明自己的手段,都没有吧?”
江尘一步跨出,洪声说道,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聚集在了江尘的身上,澹台经藏也不例外,这个家伙,还真是有些狂妄的没了边,之前在自己面前的狂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敢在浮屠塔的神使面前,如此嚣张跋扈,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不得不说,澹台经藏这一刻竟然有些佩服江尘,这家伙狂到了极致,连浮屠塔的人都不放在眼中,但是说白了,如果他真的得罪了浮屠塔的神使,那么可能他的小命也就要离开人世了。
“你,竟敢质疑我的存在?”
神使眼神一寒,直逼江尘,嘴角带着嗜血的杀机,还从来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存在,这家伙简直就是不要命了。浮屠塔,高不可攀,即便是他们这些使者,也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没有人敢于忤逆,现在被人质疑,这种愤怒,可想而知。
“神使大人息怒,小兄弟绝非质疑神使大人,只不过是心中有些好奇罢了,请神使大人千万不要怪罪。”
吴震天赶忙说道,他根本不敢质疑神使大人的身份,否则的话一旦神使大人动怒的话,那么很可能就会牵连所有人。
“你一个神尊境后期的小赤佬,也敢跟神使大人叫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些人,简直就是目无大人。”
关木然添油加醋的说道,这时候他自然要烧上一把火,最好神使大人能够让他们彻底消失在人世间才好。对于关木然而言,自己的数个师弟之死,都是极大的仇怨,只不过此时一切要以神使大人为主。
“这么说,你也在质疑我的身份喽?”
神使看向吴震天,吴震天脸色一变,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根本不多说一句。
“神使大人息怒,我绝非是这个意思。还望神使大人明鉴,不要听信谗言啊。”
吴震天拱手低眉,一脸无奈的说道。
神使反手一转,手中紧握着一枚黑色的铁令,冷声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一看,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浮屠塔神使。”
神使冷哼一声说道,令得化石宗所有人都是心神一震,成也江尘,败也江尘!他们差点就死在了江尘的手中,如果不是吴长老应变及时,很可能江尘之言,就会连累了他们的生死,他们的命是江尘救得,可是这一刻却险些遭此大难。
“还望神使大人息怒啊,我们觉悟冒犯您的意思。”
吴震天感叹着说道,面露难色。
“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但是那个家伙,必须死,没有人,能够挑衅浮屠塔的尊严!任何人都不例外。”
神使直视着江尘,怒声说道,他不在乎吴震天等人,可是有人敢质疑他的身份,那么这个就必须得死。
“想杀我?哈哈哈,真是异想天开,浮屠塔吗?我江尘还真没放在眼中。”
江尘冷笑着说道,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撼的看着他,他竟然敢跟浮屠塔的神使叫板,这也太可怕了吧?孙枭龙一脸诧异的看着江尘,这家伙绝对是疯了,否则的话,他怎么敢跟浮屠塔的神使叫板呢?
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神尊境后期的普通修炼者而已,这时候孙枭龙知道,江尘一定死定了,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这种时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